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睡到了早上7點。8點吃了一頓正經的自助餐,豐富的水果讓人開心。
上午遊覽了邦迪海灣、玫瑰灣、富人住宅區。在邦迪海灣遇到了一位異常思念祖國的大連老鄉。
邦迪海灣休閑中心
邦迪在澳大利亞原住民的語言中,是“激碎在岩石上的浪花”,顧名思義,藍色的大海與潔白的浪花交相輝映,美麗絕倫,因而邦迪海灣吸引了眾多的當地居民和海外遊客來此浪漫休閑和觀光遊覽。
我被這深藍色的大海所吸引,正在對比著家鄉大連與悉尼的海水有什麽不同時,一位老太太突然撲向我的懷抱,真把我嚇了一大跳!
這位老太太隻說了一句:“你是打(大)連的?”就打消了我的不快,啊!好熟悉的鄉音。“對啊!我是大連的!”我們老姐倆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那老太太兩眼淚花閃閃,就像見到親人一般向我訴說:“在這裏可把我憋悶死了!誰說什麽我也聽不懂,成天就守著外孫子,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找不著。”原來,她的女兒和一位意大利人結婚,定居在此已經5年了。她來女兒家幫他們帶小孩,孩子剛滿兩歲,她就回國了。前兩個月,女婿出了車禍住在醫院裏,女兒無奈還是把她請過來幫忙。今天帶外孫子出來遛彎兒,趕巧碰到了我們這撥中國遊客。
她用手指指正在逗她外孫子玩的同團遊伴說:“他們告訴我說你是大連人,我就跑過來了。”在異國他鄉遇到一個老鄉,的確像見到親人一樣感到親切。我很想抱抱她的外孫子,可是腿疼抱不起來這個小胖墩。孩子可能看到他的姥姥和我挺親熱而多了安全感,便不讓那些逗他玩了好一會兒的阿姨姥姥們抱了,主動撲到我的懷裏。我索性坐到沙灘上把老鄉的小胖外孫攬在懷裏,隨手從衣袋裏掏出備戰的巧克力糖送給他。
老鄉讓她的小外孫叫我“姥姥”,他卻羞澀地笑出了聲。小男孩一點不認生,瞪大眼睛望著我這個他姥姥家鄉的姥姥。黝黑的小臉蛋,翹翹的鼻子,齊耳的短發,這個混血的小男孩,若不是他姥姥介紹,我會把他當成小女孩。同伴們為我和這位天上掉下來的小外孫留下了美好的鏡頭。
在悉尼邦迪海灣遇到了一位異常思念祖國的大連老鄉
小男孩看到照片更高興了,竟然拍起了小手。分別時,我們越走越遠,小男孩一直站在他姥姥身邊向我們揮手再見,我不時被同伴們擋住身影,小男孩伸長脖子,晃動著小腦袋瓜,用眼神在人群中尋找,直到看到我時才咧開小嘴巴,繼續揮動小手。真是友好的小使者!留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的,卻是小男孩的姥姥那淚花閃閃的目光。
家鄉是什麽?是熟悉的山,是熟悉的水,是熟悉的鄉音?在這裏不愁吃穿的女兒家,在這裏和家鄉看似一樣的大海麵前,還是抵擋不住濃濃的思鄉之情。
中午時分,我們在位於緬因灣漁人碼頭的海鮮市場品嚐澳洲海鮮。清晨,這裏是海鮮拍賣批發市場,中午開始零售。坐在海灘平台上的餐館裏,一麵觀賞海鮮市場,一麵品嚐美味佳肴,真是絕好的享受。
海鮮市場內人山人海,在悉尼的大街上,你絕對看不到這麽多的人。人們圍攏在一個個櫃台前,橘黃的大皇蟹、笨重的鮑魚王、帶著青紅條紋的澳洲龍蝦,一個個全都鮮活新奇。巨大的各色海鮮,看得人眼花繚亂,一時竟不知點什麽吃才好。
這個時辰來海鮮市場的人,大多是品嚐海鮮的旅行者,各種膚色、各種語言,點著同樣的美味,整個大廳坐滿了大快朵頤的食客,還有不少沒有座位正在排隊等候的人。我們在那導的建議下采取了4人組合的拚桌方式,這樣可以多點一些海味共同分享。
誰知剛剛點好了澳洲龍蝦、鮑魚王、生蠔等美味之後,那位最先提出要吃養顏大鮑魚的北京大姐卻要退席。退就退吧!既然點好了,3個人也能吃,無非就是多花一些澳元嘛!其實,平攤下來我們每個人才花了70多澳元,其中還包括海鮮的加工費。而那位退席的大姐,隻吃了一份8澳元的份飯。
天上掉下個小外孫
位於緬因灣漁人碼頭的海鮮市場
整個大廳坐滿了大快朵頤的食客
我們不知她是怎麽想的,她會不會覺得一頓自費海鮮,要花費相當於500多元人民幣實在有點不值?為了避免不愉快,我們誰也沒再提起這個話茬兒。我們都知道,工薪階層掙的是有數的死工資,花錢自然不能大手大腳。但消費這東西,說白了不就是滿足需求嘛。我的觀念是,沒退休之前,要做到能掙會花;退休以後,就應該是有計劃地花。咱不講排場奢華,但量力而行,該享受的也要享受一點。俗話說:有錢不花,死了白搭。這把年紀了,正如春晚上小沈陽的小品所說:“兩眼一閉一睜,一天過去了;兩眼一閉不睜,一輩子過去了。”
澳洲龍蝦兩吃,特合我們的口味,生龍蝦肉質細嫩爽滑,味道鮮美至極,龍蝦炒麵口感香酥脆鮮,滿滿的一盤子竟讓我們吃個精光。雖然,吃得開心又開胃,但我不忍心等座位的人站在一旁看著我們吃,匆匆吃飽就結束了戰鬥。如此新鮮的美味,竟吃得匆匆忙忙,的確有些可惜。可是將心比心,如果別人坐著吃,讓咱站著等,心情也是不爽啊!來不及細細品味,吃下盤中的佳肴,我們起身讓位於另外幾個中國遊客,交流感受的話隻能留待上車之後了。
來到悉尼倉儲購物中心,正好趕上薄羊毛衫搞促銷活動,打折後每件40澳元,相當於人民幣200多元,我正愁給老媽買什麽禮物呢!就毫不猶豫地買了3件,老媽、妹妹和自己每人一件白色羊毛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