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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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无语了呢?

怎么说呢,这个女孩儿和照片中的女孩判若两人,看上去才十多岁的样子,就不形容了吧,也无法形容。

我们在站前吃过饭,这是原先就打算好了的。

你这时是一个什么感觉呢?一定要实话实说。

很难想象那些唯美的文字出自她手。我还是很礼貌地问了一些她的情况,显得很一见如故的样子。可能是她猜透了我的心思什么的,说她冬天就长胖,一到这时候就瘦了,我心里在笑,再胖又能胖到哪个份儿上去呢?

在路上想好了,不送她去招待所,直接到家里,就告诉小孙回家。

妻在班上,女儿在家。

楼上楼下见领来一个小女孩儿,就问老家来人了?这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在当地没亲戚,只有老家那一门,我笑着点点头。

谁知她竟然说我是她同学。看得出人们惊讶的神情,这是哪门子的同学?和女儿是同学还差不多。我苦笑着:她是我的同学。

是作家大学的同学吧!哈哈……

你应该再哈一下。

为什么不送她去招待所了呢?

我原想,她真如照片上的,是一定就送她去了的,不能留一个素昧平生的漂亮的大姑娘在家里,就是妻愿意我也不会愿意的。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不忍心,别让人觉着是冷落了她,留在家里谁也不会说什么的。好在上小学的女儿在家,陪着她我也放心。

晚上妻下班回来了,就笑话我,这就是你的同学啊?

我就嘴硬,同学还分大小啊!

妻很热情,从单位买了不少鱼肉鸡什么的,她是知道她和汪主席要来的,就做了几个好菜。其实这个女孩儿吃不了多少,但不能不重视人家,妻是好客有了名的。

吃过晚饭,女儿领着她到街上去玩,熟人问我女儿你和同学在玩儿?她就抢着说和我是同学,人家就不说什么了,后来女儿告诉我她怎么那样儿。一会儿的工夫,好多人都知道我有一个和读小学的女儿一般大的小同学,你说这事儿……

这不是你自己请来的吗?谁让你自作多情,活该!

是活该!夜里,她和女儿居一室,妻就有些埋怨我,无事自找烦恼。她担心小女孩儿一旦不想走了怎么办?我说不会的,她不是还要去石店市吗?我们只好寄希望于明天汪主席来了。

汪主席来了。除他们夫妻二人外,还有一位大姐,也是在北戴河采风时认识的。她是著名作家马老师的遗孀,当时马老师给我签名时题字是“军旅生涯和作家之路都需要勇气与耐力”!那时并不知她是他的夫人。这次她和汪主席夫妇结伴而来我是欢迎的,只是马老师已作古,心里头就不是滋味儿。在路上和他们说了小女孩的事儿,当说起留她在家里住的理由时,他们就笑了。

晚宴很丰盛,席间也其乐融融。晚上送汪主席他们去了疗养院,那是接待首长们的。

第二天司机领着他们在军港小城、战争遗址转了一圈,他们4人,我如果去就坐不下了。

第三天上午便让司机将他们送往市里,那个叫慧琴的小女孩儿也走了,她要去那个石店市。我给了她 50 元钱,是让她买车票和路上吃饭的,这时候的钱值钱,够了的,当然我不能全包了。

送走了客人们,确切地说,送走了那个女孩儿,身心俱疲的我顿觉轻松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妻打趣地说:你的那个同学走了,什么时候还邀请她来呀!

楼上楼下的也问你的同学走了?

走了。

走了好啊!

走了就没事了。

在他们走的同时,我坐另一辆小车,从辽东半岛最南端的新港,去了琴岛。

一走了之啊!

谁说不是呢。

我在“海潮杯”上遇到了在北戴河相识、后来在部队时接待过的一位大姐慧卿,这次就是她说要来,约好了我才来的。结识了几个文友、一个三口之家中的 12 岁的小女孩儿,当然还有会议的操办者,前面说过的那个和我合影时离得远远的大女孩儿。

怎么尽是些女人女孩儿呀!

你说怎么办,就是这样的,能不说吗?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命犯桃花吧!

我对大姐说了汪主席一行的事儿,特别是那个慧琴,不过你别误会,慧卿大姐和她可没什么瓜葛的。

大姐听了后沉思了一会儿说,你要小心一场大病的侵袭。

我不以为然,事情都过去了,怎么可能呢?我只是笑了笑。

这个大姐怎么能这样说呢?

是啊!不说女人女孩儿了,说个男的吧。

在这个“海潮杯”结束的前一个晚上,文友们拥着一个从陕西来的文友,是个男的。就听人们说他看手相可准了,能知道人的过去未来、健康与疾病、恋爱与婚姻、劫难与生死。我没在意,我对这个不相信的,也就不想去凑这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