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武裝之後,我們可以進一步討論一種我們當然不能省略的建議。人們可能會問“為什麽”你們這麽固執地把後來**賴以發展的童年期的表現根據你們自己的不確定的論據稱為是性的呢?為什麽你們不滿足於隻描寫它們的生理方麵,不滿足於隻說嬰兒早已有了為吸吮而吸吮,或對糞便的依賴等活動,以此向我們表示他在追求“器官快樂”(organ-pleasure)[298]呢?這樣,你們就可以避免假定很小的嬰兒就具有**以致引起人們的反感了。——確實,先生們,我並不反對器官快樂。我知道即使是**的極度快樂也隻是一種與**活動有關的器官快樂。
但是,你們能告訴我這種起初都是無足輕重的器官快樂究竟是什麽時候才獲得後來發展階段中所擁有的性特點嗎?我們對“器官快樂”的認識比對**的認識更多嗎?你們會回答說在**起作用時它才獲得了其性特點;“性的”與“**的”相對應。你們甚至要拒絕由變態所引起的障礙,向我們指出盡管變態不必依賴於**的接觸,但畢竟它更多地是以**來達到性欲頂峰的。如果你們根據變態的存在否定生殖與性的實質特征的關係,並且賦予**活動以適當地位,那麽你們就處於強有力的位置來決定什麽是“性的”的特性。但是,如果真的如此,我們就不再有分歧了:它不過是**和其他器官之間的一個問題罷了。然而,其他器官可以用來代替**來尋求性的滿足的論據很多,如就正常的接吻、****的變態實踐,或癔症症狀來說,原屬於**的刺激信號,感覺和衝動,乃至於**的**等通常可由其他的器官或較遠的身體區域所取代——如上至頭和臉等。這樣,你們看作性的主要特性的東西都不再存在了,於是,你們無疑會像我一樣不得不下定決心將所謂“性的”的描述也擴展到童年期的尋求器官快樂的早期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