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點鍾,我們前往悉尼奧運會留存下來的部分場景參觀。
澳洲大龍蝦
在澳大利亞悉尼海鮮市場品嚐大龍蝦
悉尼奧林匹克公園又叫悉尼奧運公園,占地6.4平方公裏,毗鄰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悉尼的康寶樹灣郊區,是2000年悉尼奧運會的比賽場地,現在用作舉辦各項體育與文化活動,如悉尼複活節、嘉年華、悉尼節等。悉尼奧林匹克公園由悉尼奧林匹克公園管理局營運,原址前身是一個工業廢棄地,見證了百年來的工業與軍械投機活動。這裏曾經是造磚廠、屠宰場、軍備倉庫及悉尼其中8個垃圾場的所在地。這一區域原定發展成康寶樹灣地區一個大型的市區重建項目,後來,重建的總體規劃設計因應奧運會競辦成功,這裏被改建為2000年悉尼奧運會的膳宿場地。
2000年悉尼奧運會圓滿閉幕後,悉尼奧林匹克公園進行了大規模的改建,現已轉型為一個多用途場所,多項活動已遷移到這裏。成為重要的藝術與文化活動場地,園內設有定期活動、公共藝術薈萃(澳大利亞最大的單一場地公共藝術薈萃)、軍械庫畫廊(南半球最大的單一場所永久藝術展覽場地)、軍械庫活動中心及藝術家工作室場地。
經過一圈觀摩比較後,我們真為中國北京奧運場館而驕傲,不論是場館的建築規模還是奧運會本身所取得的輝煌,北京比悉尼都高出一籌!唯有2000年悉尼奧運會與眾不同的水火相容的點火設施最令人叫絕。如今,水火相容的點火台已經被轉移到場外的廣場上,成為悉尼奧運外場一道亮麗的風景。
2000年悉尼奧運會的點火儀式完全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受。
開幕式上,在120匹駿馬的馬蹄聲中奧運五環標誌冉冉升起,以“自然”為主題的開幕式向全世界展示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之一 ——澳大利亞原住民的風采。而獨樹一幟的聖火點燃儀式更是將開幕式的氣氛推向了**:在數小時的充滿夢幻色彩的歌舞表演後,火炬來到了主會場,並最終到達了點火者弗裏曼手中。
悉尼奧運館
2000年悉尼奧運會水火相容的點火設施已經被轉移到場外廣場
弗裏曼是澳大利亞原住民運動員,是一位最受澳大利亞人喜歡的短跑名將。她不僅為澳大利亞奪得了第100枚奧運金牌,也是奧運曆史上第一個點燃奧運聖火的女性運動員,同時還是第一個擁有中國血統的主火炬手。她說:“我母親的祖父母早年是從中國的廣東省去澳大利亞的,可以說我的身體裏也流淌著中國的血液。”
身穿銀色連體防水服的弗裏曼向觀眾致意後,朝著即將點燃聖火的“寧靜之池”走去。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水池中,站在水池中央,俯身點燃水中的火炬環,熊熊燃燒的巨大金屬火炬環緩緩從流光溢彩的水池中冉冉升起,巨大的火炬環同時像瀑布般飛下水流,再現出罕見的水火相容一幕。
火炬環在升起後,預計有40秒鍾的間隔停頓,隨後徐徐上升,但瀑布背景下的火炬台卻出現了失誤,在空中足足停滯了好幾分鍾之後,才得以順利升空。幸好當時弗裏曼隨身攜帶了一副小耳機,在開幕式導演的提示下,弗裏曼一直滿臉微笑地站在那裏,持續揮舞著火炬。好在5分鍾後,火炬環最終走上了正軌,升到了體育場的最高處。
