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 [“Notonanie”,字面的意思是由环境强加于主体的必要的**。]
[294] [弗洛伊德对这一主题的最全面说明是在他的《写给关于**的讨论》(1912f),标准版,第12卷,第241页及以下几页,在该文中一个编者注做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295] [见《儿童性理论》(1908e)。]
[296] [后来,弗洛伊德在《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这篇论文的一个脚注中,对这个声明和下一段开始的那个有关的说明做了更正,标准版,第19卷,第252页注。在该文中他论证说,性差异问题先出现,然后是婴儿至少是女孩的起源问题。]
[297] [这已在第208页提到过了,而且在第268页及以下几页又出现过。第一次公开发表的关于阉割情结的讨论是在弗洛伊德关于《对“小汉斯”的分析》(1906b);虽然在早期《儿童性理论》(1908c)的论文中曾经提到过,标准版第9卷,第217页。在以后的几年里,特别是在弗洛伊德关于《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d)这篇论文中,以及在《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中,关于阉割情结与俄狄浦斯情结的关系得到了全面的考察。]
[298] [“Organlust”。这个术语出现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在那里弗洛伊德似乎第一次使用它。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中他再次使用它。当然,这个概念从《性学三论》(1905)开始就已为人们所熟知。]
[299] [弗洛伊德后来在施虐的肛门阶段和生殖组织之间插入了一个“**”阶段(弗洛伊德,1923e)。]
[300] [实际上是在下一讲。]
[301] [这在第26讲中做了进一步讨论。]
[302] [弗洛伊德第一次发表的关于俄狄浦斯情结的说明是在《释梦》(1900a)中做出的,尽管他早先在1897年10月15日给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50a,信71)中就提出过。“俄狄浦斯情结”这一实际术语的第一次引用是很久以后《男子对象选择的一个特殊类型》(1910h)的论文中,标准版,第11卷,第171页。]
[303] [参见第13讲近末尾处的一段话。]
[304] [见第427页及以下。]
[305] [这个术语在第26讲中多次出现,在那里编辑对此做了评论。]
[306] [但是,请见下一个脚注。]
[307] [直到许多年以后,弗洛伊德才完全意识到,在两性的俄狄浦斯关系中缺乏对称性。这出现在他的《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的论文中,以及在后来的《女性性欲》(1931b)这篇论文中做了精心阐述。他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3讲中再次讨论了这个问题,以及最后在他死后出版的《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的第七节做了讨论。]
[308] [参见弗洛伊德的《图腾与禁忌》(1912~1913)。]
[309] [弗洛伊德最早期发表的关于哈姆雷特(以及关于俄狄浦斯·莱克斯)的评论出现在《释梦》(1900a)中。]
[310] [见第23讲的后一部分。]
[311] [“Besetzt”能量贯注。“Besetzungen”(贯注)这个概念,心理能量的贯注是弗洛伊德的基本理论,对此所做的讨论将在弗洛伊德的一篇早期论文的编者附录中(1894a)找到,标准版,第3卷,第63页及以下,这个术语在后面经常出现。]
[312] [弗洛伊德在前几天经常使用这个短语。这已出现在他关于《对“鼠人”的分析》(1909d)的一个脚注中,标准版,第10卷,第208页注。]
[313] [这后一个观点在《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三章中做了最全面的讨论,标准版,第19卷,第31页及以下几页。]
[314] [弗洛伊德在他的《专家对霍尔斯曼病例的意见》(1931d)的注释中再次引用这段话(以歌德的德文版),以及在他死后出版的《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的第二部分末尾(以法文)又加以引用。]
[315] [就是说,集中在对象身上的心理能量的贯注。见第336页注②。]
[316] [七鳃鳗的幼体。]
[317] [这是对弗洛伊德最早期的两篇论文(1877a和1878a)的研究结果的总结。他自己的更早期的一些摘要将在标准版第3卷第228~229页中找到。]
[318] [它们是在第26讲中讨论的。]
[319] [这两个词相互之间极其密切的相似性,尤其对英语来说是一种附加的不幸。在德文中“Regression”(退行)和“Verdr?ngung”(压抑)之间不存在这样的类似性。]
[320] [“Pcs”和“Ucs”是前意识(preconscious)和潜意识(unconscious)心理系统的缩略词(是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的第七章中第一次列入的,标准版,第5卷,第540页及以下几页。)]
[321] [这似乎是一个要点,正如他在这些演讲的末尾所说,他没有机会再回到这个要点上来。]
[322] [参见第310页注①。]
[323] [见下一讲的末尾。]
[324] [弗洛伊德在其《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的第三章以相当的篇幅讨论了阿德勒和荣格学派。]
