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一郎睡得如爛泥一般。
鼾聲如雷。
他平時絕不會如此打鼾。
闊別已久的歡愛剛剛落下帷幕。
前些天被父親羊太郎偷窺之後,他已許久未嚐妻子肉體的滋味。
聽問在今天中午來訪,傍晚告辭。
幫他尋狗去了。
入夜後,對千繪身體的渴望突然湧上佐一郎心頭。
仔細想來,自那夜起,他確實沒要過千繪一次。
疲勞在體內積蓄。
疲憊不堪,以致無法入眠。
他輾轉反側,聽著枕邊人均勻綿長的呼吸,**已有了反應。
在疲勞達到某個臨界點時陷入這種狀態倒是常有的事。
正所謂“越累越精神”。
問題是,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四十五歲過後可曾有過這種情況?佐一郎想不起來。
他已經四十九歲了。
也許是因為這次造成疲勞的原因過於詭異。
不過剛發現那玩意挺立起來時,欲望尚未在他體內萌芽。
真正催動欲望萌芽的,是黑暗中傳來的陣陣呼吸聲。
突然間,佐一郎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睡在身側的並非熟悉的妻子,而是另一個女人的新鮮肉體。
這便是開端。
剛冒出這個念頭,堅挺的核心便陡然升溫。
溫度迅速膨脹。
“喂。”
佐一郎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鑽進千繪的被窩,從後方緊緊抱住了側臥的她。
不一會兒,千繪就醒了。
“怎麽了?”
話音剛落,佐一郎便將她的臉硬扭向自己,吮吸她的唇。
千繪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怎麽啦?”
千繪重重呼出一口氣,似是為了掩蓋氣息的粗重。
佐一郎沒有回答。
攀上頂點後,佐一郎倒頭就睡。
鼾聲如雷。
睡得極深。
睡夢中,佐一郎聽到了某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