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死亡之地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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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發生了幾件事情。

我跑了三趟日落公園,兩趟是我單獨去的,第三趟TJ陪著我。一天下午我心煩意亂,打他的尋呼機,幾乎立刻接到了他的回電。我們在時報廣場地鐵站碰頭,一起乘地鐵去布魯克林。我們在一家熟食店吃午飯,在那家古巴小館子喝拿鐵,然後走了好一會兒。我們一直在聊天,盡管我對他依然沒什麽了解,他卻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情——隻要他真的在聽我說話。

等回城的地鐵時,他說:“喂,今天你不用給我錢,因為咱們什麽都沒幹。”

“你的時間總該值點兒什麽的。”

“那得做事才行,但我今天一直在閑逛。哥們兒,我從小到大這麽做都是免費的。”

另一個晚上,我正要出門去參加戒酒會的活動,卻接到了“丹尼男孩”的電話,於是火速趕往科羅納的一家意大利餐館,有三個小痞子在那兒活動,他們最近變成了散財童子。他們是綁匪的可能性不大,因為科羅納在皇後區北部,離日落公園足有幾光年,但我還是去了。我坐在吧台前喝聖培露礦泉水,等那三個穿絲綢禮服的家夥來撒錢。

電視開著,十點鍾的第5頻道新聞說警方剛剛逮捕了三名男性,他們不久前搶劫了四十七街的一家鑽石店,還用槍托打傷了店員。酒保說:“哎,你說巧不巧!這幫渾球兒連著來我們這兒玩了三個晚上,花錢好像怎麽花都不嫌快。我就覺得他們的錢來路不正。”

“他們用傳統的老辦法掙錢,”我旁邊的男人說,“盜搶。”

我離謝亞球場隻有幾個街區遠,然而離大都會球隊還有幾百英裏遠,那天下午他們在瑞格利球場以一兩分之差輸給了芝加哥小熊球隊。洋基隊在主場迎戰印第安人隊。我走到地鐵站,上車回家。

另一天我接到德魯·卡普蘭的電話,他說凱利和布魯克林凶殺科的夥計要帕姆跑一趟華盛頓,去匡提科拜訪聯邦調查局總部的暴力犯罪分析科。我問她哪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