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惡之花

朱麗葉·布倫塔諾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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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2月5日

可怕的風暴肆虐了一整天。這是我記憶中天氣最糟糕的一天。風暴把樹連根拔起,就像孩子摘掉雛菊一樣容易。海水漫過堤道四英尺深,海麵波濤洶湧,任何企圖乘船穿越岡特海峽的行為無疑都是自尋死路。

電話線斷了。哈羅德·布朗還逗留在村子裏,可能已經喝光酒吧裏的酒。與此同時,克裏夫正慢慢恢複體力。亨裏埃塔說雷切爾今天早上開始咳嗽。現在她發燒了,語無倫次。

誰知道接下來的日子還會發生些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