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當代作家叢書·楊映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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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麽難吃的東西哪是人吃的。我當著謝遠的麵把手」的東西全倒進了垃圾袋裏。

謝遠搶救不及,在我身後惋惜地直跺腳,說怎麽就倒了,太汀費了。

晚上,明晃晃的燈光下,謝遠把長褲脫了,露出他貼身的**

我說,謝遠,你的**看上去像是手工縫製的。

謝遠說,這是我媽媽做的,她就這點愛好,喜歡讓我穿她做白**。

我撲味笑了起來。謝遠把做**的女主人偷換成了他的女媽。

謝遠緊張地說,你笑什麽?

我把笑容收了,板著臉說,我一看見這樣的**就惡心,你之晚睡沙發吧。

我問小如,假如有一天謝遠離開了你,你會怎麽辦?

小如說,我不知道,可我想不會有那一天的,雖然謝遠不太拒家,但他是一個責任感很強的男人。

我說,你真的就這麽相信他?

小如緊張地問,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麽風聲?

我說,這個——

小如聽出我言語中的猶豫,追問我,有什麽事你一定不能瞞著我,我們雖然沒見過麵,但應該是好朋友了。

我說,我也不敢確定,不過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我有幾次周沐碰到謝遠和一個女的在酒吧裏,看上去很親熱。你也別太難到了,現在稍微有點成就的男人都這樣。

小如說,難怪他一個月就有半個月不回家,我還當他是個工柞狂呢?

我和謝遠坐在酒吧裏。我的眼睛悄悄地四下打量,我想如就快來了。我對謝遠說別那麽嚴肅坐著,我們劃拳吧。我出手又狠又準,謝遠連連中招。每輸一次,我狠狠地捏一把他的鼻子把他捏得哇哇叫。輪到我輸了一把,我耍賴,東躲西藏地不讓謝泛捏鼻子。謝遠不甘心,抱住我,我們兩個人嘻嘻哈哈地抱成一團(小如來了,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她,但是我感覺得到,那個坐在炳風後麵的女人一定是她。她被我們的笑聲驚動,不斷地探出頭來我笑得更大聲了,我盼望著她走過來,走過來對準謝遠或是我的肚來一巴掌。可是,等了很久,我都笑累了,她還是沒有走過來。 蘭我從謝遠的臂彎裏把頭再抬起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