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僅有能力絕對不夠……他也應該是紳士,受過博雅教育、舉止有教養、禮貌周到,還有最高標準的個人榮譽感……部屬有功績的行為,軍官一定會注意到,即使獎勵隻是讚許的隻字片語。反過來說,對於任何部屬的任何一個錯誤,也不應該視而不見。
吾人現今主張之政治理念固然可能正確……治理軍艦本身必須絕對專製。
相信本人已清楚向諸位說明各項重大的責任……吾人必須運用現有的一切,盡最大的努力。
——約翰·保羅·瓊斯,1775年9月14日,
致函“北美起義者海軍委員會”內容摘錄
羅傑·楊號再次返回基地,空降囊與人員都要補充。詹金斯為了掩護救援而買地——那次行動也造成我們沒了牧師。除此之外,也要有人替換我。我戴著全新的中士袖章(代替米利亞丘),但我有個預感,我下了艦,就會換成埃斯戴——我知道,這對袖章多半是榮譽性的;升級是啫喱給我的送行禮,讓我更風光地進入軍官學校。
話雖如此,袖章還是讓我感覺挺得意的。在艦隊起降場,我穿過出口閘門,昂首闊步走到檢疫台,拿出我的派令等著蓋章。正在處理的時候,我聽到身後傳來恭敬有禮的聲音:“勞駕,中士,請問剛才下來的那艘接駁艇……是不是從羅傑……”
我轉身去看說話的人,眼睛先瞄到他的衣袖,看到那是一位身材瘦小、肩膀有點塌的下士,肯定是我們的一個……
“爸爸!”
這時,那個下士摟住我:“胡安!胡安!噢,我的小約翰尼!”
我吻他,抱著他哭了出來。守在檢疫台的那個平民雇員,可能從沒看過兩個士官互相親吻。哼,如果我注意到他挑一下眉毛,我會給他好看。但我沒留意他,因為我太忙了。他不得不提醒我,記得把我的派令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