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線索之間的一處聯係躍出紙麵,狠狠捏住我。
聯係來自我本人於1947年1月17日呈交的外勤調查報告,我在“瑪喬麗·格拉漢姆”底下寫道:“馬·格稱伊·肖特視相處者使用‘伊麗莎白’的不同昵稱。”
找到了。
我聽到過眾人稱伊麗莎白·肖特為“貝蒂”和“貝絲”,還有一兩次是“貝茨”,但隻有皮條客查爾斯·邁克爾·艾斯勒管她叫“麗茲”。艾斯勒在倉庫裏否認他認識肖特。我記得他給我的印象不像是凶手,但還是覺得他有些古怪。先前想起倉庫的時候,德金和那具屍體的印象最為突出,但此刻我的回憶僅限事實:
弗裏茨把艾斯勒打了個半死,沒有理會另外三個瘋子。
弗裏茨強調的是旁枝末節,喊道:“大麗花失蹤那幾天都發生了什麽”,“告訴我,你都知道什麽”,“告訴我,你的姑娘們都告訴了你什麽”。
艾斯勒的回答是:“你在風化組那會兒我就認識你了!”
我想到那晚早些時候弗裏茨的雙手不停顫抖,我記得他對洛娜·馬蒂科娃大喊大叫:“你和大麗花一起當壞蛋,小姑娘,對不對?和她一塊賣**。告訴我,她去向不明的那幾天裏你在哪兒?”還有壓軸好戲:驅車去山穀的路上,弗裏茨和約翰尼·沃格爾低聲交談的內容。
“我證明過了我不是娘娘腔。基佬辦不到我做過的事。我已經不是青頭了,所以你別叫我娘娘腔。”
“你就閉嘴吧,該死的。”
我奔進走廊,往投幣電話裏塞了一毛錢,撥通羅斯·米勒德在警探局的號碼。
“中央分局凶殺組,我是米勒德警督。”
“羅斯,是我,板牙。”
“出什麽岔子了嗎,機靈鬼?你的聲音在發抖。”
“羅斯,我覺得我找到線索了。現在還沒法告訴你,但我需要你幫我兩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