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对项目产生背景和发展历程的分析可知,三个项目是在美、英、印三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等综合背景因素的推动下出台并不断发展的,且三个项目的内容均涉及并突出体现在项目的基本定位、举办机构、管理体制、投入体制和师资发展这五个方面,本节将结合本研究第一部分建构的分析框架,系统梳理与深入分析三个项目在上述五个方面的主要内容,以期深刻把握和概括三个项目实施的主要经验。
一、美、英、印学前教育推进项目的基本定位
“提前开端”项目、“确保开端”项目和“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历经数十年发展,形成了有关项目基本定位的表述与阐释,且均有较一致的认识和表述,例如,均提供一定年龄段的免费入学,把辅助弱势群体、促进儿童全面发展、做好入学准备和帮助妇女就业、解决社会问题等作为项目的基本任务。与此同时,三个项目又因国情等诸多因素的差异,在基本定位上又有着不同认识和做法。例如,“提前开端”项目强调入学准备,“确保开端”项目面向全体儿童及其家庭,“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重在改善儿童健康状况等。
(一)“提前开端”项目:3~5岁免费,强调入学准备的综合性服务
作为美国规模最大的、第一个针对处境不利儿童、为儿童及其家庭提供综合性服务的儿童发展项目,“提前开端”项目体现出追求教育公平的价值取向,其基本定位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重视学前教育的公共性和公益性,为进入项目中心的3~5岁幼儿提供免费服务;其次,强**育的起点公平,在实施与发展中体现出保障处境不利儿童基本学前教育权利、为处境不利儿童及其家庭提供必要资助和扶持的价值取向;再次,基于对儿童获得学业成功的关键因素——营养、健康、情感、社交技能和教育等的理解,致力于通过综合服务改善儿童生活环境并为其做好入学准备;最后,强调家长的知识储备和精力对抚养儿童的不可或缺性,在项目实施中注重家长的参与和家长素质的提升——“提前开端”项目认为该项目是“关系到两代人”的伟大项目,家长对幼儿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家长是孩子们最主要的教师之一,也必须参与到这个项目之中”。
综上,“提前开端”项目整合了国家、学校、家庭等多方面的力量,通过提供综合性免费学前教育服务,使处境不利儿童获得优质的教育资源和成长环境,确保其公平的教育起点,并从各个方面为其入学做好积极准备,进而为其未来的发展和成功提供有力保障。
(二)“确保开端”项目:3~4岁免费,面向所有儿童及家庭的整合化服务
20世纪90年代以来,英国政府和社会各界对学前教育事业的发展给予了高度重视,表现出致力于实现教育公平的改革目标与发展方向,学前教育的公平问题也由此成为“确保开端”项目的重要着力点。分析发现,“确保开端”项目的基本定位反映了英国学前教育事业的公平取向,并对其有所加深和突破:强化学前教育的公共性价值,向3~4岁儿童提供免费服务——向3~4岁的儿童提供每周12.5小时、每年38周的免费学前教育;很多地区正在试行延长免费时间的办法,即提供每周15小时、每年38周的免费学前教育,英国政府希望在未来达到每周20小时。将服务对象首先定位于贫困地区儿童和处境不利儿童,通过提供全面、整合式的优质服务促进儿童和家庭的共同发展,确保每个儿童获得最好的人生开端。2007年出台的《儿童早期基础阶段》开头就明确指出:“每个儿童都应该获得最好的开端并且获得实现他们潜能的支持。儿童早期经验将对他们未来的生活产生重要影响。”《儿童计划:塑造美好未来》指出,世界一流的儿童早期服务可以使儿童获得最好的开端,使他们能够充分利用随后的各种机会学习和发展。政府的目标是,每个儿童到5岁时发展良好,并为其下一个阶段的学习做好准备,使其有信心且具备基本的交流技能来完成小学课程。
