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世子

第719章 都是高菩薩一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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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陽滿朝文武看來,既然不吭聲,那大家都別說話,不然,你仇蕭一個人跳了出來,光是顯擺你自己的本事了,把大家都襯托的跟廢物一樣。

你這壓根就不像是做臣子的樣子,滿朝的同僚,你可曾放在眼裏?

本來世家門閥與朝中武將以及宗室藩王對仇蕭的得寵便不太滿意,而平時仇蕭又過於孤高,從來不與除了拓跋幹之外的任何臣子同僚來往。

便是別人主動來拜謁他,上了街迎麵撞見打招呼,仇蕭也是眼高於頂愛理不理的。

以至於,他來洛陽一年,得罪了除了皇帝與拓跋幹之外的所有文武大臣。

所有人都恨不得仇蕭立刻去死方才甘心呢。

若不是拓跋恪死命護著仇蕭,誰敢動他就誅殺誰的九族,仇蕭早就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次日一早,仇蕭統帥五萬禁軍出城,皇帝親自為他踐行。

隻是,在拓跋恪吩咐高菩薩將特意用來踐行的禦酒端出來的時候,卻不見了高菩薩應聲。

還是小黃門弱弱道:“陛下,高公身體不適,所以…”

拓跋恪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最近這些日子是怎麽了?怎麽天天身體不適?”

小黃門無言以對。

“算了,先不管他了。你去把禦酒端來。”

“是,陛下。”

小黃門轉身去了,不一會兒,就托著托盤轉回。

皇帝當著洛陽城百姓的麵,以及在場的文武百官,為仇蕭踐行。並且向仇蕭許諾下了若仇蕭得勝還朝,便拜他為大·將·軍,總督天下兵權。

聽到這話,在場的文武百官沒有一個高興起來的。

所有人都眼神不甘的望著仇蕭,雙目之中,又是嫉妒,又是仇恨。

一場隆重的踐行儀式過後,仇蕭率領大軍出發前往關中。

拓跋恪率領文武百官還朝。

說來也是,仇蕭這一走,拓跋恪內心安定了許多。

他不再關心關中的戰事,而是親自越過拓跋澄與邢鸞向東,中兩路戰場下令,要他們加大進攻的節奏,爭取在秋收之前,在各自戰場內獲得實質性的進展。

仇蕭離開的第五天,忙完了所有事情的拓跋恪忽然想起來高菩薩的事情。

“高公連日來身體多有不適,想來是年歲以高,導致了百病纏身。他侍奉兩朝,勞苦功高。於情於理,朕都要去探望一番。”

心中嘟囔著,拓跋恪便起身帶著太監侍衛,向公眾高菩薩所在的住處而來。

作為兩代第一太監,高菩薩在洛陽城中的地位不弱於李文英。甚至比較李文英還更甚一籌。

當拓跋恪來到了高菩薩住處的時候,卻意外的沒有看到高菩薩的影子。

心中帶著好奇,他就詢問伺候高菩薩的小太監:“高公去了何處?”

小太監神情驚慌,腦門上汗珠不斷的往下滾:“陛,陛下,小,小的也不知道。”

拓跋恪多聰明的一個人,見小太監如此,便皺了皺眉頭,越過小太監徑直進高菩薩的臥室。

進來後看,臥室內果然空無一人,倒是在高菩薩的臥室內,例如床頭桌上這些地方,看到了不少太後宮中的寶貝。

拓跋恪頓時就心生疑惑。

高菩薩雖然地位高,但隻是伺候皇帝一人,就算有賞賜,那也是皇帝宮中的寶貝更合適才對。

怎麽高菩薩臥室內,會有太後的東西呢?

心中想不明白,拓跋恪就走向前去來到床榻邊上。

他這一看,臉色大變。

在高菩薩的床鋪上,有一方玉枕。

正是先皇當年賞賜給太後馮潤的。

“這高菩薩著實可恨,竟然敢偷盜太後寢宮中的禦寶!”

拓跋恪一瞬間控製不住,當即吩咐來人,將高菩薩宮中所有太監抓起嚴刑拷打。

這不拷打就算了,這一拷打,一個讓拓跋恪更加無法接受的事實,直接擊垮了他的內心。

小太監們都經不得打,所以才打了沒有幾下,這些小太監們便紛紛哀求。

禦林軍們將一個太監抓到拓跋恪麵前跪下,後者早已經嚇得鼻涕眼淚一大把往下掉。

“你休哭,朕問你,高菩薩臥室中這些寶貝從哪來的。你實話實說,朕不為難你。”

小太監匍匐跪地:“回陛下,這一切與我們都沒有關係啊。這都是高菩薩一人所為。”

“說。”

“高菩薩與太後有染,這些寶貝,都是太後賞賜給高菩薩的。我們礙於高菩薩的權勢,壓根不敢聲張,求陛下明鑒。”

聽到這話,拓跋恪渾身一顫,就好似心裏頭起了地震那般。

他身子搖晃了好幾下,最終努力方才踉蹌著站穩身子。

而後,拓跋恪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望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小太監:“你,你們再說一遍。”

小太監們一邊哭,一邊說出實情。

拓跋恪這才惱羞成怒,轉身一腳踹翻了麵前一名小太監。

“既然知情,為何不報?你們怕高菩薩那個狗東西,就不怕朕麽?”

小太監們不知道如何回答。

拓跋恪便氣的將手一揮:“來啊,拉下去,砍了!”

“是,陛下!”

小太監們頓時慌了神,連連的叫:“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

可不管這些小太監們怎麽喊,禦林軍手中的刀都不帶有半點遲疑的。

刷刷刷,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送來了這些小太監的腦袋。

再看拓跋恪,臉憋得鐵青。

身為天子,太監與太後有染,這傳出去還不知道怎麽被天下人嗤笑呢。

你但凡是個正常男人也行啊。還是個太監。

北魏與大德不同。這裏的太監淨身並不是整根切,僅僅隻是摘了荔枝。

一般情況下,太監也不會有什麽非分之想,畢竟少了點東西,也不可能和正常男人那般使用。

但也難保會有異類,在身體有缺陷的情況下,還能與正常男人那般。

很顯然,高菩薩就屬於後者。

拓跋恪是越想臉色越難看。

他一直在高菩薩的臥室等到了晚上。

晚上時分,屋外傳來高菩薩的聲音時,拓跋恪這才曉得,這是高菩薩回來了。

“咦,奇怪了,怎麽今日不見有人出來迎接。想來是這些小家夥們又偷懶了。”

高菩薩一邊嘟囔一邊回到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