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春宮內。
幾名侍女嫻熟的斟茶。
這才是第二杯茶,剛剛斟了個七分滿。
站在各自身後的幾個武功高強之人已經察覺到不對了。
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一個方向。
座上的幾人也都各自看著手中的茶。
微微晃動。
似是有人要來了。
“出來吧。”鄒奇勝緩緩拔出腰間長劍,“烏合之眾,不知隱匿氣息,竟能讓爾等潛入宮中,實為大內之恥!”
鄒奇勝一聲怒哼,麵色一橫鏘的一聲長劍出鞘。
這話音一落,隻感覺到茶中的水搖晃的更加劇烈。
“嗖。”
一道破空之聲。
見一飛刀暗器直接襲向座上眾人。
一發陳俑一發聖上一發楊東鋒。
三發齊齊襲向宋溫言。
不過暗器襲來三人卻都無一絲膽怯之意,各自端著手中茶杯不曾有一分的停滯。
徐爺伸手曲指對著虛空一爪,內勁打出,那飛刀像是撞到看不見的柱子一般倒飛而出。
鄒奇勝快劍斬出,竟直接將那襲來的飛刀斬成兩端。
楊東鋒身後站著一個閹人,不過那人似是沒有動手的意思,隻見楊東鋒伸出幹枯的胳膊,竟硬生生用胳膊擋住這一刀。
詭異的一聲脆響,毫發無損。
最後宋溫言的三發飛刀角度奇特,一把眉心、一把胸口、一把喉嚨。
招招要人性命,若是少擋一把這宋溫言便會慘死當場。
他身後那黑衣之人,無人知曉其底細,饒是鄒奇勝與聖上都不知那人是何種來頭。
隻見他將手插進一側侍女端著的茶水案中,隨即隨意揮手。
見甩出三滴茶水。
這茶水看著無力,並未將那飛刀打落。
但就是那一絲氣力,讓三柄飛刀都稍稍偏離了點路線。
宋溫言不動如山。
三柄飛刀擦著他的身側打在身後的地麵之上。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