强调家庭作用,关注家长需要,并积极倡导家长及家庭的全面参与。《2006年儿童保育法》(Childcare Act 2006)指出:“儿童早期服务服务包括:0~5岁学前保教服务供给;地方当局对幼儿及其家长或准家长提供的相关社会服务;与幼儿及其家长或准家长相关的卫生保健服务;对幼儿家长或准家长在就业与培训方面的支持性服务;对幼儿家长或准家长在信息提供与支持方面的服务在内的服务体系。”项目关注社会和谐的需要,将减少儿童贫困和促进社会融合作为重要目标。
(三)“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0~6岁免费,重在改善儿童健康状况
印度“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的设计初衷是让更多处境不利儿童获得公平教育起点,其基本定位凸显了教育公平取向:首先,为0~6岁儿童提供免费的服务——“国家应竭尽所能为所有6岁以下儿童提供早期保育和教育”,以确保处境不利儿童获得学前教育机会。其次,通过综合服务促进儿童全面发展,并将服务对象惠及与儿童养育密切相关的妇女等弱势群体。近年来,印度政府把“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的服务对象扩大到全部弱势群体,除了0~6岁儿童以外,还为孕产妇、哺乳期母亲以及11~18岁少女、已经辍学的青春期少女和其他15~45岁女性提供服务。最后,以打破贫困代际传递和惠及更多儿童为项目长远目标。
二、美、英、印学前教育推进项目的举办机构
三个项目的机构体现出由政府举办、以处境不利儿童为主要服务对象及提供日益综合的服务内容的共同特点,但在各自机构的具体运作中又有所不同。例如,“提前开端”项目的机构遍布全国;“确保开端”项目的机构以经济落后地区为主;“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的机构遵循人口规范划分项目行政规划。
(一)“提前开端”项目:授权地方代理机构,覆盖全国
美国“提前开端”项目的举办机构统称“提前开端中心”,旨在帮助3~5岁来自贫困家庭的幼儿。在全国50个州有1 591个“提前开端”项目和“早期提前开端”项目授权的服务机构,运作着49 200个班级。截至2009年,“提前开端”项目的受助儿童已超过2 700万。“提前开端中心”作为美国学前教育机构的重要组成部分的作用日趋显现。
(二)“确保开端”项目:以地方举办为主,多分布于贫困地区
“确保开端”儿童中心和扩展学校可谓英国《每个儿童都重要》(Every Child Matters ,ECM)方案的实施核心,致力于在促进儿童及其家庭的身体健康、人身安全、享受与实现、做出积极贡献和获取经济福祉这五个方面取得成效。由此,“确保开端”儿童中心和扩展学校也成为“确保开端”项目的主要实施机构。尽管“确保开端”项目的服务对象已不仅是处境不利儿童,而扩展为所有的儿童,但缩小最贫困地区儿童和他们同伴之间的差距,改善其生活质量仍然是该项目的核心目标之一。基于此,项目的最重要实施机构——“确保开端”儿童中心在贫困地区首先发展起来。根据《2007年儿童保育和早期教育供应调查》显示,25%的提供全天保育的儿童中心位于英格兰经济发展比较落后的东北部、约克郡和亨伯赛德郡,而在较发达的东部和东南部地区的分布比例相对较低。
(三)“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中央举办,集中分布于贫困地区
印度“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提供服务的机构为儿童综合发展服务中心(印度语为Anganwadi,音:安哥瓦迪),意指儿童出门就可以得到学前教育服务,是由政府直接举办并经营的服务执行机构,其所有权、经营权、控制权等归属于政府。儿童综合发展服务中心构成了“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的提供网络,其服务对象主要包括0~6岁儿童、11~18岁的少女、孕妇和哺乳期妇女,及其他45岁以下的女性。目前,全印度已建立起107.8万个儿童综合发展服务中心,每年为7 000万印度儿童提供服务,且这些中心仍在根据政府设置的人口规范和营养标准不断发展壮大。
三、美、英、印学前教育推进项目的管理体制
