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羅起飛,經過8個多小時的夜航,我們於2010年4月3日來到了南非的約翰內斯堡。
全世界都知道南非的約翰內斯堡盛產鑽石和黃金,此行若能到實地一探究竟,也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有幾位吉林來的團友已經摩拳擦掌,熱望實現南非購鑽這一美妙時刻。
約翰內斯堡是南非的最大城市和經濟中心地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產金中心。有誰想得到,1880年,這裏隻是一座以兩條頭牛的價格換來的農場。
19世紀80年代初的一天,一個名叫喬治·哈裏森的白人在此散步,被一塊露出地麵的石頭絆倒,撿起石頭仔細端詳,發現石頭竟是一個金塊兒。喬治·哈裏森狂喜之後按慣例趕到比勒陀利亞向官方管理部門報告這一發現,並取得了可以享受免稅待遇的“金礦發現者所有權證書”。但哈裏森根本沒有開發金礦所需的資金,他最終以極低廉的價錢將所有權賣給他人,從此便再無消息。如今,他的雕像就聳立在約翰內斯堡國際機場到市中心的24號公路旁。
南非的約翰內斯堡和世界上其他大城市不一樣,它既不在海邊,也不在河邊,更不在湖邊,它遠離水源。這是一個由黃金開采而建立起來的大都市。金礦的發現引發了世界各地的淘金者蜂擁而至,掀起了一股淘金熱潮,並漸漸形成人口眾多的聚居地。南非共和國政府派兩個官員到此地巡視,並建立市鎮。後來建立的城市就是以他們的名字命名的。
始建於1886年的探礦站,附近綿延240公裏地帶內有60多處金礦,周圍還有眾多工礦業城鎮,到現在100多年時間,這座城市被認為是世界上變化最快的城鎮之一,1928年建為城市。埃洛夫大街一帶形成繁榮的鬧市區,商店、銀行和旅館等集中於此。
由於人口的急速增長,移民的湧入、流出,時代變遷,如今,約翰內斯堡不僅已成為南非最大的城市,世界最大的產金中心,而且成為世界第五大鑽石生產地,是名副其實的黃金之都,工業總產值占南非一半左右。
今天的約翰內斯堡已發展成為繁華的現代化大都市,造型各異的高大建築物鱗次櫛比,四通八達的現代化高速公路網覆蓋整個城市,世界十大金融市場之一的約翰內斯堡股票交易所交易異常活躍,環境幽雅的現代購物中心隨處可見……每當夜幕降臨,整個城市燈火通明,建築物上的霓虹燈齊放異彩,更增添了現代大都市的氛圍。
在機場過了安檢後,天氣太熱,孫承因為換衣服落在了後麵,被一位皮膚黝黑的機場工作人員截住,要求開箱檢查。我們的大隊人馬都走了,隻有我跟著他。沒人聽得懂黑人說的話,又不敢不配合,我用手指指耳朵,連說“No!No!”他找出一張說明書,原來是農業產品入關抽查。
我手指說明書,又指指孫承的行李箱,繼續搖頭說“No!”然後,我拉起黑人小夥子,出來看看隊伍都走遠了,焦急地作跑步狀,連比劃帶作揖,表示行李裏麵沒有你不讓帶入的農產品,等你檢查完我們就跟不上了!
孫承也很配合,綁箱子的帶子就是打不開。黑人無奈,表示放行。我給他敬禮,他高興地大笑,竟推過一輛行李車送我們走。其實,孫承的行李箱裏真的沒什麽,也不怕檢查,問題是如果把箱子翻得亂七八糟,會耽誤不少時間的。我的背包裏倒是有兩個橙子,幸好黑人沒有檢查我的背包。
有驚無險,孫承說,再不能落在後麵了,一定要緊跟領隊。
難以置信的是,約翰內斯堡這座財富之城,卻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恐怖地之一。繁榮的表象下往往隱藏著罪惡。所以石導一再提醒大家,進入酒店後不許私自外出活動。果然,我們進入四星級的托尼亞酒店後,酒店的大鐵門就緩緩關閉,我們想去酒店大門口拍照都不允許。賓館的電梯也是插房卡才能進入,管理甚是嚴格。
一位吉林的女團友發牢騷說:“這不成了關監獄,讓我們失去人身自由了嗎?!”導遊石彬並不惱火,耐心地解釋:“為了我們客人的安全,隻好這樣。”酒店工作人員彬彬有禮,還沒等我們辦完房卡,就為每人送上一杯純濃的芒果汁,那口感真是好極了,走了十幾個國家,這種待遇還是第一次。不知誰開了一句玩笑:“我們是貴賓級的囚犯。”把大家都逗笑了!
一陣熱烈的音樂,把我們的目光引向樓梯,原來這邊正在舉辦婚禮。新娘一襲婚紗,新郎一身黑色的禮服,新人身旁站著童男童女。真是世界大同,哪國的婚禮幾乎都是這個模式,與中國不同的是缺少熱烈喜慶的大紅元素。
托尼亞酒店大門不能隨便出入
寶塔般的托尼亞酒店
進入房間,果然一切是貴賓級的,房子是套間,客廳裏有辦公桌、餐吧、冰箱、保險櫃,可上網、燒水、做飯,一大一小兩個沙發,大沙發很寬很長,睡一個成年人綽綽有餘,隻是有點軟。我高興地對曾大姐說:“今晚我們‘分居’,可以睡個好覺了!”曾大姐不忍心讓我睡客廳,我說:“比在飛機、火車、輪船上不知舒服多少倍呢,放心吧!”
曾大姐甚為感動,不知從哪找出半張信紙,提筆在小茶幾上為我賦詩一首:“君誌高雅我欣賞,我心脫俗與君同,若問相遇在何處,兩葉輕舟人海中。”送我作為紀念。
想不到大姐還是位女詩人,不得了!難怪她與家人不合群,他們一共來了5口,女兒、女婿和親家兩口,她老伴過世好些年了。大概他的老伴不在了,形單影隻,她更喜歡跟著我們活動,看來詩人都有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