完成這幕“水中燃火”的精彩大戲之後,弗裏曼價值約5萬澳元的銀白色連體運動服濕透了,必須換下來。不曾想,這身締造曆史的服裝剛剛換下,瞬間就被人偷走。但是弗裏曼揮手點燃火炬,讓水火交融的浪漫一幕永恒定格,卻深深地印刻在世人的腦海中。
晚飯後,我們又被拚到另外一個河北灤縣團參加悉尼夜遊的自費項目中,每位85澳元。我們北京團的3位遊客提出,不去賭城,隻遊悉尼夜景;而河北灤縣的6位團友卻是隻去賭城,不遊夜景。我們覺得他們可惜,他們卻樂得此道。人與人的喜好和品位,可真是大有不同啊!導遊把他們送到賭城,約好見麵地點後,就專心陪我們3人登上了悉尼塔。
坐在悉尼塔立體電影放映廳內可以全方位移動的特殊座椅上,我們享受了上天、入地、下海的觀光動感影片,足不出戶,遊遍了全澳大利亞著名的旅遊勝地。
伴隨著導遊的講解,我們居高臨下,欣賞了璀璨的達令港,夜光下的海德公園。整個悉尼到處是各色閃爍的星光,仿佛是銀河落入凡間。悉尼歌劇院、港灣大橋周身如詩如畫的霓虹燈,更是令人陶醉。比起白日的風光,夜幕下的悉尼歌劇院和港灣大橋,顯得更加宏偉壯麗,更加耀眼迷人。我們3人的相機,佳能、索尼、富士,數我的富士名氣最差,但夜景拍攝效果最佳。我們伴著蒙蒙細雨,在玫瑰灣港流連忘返。
紅燈區、綠燈區、賭城,我們沒有下車,司機放慢了車速,我們逐一清楚地看到,紅燈區內車流、人流都比較多,凡有門口設有一圈美腿標誌的,都站著幾個袒胸露背的時髦女郎;而綠燈區——即同性戀區,則靜悄悄的,很少有人光顧。據說,每年的幾個重要聚會日,同性戀者們才在這裏組織有規模的大型活動。
結束了夜遊悉尼的活動後,旅遊中巴來到位於賭城的約定地點,接上了那幾位河北人。從他們臉上的情緒和說話的口氣來判斷,今晚賭博的運氣可能還不錯。
又是淩晨3點起床,一夜隻睡了兩個小時。因為同室的小導遊特喜歡和我聊天,每天晚上阿姨長阿姨短的。所以,我的睡眠嚴重不足。
悉尼機場辦理登機手續的工作人員是位50多歲的大姐,也許因為剛起床眼神不濟,錯辦了同名不同團的一位旅客的手續,沒有驗明他們的通關證明。結果是,非堵住我們最後幾個中國旅客和兩個導遊,讓我們把那個辦錯手續的中國導遊找回來。
皮導和我們的蔡導反複向老婦人解釋:“雖然我們都是中國人,但不是一個團的,互相見麵根本不認識。再說,又不是我們團出的錯,先讓我們的旅客辦理登機手續,再想其他辦法不好嗎?”另一個辦理登機手續的中年女性比較寬容,可是老婦人就是不開麵。我建議皮導:“別跟她較真兒了,你通過澳大利亞旅遊公司與那個團的導遊聯係,或找到他的聯係方式交給這老婦人,不然,登機時間會延誤的。”
等待令人心焦,於是,我們坐在推行李的小車子上,打開了酒店發的又涼又硬的方便盒開始早餐。燕麥片做成的小點心口感極好,青蘋果、橙子以及自製的燕麥粥全部裝進肚子。我不習慣喝牛奶,把它送給了老楊,還給自己省下一塊巧克力和一小盒奶油,以備急需。背包一下輕快了不少。
在悉尼塔上俯瞰悉尼夜景
這幅巨大的廣告牌就是紅燈區的起點
幾經周折,皮導通過澳大利亞地接公司與那位中國導遊取得了聯係,讓他過來解決了問題。通過安檢時,我的一個未開封的早餐飲料被拒絕攜帶,扔到了垃圾桶內。真是有點可惜,看來3個小時的航行,要準備“抗旱”了。
當我們登機時,時針已經過了6點,飛機延誤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