“提前开端”项目、“确保开端”项目和“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的管理都明确并强化了其中央政府的主导职责,建立并规范了各级政府和部门的协作机制,但三个项目的管理体制又因各自国家教育管理体制的不同而有所不同。例如,“提前开端”项目注重与各州的合作;“确保开端”项目以地方当局为管理核心;“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是多级政府各司其职等。
(一)“提前开端”项目:联邦政府直接负责,并注重与各州合作
“提前开端”项目由联邦政府为低收入家庭儿童和残疾儿童的学前教育提供资助和资金保障,并通过制定公共政策为3~5岁的处境不利幼儿提供综合性补偿教育。联邦政府对该项目的直接负责体现了美国联邦政府旨在扶助处境不利儿童群体,大力推进教育公平的学前教育职责重点。在美国,联邦政府的学前教育职责主要在于提出学前教育与保育的一般性政策和目标,协助各州政府根据区域和地方的需要落实学前教育政策,其职责重点在于满足特定人群尤其是低收入家庭和有特殊需要儿童的需求,使全国儿童都能接受到高质量的学前教育,促进美国社会公平的发展。例如,美国联邦健康与人类服务部规定的“减少贫穷对儿童的影响;改善儿童的入学准备;为低收入家庭儿童提供卫生保健;为父母均工作的儿童提供看护;帮助儿童的母亲摆脱公共援助”。再如,《不让一个儿童掉队法案》(No Child Left Behind Act )指出的“确保高质量的绩效责任体系、学术评价标准、教师培训与教育资源的竞争型分配;满足弱势群体儿童的教育需求;缩小成绩优异与成绩欠佳学生、非少数民族学生之间的学业成绩差距;确保各州、地方教育机构与学校能够促进所有儿童的学业进步;将教育资源合理配置到最需要的地方教育机构和学校中”等。联邦政府对项目的具体职责也符合上述对学前教育的一贯政策:规划项目发展的整体政策和目标,根据各地的实际需要,推动各州以低收入家庭儿童和有特殊需要的儿童为重点关注对象。
(二)“确保开端”项目:以地方当局为管理核心的跨部门管理
“确保开端”项目的管理体制也深受英国教育管理体制和政府学前教育职责的影响。在英国,教育的宏观政策调控主要由中央一级的教育部门负责,而教育政策的具体实施和监督工作则由中央和地方的教育部共同负责。与“提前开端”项目类似,“确保开端”项目也是一个由中央政府直接创设主导、在国家宏观调控下实施的大型学期教育推进项目,由中央政府责成中央教育部门制定全面的指导性框架,督导机构对于目标和指标的实施过程进行监督,提供地方性的需求分析,而具体的项目由地方政府负责。中央政府对“确保开端”项目的上述管理权限深受英国中央政府学前教育职责的影响——中央政府负责制定学前教育政策、制度;统一学前教育课程标准;通过督导机构监察地方教育当局和教育机构,并对其进行领导和管理;负责公立教育经费的财政投入;负责批准地方当局的教育预算、机构设置与教育计划;设专职督学对学前教育进行独立督导。
(三)“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中央主管,并联合多级政府和部门
印度是联邦共和制国家,其中央政府的权力是受限的,其组成部分即各邦保留一定程度的自治。一国的国体将对整个国家各个领域的管理体制产生深刻影响,教育领域也不例外。就“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的管理体制而言,该项目采取的是由中央的妇女儿童发展部负责,其他多个部门共同合作,以邦为单位组织管理,地区提供技术支持,在街区层面实施,地区(社区)提供服务的由上到下各级政府相互协调的管理体制。
四、美、英、印学前教育推进项目的投入体制
“提前开端”项目、“确保开端”项目和“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都得到了来自其各自政府的不断加大的经费,美、英、印三国政府都通过相关法律及政策明确各级政府特别是中央政府的项目投入责任。具体来看,“提前开端”项目以联邦政府拨款为主,地方政府进行补充支持;“确保开端”项目由中央专项拨款,地方政府统筹资金流向;“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以中央财政拨款为主要经费来源,并获得地方政府支持。
