康乐麻将馆

第八十三章节.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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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麻将馆》长篇小说张宝同2003.4.7

自从姜项打过**之后,**一连几天的中午都没回屋,晚上下了班就跟着引良要么约着逛市场,要么就跟着引良躲在凤女的屋子不出来,一直到该睡觉时才回屋。不管是母亲还是姜叔问她,她总是那句冷冰冰的回答,“出去逛街去了。”母亲就唠叨着说,“以后,晚上不许到街上瞎胡逛,现在社会上拐骗妇女和诱骗女娃的坏人多得很,你年纪还小,啥事不懂,弄不好让人家给拐骗走了,我哪里去找你?”

姜项自打了**之后,心里就感到有些后悔,他没想到**会这样记仇,不管他怎样跟她说好话,还是给她买东西,她总是不肯理睬,也不要他的东西,白天夜里躲着他,不让他有亲近和沾身的机会。可姜项是个好色之徒,最初跟蓉蓉在一起时,如干柴相遇了烈火。可是,自从**来了之后,看着**这含苞欲放的鲜花一样的女娃,就开始嫌弃蓉蓉,一门心思打着**的主意,本来他以为已将**这女娃软硬兼施地拿在了手里,可是,却不料**却一下子变了性子,还跟他记起仇来,让他再也没法靠近和接近了,这让他仿佛一下子没了招数。可是,他咋能就此善甘罢休?

这天夜里,他猴急着熬了一夜没有睡好,满脑子里都在想着要跟**干那事。这事让他像一座充满着热量和压力的火山一样,不爆发就要把持不住了。好不容易等到天蒙蒙发亮,看着蓉蓉出了门,他便下了床把门闩好,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铺在地面上的凉席上,开始动手掀起**的裙子。**一下子醒来了,一边用手紧抓着裙子,一边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他,大声喊道,“走开,要不我喊人了。”

姜项气恼着说,“你敢喊叫,我把你的喉咙撕碎。”说着,便扑了过去,把**按在凉席上,扯着**的裙子。可**的手死死抓着裙带不撒手。姜项没法,就用力去掰**的手,要用枕巾把**的手捆住。然后,便掀开**的裙子。**见姜叔要扯她的**,就蹬起双脚,死命地踢腾着,挣扎着,但她毕竟是个女娃,身单力薄,挣不过一个大男人。裤子就让姜叔给扒了下来。这时,光着下身的**挣开了被捆住的双手,手扶着地面,照着姜项的腹部就是一脚踢了过去。这一下刚好就踢在了姜项的要害处。只听姜项惊叫一声,就捂着肚子躺在了地上,唉唉呀呀地叫了好一会,然后骂道,“日你妈,你个碎屁,好狠毒呢,想要老子的命是不是?”这时,**已经穿好了**,把裙子整理了一下,起身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了。

这事让姜项再次明白,要想沾女人的身,就要先哄住女人的心,哄不住女人的心,就沾不到女人的身。所以,就对**百般的殷勤讨好,好让**改变对他的态度。可是,不管他怎样,使唤什么样的招数,用什么样的手段,**还是不理示他,甚至不拿眼睛瞧他。这让他十分地恼火十分地无奈。他一直在想**之所以变成这样,肯定是让人把魂给勾走了。想着**一天里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就怀疑这个人肯定是那个餐厅的蓝老板。蓝老板今年三十岁刚出头,正是男人身强力壮的好色之年,又是**的老板,有钱有势,随便给**点好处就能把**给哄到**,而**刚好又是那种爱沾小便宜的女娃,在这点上,就跟她妈一模一样,一种货色。

于是,姜项就跟蓉蓉说**怕是跟店里的蓝老板有了瓜葛。蓉蓉一听,很是吃惊,就问姜项,“有啥瓜葛?”姜项说,“听那店里的人说**跟蓝老板天天睡在一起日屁。”蓉蓉尽管自己常跟别的男人打炮,但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出外跟别的男人干那种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事。听了姜项的话,就骂道,“日他妈,等她回来把话问清,看我不把她的碎屁撕烂。”姜项马上就说,“这话你别对她说是我听说的,本来,她这些天就在跟我闹情绪呢,再说,这话我也是听麻将馆的人说的。”蓉蓉听信了姜项的话,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决定等**回来后,好好地把她教训一下,实在不行,就把她赶回老家,不能让她在这里跟着别人学坏了。

**晚上一下班,刚一进屋,就见蓉蓉手里拎着一根竹棍,一脸怒气地像是在等着她呢。见此情景,**就对母亲说,“妈呀,你要干啥?”蓉蓉把竹棍一举,骂道,“你个碎屁,小小的年纪,就跟人家男人胡伥精,让人家把话都传到了我耳朵里。”**一听,以为是她和引良的事让母亲知道了,心里当即就紧张起来,但嘴里却说,“我跟哪个男人胡伥精了?”蓉蓉说,“你跟蓝老板一起上床睡觉的事,弄得整个康乐麻将馆里的人都知道了,你还不认账?”

**一听母亲说的不是引良,心里马上就镇静下来,对母亲说,“全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你听谁说的?”母亲一时答不上来,也就把举起的竹棍放了下来,说,“可是,有人说这事整个麻将馆里的人都知道了。”**对母亲说,“妈呀,蓝老板是个好人,人家老婆长得可漂亮了,咋会随便欺骗我呢?”蓉蓉就对姜项说,“就是,蓝老板的老婆我见过,人也年轻,模样也好,他怎么会欺骗咱**?”