[325] [这似乎是弗洛伊德第一次使用“互补系列”这个实际的术语。这个概念可追溯久远。它是在关于《再论焦虑性神经精神病》(1895f)的一文中以略有不同的形式作为一个在病因学上相等的东西出现的,在那篇文章中关于这个概念的历史的讨论将在编者注中找到,标准版,第3卷,第121~122页。它在下面的两个观点(第362页和364页)中重新出现,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中再次出现,同上,第22卷,第126页。在《摩西与一神教》(1939a)的第一部分(c),第三篇论文中也出现过。]
[326] [这个因素有各种不同的名称,弗洛伊德至少早在《性学三论》(1905d)的第1版中就讨论过,标准版,第7卷,第242页。在《与精神分析疾病理论相违背的一例偏执狂》(1915f)的论文一个脚注中提供了大量参考文献,同上,第14卷,第272页。]
[327] [两三年以前,弗洛伊德曾在维也纳精神分析协会上宣读过一篇有关类似案例的论文——甚至很可能就是同一篇论文。这篇论文还没有发表,但厄内斯特·琼斯在他的《弗洛伊德传》的第2卷(1955,第342~343页)做了总结。对弗洛伊德关于物神崇拜的许多讨论所做的说明是在关于该主题的那篇论文(1927e)的编者注中提供的,标准版,第21卷,第149页及以下几页。]
[328] [在下一讲。]
[329] [参见第371页。关于挫折是神经症的一个原因的全部问题是弗洛伊德在《神经症发作类型》(1912c)中讨论的。]
[330] [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编者注中对弗洛伊德使用这个术语做了说明,标准版,第14卷,第114页及以下几页。]
[331] [“Ichgerecht”,意即与我相一致。]
[332] [在第26讲讨论。]
[333] [约翰·内斯特罗(Johann Nestroy,1801~1862),在维也纳以其喜剧和滑稽剧而著称,关于内斯特罗的这个剧目的字面翻译是《底层和一层》;19世纪的维也纳和伦敦的社会习惯方面的差异需要加以改变。]
[334] [这是仿效歌德的《浮士德》中的一个两行诗,弗洛伊德很喜欢引用它。例如,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4卷,第158页;以及他那本未完成的《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的结尾处的几句话。]
[335] [“Reale Not”,意即现实所施加的要求。至于后面的内容,参见《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的第3段,标准版,第12卷,第222页。]
[336] [见下一个脚注。]
[337] [这有时候指的是“恒常性原则”。它和有关的“快乐原则”是编者在对弗洛伊德关于《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论文的附录中讨论的,标准版,第3卷,第65页,也请参见第375页脚注。]338
[338] [这个术语是在《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中第一次出现的,标准版,第12卷,第219页,该文的编者注追溯了这个概念的起源。]
[339] [对弗洛伊德的退行观的发展以及人对这个术语的不同用法所做的某种解释将在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的第一部分末尾的一个编者注中找到,标准版,第1卷。]
[340] [“Vertretung”意即在心理术语中力比多的代表,被视为某种肉体的东西。对这个概念的进一步讨论可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编者注中找到,标准版,第14卷,第111~113页,特别是在112页的脚注中。]
[341] [就是说,一种在某种意义上与主要的本能能量相反的力量。见《论潜意识》(1915e)第四节,标准版,第14卷,第181页。]
[342] [威廉·罗克斯(Wilhelm Roux,1850~1924),是实验胚胎学的创始人之一。]
[343] 读者们可能会发现,这个图可以较容易地画成家系树的形式:
[344] [见第8讲,弗洛伊德无疑在这里想到的是他《对“狼人”的分析》,他已写完,但尚未发表的《从一例幼儿神经症史中得到的启示》(1918b)。]
[345] [参见《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
[346]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第34讲中精心阐述了所遭遇的这一困难。]
[347] [见第18讲开头的例子。]
[348] [参见稍后对此所作的解释,在弗洛伊德关于《女性性欲》(1931b)这篇论文中做了进一步解释,标准版,第21卷,第238页。弗洛伊德在这个主题上的观点的全部历史是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一个编者脚注中提供的,同上,第22卷,120~121页。]
[349] [关于“原始幻想”及其遗传的可能性的这个讨论在相当大程度上建基于弗洛伊德在其《对“狼人”的分析》(1918b)中的发现,这是他在早两三年前完成的。当他发表此文时(在本演讲发表之后的那一年),他给原稿中增补下两大段话,重新提到了现在的讨论。参见标准版,第17卷,第57~60页和第95~97页。]
[350] [弗洛伊德早期关于幻想的主要讨论将在《作家与白日梦》(1908e)和《癔症的幻想及其与两性并存的关系》(1908a)中找到。]
[351] [即,判断事物真假与否的过程。其更深层含义是在《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1917d)一文中讨论的,标准版,第14卷,第230~234页;全面的说明请参见该文的编者注,同上,第220~221页。]