(一)“提前开端”项目:联邦政府以拨款形式埋单,地方补充支持
近年来,美国政府日益注重对学前教育的财政投入和保障,政府投入在整个学前教育经费投入中逐步占有较大比例,成为美国学前教育发展关键的经费保障。据《2010年全球教育摘要》(Global Education Digest2010)的数据显示,2008年,公共资源占美国3岁及3岁以上儿童学前教育机构总开支的77.6%。而联邦政府的财政经费主要用于贫困儿童和残疾儿童,为3~5岁处境不利幼儿提供综合的补偿教育,为低收入幼儿和依靠福利生活的家庭提供资助,关注幼儿的健康和营养,并由教育部、健康与人类服务部等部门联合负责管理和经费分配。面向处境不利儿童及其家庭的“提前开端”项目属于健康与人类服务部大宗拨款的主要对象,并得到立法保障。
(二)“确保开端”项目:中央政府单列项目拨款,地方统筹资金流向
英国学前教育经费以政府投入为主,以2007年为例,英国3岁及3岁以上儿童学前教育机构总开支的86.1%来自于公共资源。作为政府发起的大型学前教育项目,“确保开端”项目同样以政府投入为主要来源,且由中央政府做出财政预算,将经费拨付给各个地方教育当局,地方当局根据各地不同情况统筹安排资金流向。
(三)“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中央政府将预算拨付给项目中心
充足的经费是“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实施的根本保证,尽管印度并非发达国家,并且教育经费大量流入高等教育领域,但政府对“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的投入却并不吝啬,其每一个五年计划中都有一定数量的项目经费预算,财政拨款的数量和增幅都显示了政府实现教育公平发展的决心,到第十一个五年计划(2007—2012年)期间,印度政府对该项目的预算继续呈数倍增长。政府还对投资做了细致规划,大到所有项目,小到办公室的设备、家具等都有具体规范,五年的投入总计将达到4 440亿卢比,较上一个五年投入的1 168.45亿卢比又增加了三倍多。此外,“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也得到了许多第三部门,主要非政府组织,包括世界粮食计划署、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国际关怀协会、世界银行等的支持,对项目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支持作用。
五、美、英、印学前教育推进项目的师资发展
“提前开端”项目、“确保开端”项目和“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均十分重视教职员工发展,注意明确和提高教职员工的身份与地位,保障其工资待遇和其他各项权利,规范并提高其资质条件,大力保障并促进其培训与专业发展,但由于三国国情和实际状况的不同,三个项目的师资发展又体现出一定不同。例如,“提前开端”项目教师资历水平和专业化程度不断提高;“确保开端”项目教师认证资格严格且培养方式多样;“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教师培训方式灵活多样但身份有待提高等。
(一)“提前开端”项目:多样化的员工类型、资格标准与培训方案
从整体上看,“提前开端”项目拥有一支庞大的教职员工队伍,分为以下类型:教师、助理教师、家访员、家庭幼儿保育员、儿童发展督学、基于家庭的督学。从不同类型教职员工所占的数量比例来看,他们按照教师、助理教师、儿童发展督学、家访员、家庭幼儿保育员和基于家庭的督学的顺序依次递减,其中拥有不同证书和学历的教职员工也在数量上存在差异。
“提前开端”项目教师资格证书主要是儿童发展助理证书(Child Development Associate,CDA)。“提前开端”项目为了提高综合服务的标准,从1971年起设立了自己的专业学位和证书——儿童发展助理证书,由早期儿童专业认证委员会(the Council for Early Childhood Professional Recognition)来管理。CDA学位和证书在美国得到了广泛的认同,而且已被写入“提前开端”项目的认证要求。一般由社区学院提供CDA候选人的培训课程。
