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說。”姚睿對站在麵前的花麗棒子說。
屋子裏隻老板沒外人,花麗棒子還是警惕地掃遍房間,說:“姚總,她拒載。”
拒載,是出租行業的術語,如果司機拒載,要受到處罰的。花麗棒子說拒載,含意更豐富,除了說馨月思柔怠慢了客人,還鳥皮(挖苦)了她是公車一般,誰都可以隨便上。
今早,一個賣豬蹄子賣出知名品牌並發了家六十多歲的禿了巴嘰的男人,在五樓服了藥(K粉),興奮他**公驢一樣嗚哇叫喚,走廊碰上花麗棒子,兩人早就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熟。
“哎呀呀,要冒炮啦。”
“兔子,你叫啥?”花麗棒子說,她直接稱呼禿了巴嘰的男人,“你要拜花燈[1]?”
“可不是咋地,這藥來得太快。”兔子做個下流動作道,“你有空嗎?”
“幹什麽?”她明知故問。
“救急啊!”
“呲!”花麗棒子從牙花子裏擠出笑聲,說,“你兔子翻白眼[2]吧。”
禿了巴嘰的男人掏出一張百元大鈔塞進花麗棒子的兩乳間,央求道:“可憐可憐兔子大哥吧。”
花麗棒子抽出鈔票,放在鼻子下麵嗅嗅,說:“一股豬蹄子味兒。”
“豬手味兒。”兔子不願意聽豬蹄子這個詞兒,豬手文化一些,“好妹妹,趕快呀!憋不住……”
“我身體有情況。”花麗棒子說。
“跑冒滴漏!”兔子嘟噥道,“倒黴。”
“對不起,兔哥。”花麗棒子壓地聲音,拉春(說下流話)道,“誰不願意打花(**)啊!”
“嗯,”兔子推回花麗棒子退回的錢,說,“給我找一個。”
兔子她不願得罪,馨月思柔閑在屋子裏,不能叫她閑著,老板有交待,多往她的屋子拉人。
“兔哥,你跟我走。”
“幹什麽?”他問。
“你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