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高菩薩點著了燈火。
然而當他一轉頭,看到坐在自己床邊的拓跋恪以及拓跋恪身邊那些龍精虎猛的禦林軍的時候,瞬間嚇得臉色白了好幾個度。
“陛,陛下!”
高菩薩驚恐的叫。
拓跋恪連連冷哼:“高公,多日不見,你的身體可好了些?”
高菩薩反應也快,連忙做出一副虔誠的表情:“多謝陛下掛念,老奴身體好多了。”
拓跋恪點了點頭:“是好多了,畢竟你可沒少往太後的寢宮去。高菩薩!老狗!你自認為瞞天過海,豈不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成!”
高菩薩內心一咯噔,但還是嘴硬:“陛下,老,老奴不知陛下什麽意思。”
拓跋恪連聲的冷笑:“好一個不知道什麽意思,朕會讓你知道的。來人啊,將他帶下去。”
侍衛們答應一聲,不顧高菩薩的掙紮,直接將他按倒在地,當天晚上,直接在皇帝的寢宮一陣拷打。
高菩薩嘴巴也是真的硬,就是咬緊了牙關不說。
早上,太後獲知了消息,直接擺駕拓跋恪寢宮,大聲嗬斥拓跋恪。
“皇帝,你身為一國之君,不知道體恤先皇舊臣,竟然還用酷刑如此折磨。你可有半點人君的樣子?”
拓跋恪臉色難看至極,當著許多人的麵,他不可能不要臉麵的去反問太後與高菩薩之間的事。
但太後咄咄相逼,拓跋恪也不能一言不發。
到最後,他也是被逼得無路可退,直接懊惱一聲咆哮:“夠了母後。朕才是大魏天子。注意你的身份。高菩薩此人罪該萬死。休說是母後你了。便是先皇複生。朕也要砍了他。來人啊。送太後回宮。”
太後馮潤的臉上露出驚愕神色:“皇帝,你敢再說一遍麽?”
拓跋恪卻不搭理馮潤,由著侍衛將馮潤給抬走了。
在馮潤走後,拓跋恪內心憋著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