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台的後台

附注:有關爭議及後續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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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假定》引來文壇爭議。如《作家》雜誌一九九六年第四期一篇題為《商品化與消費化:文化空間的拓展》的對話錄中,劉心武說韓少功提出的一個見解還是值得考慮的,他認為知識分子的使命就是批判,批判工作是無論任何時代,任何地點,然應該進行的,知識分子就應該站在俗世的對立麵上,不管如何都應該按一種最高的標準來評價社會,應該給社會一些最高的原則。”張頤武說恐怕不能像韓少功這樣做一種比較機械的理解……我覺得張承誌、韓少功等的困境在於,他們都對自己的運作方式,自己受到歡迎的情況,自己與市場的極為微妙的互動關係還缺少或根本沒有反思,這樣,他們的自信、自傲、惟我獨醒,就不可避免地帶有獨斷的色彩和專製的味道。張承誌、張煒、韓少功,絕對否定世界,而絕對肯定自己。”劉心武又說他們對崇高的追求,首先就是以對自我的肯定為前提,來否定他人,這是很奇怪的,這在現代的世界上很少了。”筆者對此感到奇怪,遂致信《作家》編輯部:“我得說明一下,這些不是我的觀點,不知劉心武先生引述的觀點是從哪裏來的。”該信發表以後,張頤武與劉心武都無答複,但隨後張頤武發動的“馬橋風波”風生水起。張頤武在《為您服務》報上指控筆者《馬橋詞典》“禾論從內容到形式完全照搬”他人之作,《文匯報》《羊城晚報》等數十家報刊及中央電視台據此開始報道“剽竊”“抄襲”“照搬”事件。這就是所謂“馬橋風波”緣起。

哪一種大眾?

說到“大眾”,很容易把它抽象化。其實,再大之眾也沒有自我神化和逃避解析的將權。小農經濟的大眾與遊牧經濟的大眾,顯然有些不同。西方基督教文朋圈內的大眾,與伊斯蘭地區的原教旨主義大眾,也不是一回事。在不同的時間與空間,與不同的政治、經濟、文化等條件相聯係,所謂大眾,呈現出不同的形態、品質以及性能。人口統計中的數據大小,並不能給大眾賦予多少意義。即便這種統計真實可信,對於相關討論來說也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