“提前开端”项目有一个传统,就是向各地提供教职员工培训和技术支援,利用不同途径促进其专业成长和发展。除了CDA这一重要培训途径,工作坊、会议、专题研讨等各种形式的培养方式都是经过精心组织、筹划的,定期为家长和教职员工开展。“提前开端”项目也有部分奖学金,用以激励教职员工接受更高层次的正规教育。
(二)“确保开端”项目:资格认证严格,且支持高水平队伍建设
“确保开端”项目没有一套专门针对项目的教师体系,项目教职员工与英国所有从事学前教育工作者一样被称为儿童早期教育和保育工作者(以下简称儿童早期工作者)。工作于“确保开端”儿童中心的各类儿童工作者在数量和种类、薪资待遇、资格制度和培养制度等方面具有以下特点。
从数量来看,随着英国政府从2003年起对“确保开端”儿童中心投入的加大,在2006—2007年度,全天服务于儿童中心的儿童工作者数量显著增长,增幅达33%。从种类来看,“确保开端”儿童中心的儿童早期工作者主要分为:第一,高级管理者,全面负责中心运营;第二,保育指导员,享有独自照顾一群儿童的资格,不需其他员工的监督和指导;第三,其他支薪儿童保育员,一般没有独自照顾一群儿童的资格,需要接受其他员工的指导或监督。从整体上看,保育指导员所占比例较大,其次为其他支薪儿童保育员、高级管理者。此外,还有一定比例的不支薪员工,一般由学生和志愿者组成。
英国儿童早期工作者的工资水平没有统一标准,而是与地方经济发展水平、消费水平等因素密切相关,具有一定的地区性,“确保开端”项目员工的工资水平同样如此。例如,伦敦地区项目员工的收入一般高于其他地区。而具体到某一地区内,员工工资又与其服务中心的类型及每日工作时间有关。此外,员工工资还与其自身能力紧密相连——员工持有资格证书的级别越高,工作经验越丰富,工资待遇就越高。
据《2007年儿童保育和早期教育供应调查》,在英国所有儿童工作者中,全日型“确保开端”儿童中心员工的平均工资为每小时9.3英镑,高于其他机构的员工,且近年来呈递增趋势。
“确保开端”项目教职员工的资格标准也遵循英国儿童工作者的相关制度。儿童工作者的资格证书体系比较复杂,约有77类证书,多样化的证书为儿童工作者提供了多样选择。
(三)“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身份、待遇有待提高,但培训方式灵活多样
“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面向的群体主要是生活在农村、部落民族地区和城市贫民窟地区的儿童和妇女,因而该项目的教职员工的整体水平并不高,政府力求通过降低门槛让更多的妇女进入项目提供服务,并通过在职培训提高服务的整体水平。
“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的师资团队包括五大类工作者:儿童综合发展服务中心助手、儿童综合发展服务中心工作人员、督导、儿童发展项目官员、地区项目官员。此外,还有来自附近基础健康中心和健康子中心的医务人员、健康访问女士、辅助护士、助产士、妇女健康工作人员与计划工作者共同合作提供健康服务。
“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把实施项目的最基层员工——儿童综合发展服务中心工作人员和助手视为来自地方社区的“荣誉职工”,因为他们是自告奋勇到儿童保育和发展的领域来参与兼职服务的。政府每月会付给他们酬金作为答谢,酬金数额从一百卢比到上千卢比不等,主要取决于员工的资格、经验及工作年限。
培训员工并持续不断地进行员工能力建设是“儿童综合发展服务”项目成功的重要因素。该项目提供服务的水平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项目工作人员的技术水平,工作人员的培训大部分由国家出资提供,此外还有一些国际组织和国内非政府组织对工作人员进行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