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斯托克韋爾念到EAR的其中一個標記時,洪回答道。
“對的。”洪念出一個,斯托克韋爾答道。
斯托克韋爾來到霍爾斯的辦公室。
“完全一致。”
“什麽是EAR?”保羅·霍爾斯問道。
約翰·默多克驚了一下,他已經很多年都沒聽到這個縮寫了。
“怎麽了?”默多克問。
他們坐在飛機上過道的兩側,要去參加加利福尼亞犯罪學家協會大會。那是1997年。默多克剛剛卸任康特拉科斯塔縣警長取證實驗室負責人的職位,他的專長是辨別槍支和工具留下的痕跡。霍爾斯當時年近30歲,從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生物化學專業畢業後不久,便當上了犯罪學家,也是副警長。他一開始研究的是法醫毒理學,但很快就發現自己熱愛的是犯罪現場調查(CSI)。他的好奇心讓他不再滿足於顯微鏡,開始和調查員一起跑現場——他是一名身陷取證實驗室的懸案調查員。他喜歡去涉案物品保管室,翻看陳年懸案的盒子。他在其中看到了許多故事,有報告、照片,還有心煩意亂的調查員在紙邊潦草記下的思路雛形。實驗室裏不存在模棱兩可的結果,但舊案卷宗中充斥著這種痕跡。謎題在吸引著他。
“保羅,那不是你的工作。”不止一名犯罪學家同事批評過霍爾斯,但他不在乎。他像帥氣的鷹級童子軍[81],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時,總能保持好心情。他發現,自己想做的是調查員的工作。機會來臨時,他就輾轉調動到了那個部門。
雖然默多克和霍爾斯年齡差距較大,但他們承認彼此有一些共同點。他們都很擅長科學學科,但真正吸引他們的是故事。霍爾斯每天完成實驗室的工作後,就會坐下來翻看舊案卷宗,震驚於但也沉迷於那些脫離了正常行為的人類陰暗麵。他始終忘不掉那些懸案。作為一名科學家,他無法容忍案件中有不確定。他如饑似渴地翻完了所有陳年懸案的盒子,發現一個規律:那些寫得最詳細的犯罪現場報告後,總署著同一個人的姓名——約翰·默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