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激情

六、浪漫時刻他像一棵死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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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京突然病啦,我很著急。三江我的兩個好朋友,幾乎同時病倒了。馨月思柔不幸染艾滋病,與歌廳小姐的職業和**有關,可是張京呢?說病倒就病倒,生拉硬扯把他弄到醫院,身體全麵檢查沒病,或者說沒查出病,醫生建議看心理醫生。

“我們回去,不看了,自己的病自己知道。”張京堅持回出租屋去養,他在公司攢了假,可休息上兩周。

“醫生說你有心病。”泥鰍說,“是嗎?”

張京沒否認也沒解釋,馨月思柔是艾滋病感染者的消息,強電流一樣擊倒他。和艾滋病人做了一次愛,而且什麽措施都沒有。這就等於接受了一次死神的邀請。

“混蛋!魔鬼!”張京恨罵猴兒頭八相的男人,是他拉著去候鳥歌廳,找馨月思柔陪自己,酒醉的情況下告別了處男,本來歌手年紀也不小,清醒時也許不會看上她,人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把握不住自己,做出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蠢事來。

與其說張京恐懼自己也感染上艾滋病嚇病的,不如說他恨自己恨病的,這裏還有一個關鍵人物,被他性侵犯的大學生,從時間上看,與馨月思柔上床在前,以此推斷,那個無辜的大學生也可能感染上艾滋病。奪去她的貞操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再把艾滋病傳染給她,那就徹底毀了她。

我哪裏知道還有這一節,盡管他的病來得突然和蹊蹺,但是我沒往這方麵上想,甚至都沒沾女人的邊兒,張京不是引女人注目和招異性喜歡的男人,他的病與女人沒關。

“白雲飛真的是現在的馨月思柔?”

張京問過幾次,我還是沒和他的病倒聯係上。是我限製他讀我的小說稿,為了他靜心養病。

“把小說稿拿給我。”張京說。

“閉目養神,你需要安心靜養。”我說,怕他累。

張京說一個大活人整日糗候(不活動死呆),還不死得快。他說:“不對呀,馨月思柔怎麽可能是女人?你說白雲飛結過婚,還生有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