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陽滿朝文武看來,既然不吭聲,那大家都別說話,不然,你仇蕭一個人跳了出來,光是顯擺你自己的本事了,把大家都襯托的跟廢物一樣。
你這壓根就不像是做臣子的樣子,滿朝的同僚,你可曾放在眼裏?
本來世家門閥與朝中武將以及宗室藩王對仇蕭的得寵便不太滿意,而平時仇蕭又過於孤高,從來不與除了拓跋幹之外的任何臣子同僚來往。
便是別人主動來拜謁他,上了街迎麵撞見打招呼,仇蕭也是眼高於頂愛理不理的。
以至於,他來洛陽一年,得罪了除了皇帝與拓跋幹之外的所有文武大臣。
所有人都恨不得仇蕭立刻去死方才甘心呢。
若不是拓跋恪死命護著仇蕭,誰敢動他就誅殺誰的九族,仇蕭早就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次日一早,仇蕭統帥五萬禁軍出城,皇帝親自為他踐行。
隻是,在拓跋恪吩咐高菩薩將特意用來踐行的禦酒端出來的時候,卻不見了高菩薩應聲。
還是小黃門弱弱道:“陛下,高公身體不適,所以…”
拓跋恪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最近這些日子是怎麽了?怎麽天天身體不適?”
小黃門無言以對。
“算了,先不管他了。你去把禦酒端來。”
“是,陛下。”
小黃門轉身去了,不一會兒,就托著托盤轉回。
皇帝當著洛陽城百姓的麵,以及在場的文武百官,為仇蕭踐行。並且向仇蕭許諾下了若仇蕭得勝還朝,便拜他為大·將·軍,總督天下兵權。
聽到這話,在場的文武百官沒有一個高興起來的。
所有人都眼神不甘的望著仇蕭,雙目之中,又是嫉妒,又是仇恨。
一場隆重的踐行儀式過後,仇蕭率領大軍出發前往關中。
拓跋恪率領文武百官還朝。
說來也是,仇蕭這一走,拓跋恪內心安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