姜项躺在**,半阴半阳地说,“这话说不准,你没见旧社会里,有钱人家的老婆太太和小妾一大群,哪个长得不漂亮不好看,就那,还要出外逛窑子,跟丫鬟佣人们私下**。你不知道男人都是那种德性,见一个爱一个,没有满足的时候。”一听这话,**马上就明白了是姜叔在有意地对母亲挑拨呢,就对母亲说,“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可以去问方伯。”

蓉蓉顿时没了主意,就要去麻将馆找老方问话。可姜项却说,“老方又不是神仙,啥事都能知道。再说**又不是老方的娃,真是出了啥事,他老方一拍屁股,能管你个球事?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依我之见,不如让**换个地方,别在那店里呆了。”**道是痛快,就说,“行,你不让我在这里呆,我就回到乡下老家呆着,我还不想在这里跟你们一起呆着。”

听着**和姜项两边各说各话,蓉蓉一时没了主张,让**继续干吧,她怕**年幼,真地让人家骗了糟塌了,那可是要把孩子一辈子给毁了;可是,不让她干吧,又不知道该让她去哪。**已经初中毕业了,不再去学校上学了,凡是不去学校上学的娃,跟着别人在社会上混,没有一个不学坏的。而**正值不大不小的年纪,总不能让她整天闲在家里胡窜胡逛,这样很容易让娃学坏。她觉得这事还得要等到明天问过老方后再做决定。于是,就用竹棍指着**说,“你可要在外面给我规规矩矩的,要让我听到你跟别的男人有啥麻哒,我可饶不了你。”说着,把竹棍往门后一丢,上床睡觉去了。

姜项本想挑拨蓉蓉和**母女两人的关系,好让**辞去餐馆里的活,把她跟蓝老板的关系斩断,可是,他的目的没能得逞,所以,就决定要对**来硬的,不来硬的就收拾不住她。这些天,他几乎一直处在近似疯狂的状态中,整个身心都处在几乎崩溃的边缘。他想他要是再不能在**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恐怕就活不下去了。所以,他准备了一根绳子,乘着清晨从窗口透进的迷蒙亮光,下了床,好用毛巾捂住**的嘴,再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这样,就能对她实施强暴。

这天早上,他从路管站扫完大街回来,就睡下了,没过一会,未等天亮,蓉蓉就起床出去拾破烂了。这时,姜项就悄悄地下了床,走到了**睡觉的凉席上,正准备用毛巾来捂住她的嘴,却见**猛然坐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把小剪刀。这把小剪刀不是屋里的,而是她新买的,崭新崭新的,透着亮光。姜项见那把小剪刀正对着自己的脸部,只要他的脸部再敢朝前一步,那剪刀的刀尖就会刺在他的脸上。

这让姜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赶忙退回到床边,躲开了剪刀的锋芒,气急败坏丧心病狂地骂道,“你妈是个老卖屁,你是个小卖屁,让蓝老板把你个碎屁日美了。”**却不急不慢地回道,“你是啥货?你是流氓色鬼,你是恶棍无赖,你是强奸女娃的强奸犯。”

姜项不怕**说他是流氓色鬼和恶棍无赖,但听她说他是强奸女娃的强奸犯,却是让他心里猛然一惊,顿时头顶冒汗,人也一下子软了下来,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击垮了。从**说出的这句话中,姜项感觉到**已不再是那个刚从天水山区农村出来的年幼无知不谙世事的女娃了,而是已经知道该用法律武器跟他进行抗争和搏斗了。所以,他就隐约预感到自己说不定哪天就会因此而坐板房,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头不会轻意放弃猎物的北极饿狼,相反,越是难驯服的女人越是能激发起他的征服欲。所以,他想尽管他这次又败下阵来,但他是决不会因此而罢休的。

**见姜项退回到了**,便整理好衣裙,收拾起凉席和铺盖,便离开了屋子。她来到了凤女的门前,见凤女和引良都还没起来,就敲了敲门。引良知道是**来了,就穿着短裤,光着膀子给**开了门,问道,“你起这么早做啥?”**含着泪水,对引良说,“引良,你赶快带我离开这里吧。在这里,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离家出走了,是跟着引良一起出走的。这个决定是在姜项再次要实施强暴未遂当天早上做出的。那天早上,**用剪刀对着姜项,让他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兽欲蛮行。但他那丧心病狂和穷凶极恶的样子还是让**心怀恐惧。她知道这个满肚子**心兽欲的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只要她在这个屋里多呆一天,就会多受到一天的威胁和侵扰。所以,她挣脱姜项的纠缠,脸都没顾得上洗,就跟到了凤女的屋里,对着刚刚起床的引良哭着说,“引良,你快快带我离开这里吧。这里我多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引良见**说出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当即就对母亲说,“妈,我这就带**走呀,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让**受人欺负了。”对凤女来说,不花啥钱,就把一个水水灵灵漂漂亮亮的女娃给儿子弄到了手,这可是踏破铁鞋都找不到的好事,自然是求之不得,喜在心头。但她也在想着**跟着引良走后,蓉蓉肯定会找人,说不定还会到派出所去报案,所以,这事不能做得太仓促太轻率,至少不能让人家以为**是让她家引良给引走了。否则,不要说派出所会来找她要人,就是蓉蓉和姜项也会把她活活地生剥硬吃了。特别是姜项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善人,心狠手辣,啥事都能干得出来,让她不能不有所顾虑。

凤女见儿子引良这就急着要带**出走,就对引良和**说,“娃呀,这事可不是一般的平常小事,要走也得有个安排,不能让人家以为**是让引良引走了,要不,你们走了,蓉蓉和姜项要朝着我要人,你们说我该咋办?”**觉得这话在理,说,“要不,我就给家里留个条子,说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不要别人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