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釋夢》一書也受到科學知識進步的影響。1899年當我寫此書時,我的性學理論還沒有形成,而對精神神經症的一些複雜形式的分析也才剛剛開始。我希望夢的解釋能有助於使人們對精神神經症(psycho—neurosis,與神經症同義——中譯者)的精神分析成為可能。從那以後,對神經症的深入理解又反作用於我關於夢的觀點。釋夢的理論自身也在一個第1版中並未十分強調的方麵有所發展。我自己的經驗(還有威廉·斯泰克爾[Wilhelm Stekel]以及其他人的著作)告訴我對夢中象征的程度和重要性做更準確的估計。這樣,這幾年裏我積累了不少很值得注意的材料。我已經努力考慮把這些新觀念加進作品中去,或在行文中增加一些內容,或用腳注來增加一些內容。如果這樣做的結果有時破壞了書的完整性,或者如果我尚未能把原來的論述提到目前知識發展的水平,那麽我必須請讀者原諒這些不足之處。這是目前科學飛躍發展的結果與跡象。如果還要說些什麽的話,我甚至可以大膽預言今後的版本會在哪些方麵與目前這個版本有所區別。一方麵,今後的版本將不得不提供與來源於充滿想象力的小說、神話、語言慣用法、民間傳說等更豐富的素材更為密切的聯係。另一方麵,它們還應論述比這裏可能談到的更多和更詳細的有關夢與神經症及精神疾病的關係問題。
奧托·蘭克先生曾在增補內容的選擇上給我很大幫助,同時還在修改校樣上負全麵責任。我也要對那些對此書做過貢獻和提出更改意見的人表示感謝。
1911年春於維也納
第四版序言
去年(1913),紐約的布裏爾(A.A.Brill)博士把這本書譯成了英文(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G.Allen & Co.London)。
這一次奧托·蘭克不僅參加了校樣工作,而且寫了兩個獨立的章節,附在第六章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