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美對我的好,無論說還是做,都表現得自然而真誠,好像我倆已經在一張**滾了十年。
總之,我們天天去蘇小妮家吃飯,我每天去菜市場買好菜,再去幼兒園門口接朱莉美,很多家長都認識我了,偶爾有人竊竊私語說果然烈女也怕纏纏男,意思是我這個不要臉的,果然把朱莉美糾纏到手了。
他們說我的時候,表情裏都有厭惡和惋惜,惋惜是給朱莉美的,厭惡是給我的,憎惡朱莉美一棵好白菜被我這頭豬拱了。
而我,從不避諱他們,甚至故意迎著他們的目光,露出陽光燦爛的勝利之微笑。
有時候我們想偷一天懶,不去了,何建軍五歲的兒子就給朱莉美打電話,說朱阿姨,我餓。
每天上班被一群小朋友纏磨,下班還要耐著性子伺候蘇小妮母子,時間一長,朱莉美有點受不住了,很崩潰,問我怎麽辦?這日子總不能沒完沒了吧?
我知道,她在蘇小妮家,內心是很煎熬的,因為心虛,唯恐冷不丁的就被蘇小妮掀開老底。但是,自從何建軍死後,蘇小妮就一副陷入了癡妄狀態的樣子,生活好像完全不能自理,如果我們也不管她,我都懷疑她和兒子會不會餓死在家裏,所以,作為一個良心未泯的男人,因為一點點喜歡上朱莉美了,我很願意扮演24孝男友,鼓勵朱莉美,既然已經做了好人了,就要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