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製著自己的態度。
“您顯然僭越了法官的權威。”
這是必不可免的,但似乎為時太早。
“還僭越了您上級的權威。我還在等著您的報告,您現在散漫得就像個自由電子。您以為自己是誰,範霍文警長?”
“我隻是在做我的工作。”
“什麽工作?”
“保護和服務。保——護!”
卡米爾往後撤了三步,他簡直想跳上去掐住她的喉嚨。他繼續說:“您低估了局勢,這不僅僅是一個女人被齷齪地打成重傷。那些強盜是慣犯,他們已經在一月的四次行動中打死一個人了。他們的老大,文森特·阿福奈爾,是個不折不扣的惡棍,他身邊也都是些粗枝大葉的塞爾維亞人。我們還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阿福奈爾想殺死這個女人,盡管您不想聽,但我相信他確實拿著獵槍去了醫院。如果我們的證人被人弄死,我們立刻就該知道原因,您是第一個就該知道的人!”
“好吧,這個女人是個無可比擬的重要戰略,為了排除一個您無法證明它是否確實存在過的危險,您掃**了整個巴黎所有出生在貝爾格萊德和薩拉熱窩之間那些地方的人。”
“薩拉熱窩是在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不在塞爾維亞。”
“什麽?”
卡米爾閉上眼睛。
“好吧,”他讓步,“是我缺乏方式,我的報告,我會……”
“我們沒在說這個,警官。”
範霍文皺起眉,內心的警報燈在瘋狂地閃爍。他非常清楚分局長會怎麽說。她指指那間躺著哈維克屍體的房間。
“是您的大搜捕把他逼出洞的,警長。事實上,是您給這起謀殺提供了方便。”
“你沒有任何證據。”
“的確,但這麽說也是合理的。至少,這樣一次針對外來人口的大搜捕行動,還沒有得到上級的審批,僭越了法官的權力,這樣的行為,是有一個專門的名字的,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