[352] [弗洛伊德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标准版,第21卷,第75页,再次以类似的方式引用这段话。]
[353] [参见弗洛伊德在1920年给《性学三论》(1905d)的第三篇增补的长脚注,标准版,第7卷,第226页。]
[354] [弗洛伊德早期在其《移情动力学》(1912b)这篇论文的一个脚注中讨论过这个问题,标准版,第12卷,第102页注①。在这篇文章中他说荣格似乎把“内倾”这个术语完全应用于早发性痴呆症。在那个脚注中提供了进一步的参考文献。]
[355] [即,大量心理能量的释放。弗洛伊德一般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该术语的:例如,在《论潜意识》(1915e),标准版,第14卷,第197页;《超越快乐原则》(1920g),同上,第18卷,第31~32页;和《幽默》(1927d),同上,第21卷,第165页。另一方面,他有时更专门地把它用于潜意识与前意识观念之间的区别:还是在《论潜意识》一文中,同上,第14卷,第194页和第202页,以及在《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的第四节,也请参见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第一节的第三部分(弗洛伊德,1950a)。]
[356] [在这里弗洛伊德似乎是把“快乐原则”等同于“恒常性原则”,尽管在第356页及下页涉及这个题目的一段话中有一对此表示怀疑的暗示。后来他在两者之间做了明确区分(见弗洛伊德,标准版,第19卷,第159~161页)。关于弗洛伊德对这些原则的看法的发展所做的全面讨论是在编者对《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一个脚注中提供的。]
[357] [参见《作家与白日梦》(1908a);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五讲》(1910a)的第5讲;《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标准版,第12卷,第224页;和他为《精神分析对科学兴趣的要求》(1913)所写文稿的第二节(六),同上,第13卷,第187~188页。]
[358] [《神经症性格》(1912)是阿德勒早期著作中的一个题目,其英文译名是The Neurotic Constitution。]
[359] [弗洛伊德在后面第26讲中进一步讨论了这个问题。]
[360] [参见弗洛伊德《精神分析与战争神经症》(1919d和1955c[1920]),标准版,第17卷,第207页及以下几页。]
[361] [这个短语最早出现弗洛伊德关于《癔症发作概论》(1909a)的论文中,标准版,第9卷,第231~232页,那里可以找到更多的参考资料。]
[362] [弗洛伊德在1897年11月18日给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76)中提到了人从疾病中获得的这两种不同的利益之间的区别,但它却是在上一个脚注中所引用的那篇论文(1909a)中第一次弄清楚的。在《对“杜拉”的分析》(1905e)中,这个问题已做过长篇讨论,标准版,第7卷,第42~45页,其中那个跛脚的乞丐和受虐待的妻子的例子再次出现。但是,弗洛伊德后来认为那里所做的分析是不正确的,他于1923年增补了一个很长的脚注(同上,第43页),对这个问题做了或许是最清楚的说明。]
[363] [“Aktual neurosen”。“Aktual”,和法文的“actual”一样,含有“现代的”、“当前时刻的”意思。这个表示性质、特征的形容词之所以用在这类神经症中,是因为它们的起因纯粹是现代的,与精神神经症的情况一样,不是起源于病人的过去生活。“现实神经症”是一个可接受的译名。]
[364] [引自弗洛伊德为洛温费尔德的一本书撰写的《我对性欲在神经症病因中的作用的看法》(弗洛伊德,1906a)的论文,标准版,第7卷,第274页。但是,他早在十几年以前就已得出了这一结论,而且在他的两篇论焦虑性神经精神病(1895b和f)的论文中以几乎同样的话语做了表述,在那里已可以找到后来提出的许多观点。]
[365] [参见弗洛伊德的一篇早期论文《性欲在神经症病因中的地位》(1898a)中一个与此有关的例子,标准版,第3卷,第273~274页。]
[366] [毫无疑问,这是对“自恋”这一主题的引喻,在第26讲讨论。]
[367] [在其他地方,例如,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中,弗洛伊德强烈拒绝这一概念。]
[368] [关于把疑症作为第三种“真性”神经症的讨论出现在弗洛伊德关于《论自恋》(1914c)这篇论文的第二节及以下几页。]
[369] [从弗洛伊德在这一讲所讲的内容可以清楚地发现,关于“真性”神经症的病因学及其与精神神经症之间的区别是他在很早的时候就确定下来的,这个术语第一次出现在《性欲在神经症病因中的作用》(1898a)这篇论文中,标准版,第3卷,第279页,但其观点至少可追溯到1895年。在编者为《“野蛮的”精神分析》(1910k)这篇论文写的一个脚注中提供了全部参考文献,同上,第11卷,第224页。]
[370] [焦虑问题在弗洛伊德一生中始终占据着他的心灵,他的焦虑观经历了许多变化。他早期对此所做的主要讨论是在《论焦虑性神经症》的两篇早期论文中(1895b和f);他后期对此做的主要讨论是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在后文的编者引论中可以找到对其观点发展所做的一些解释(标准版,第20卷,第78页及以下几页)。我们应该牢记,他在本演讲中所说的话,后来做了某些重要的——有时是根本修正,他在《抑制、症状与焦虑》的附录A中对这些变化做了总结,同上,第20卷,第157~164页。在更以后的《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2讲中,他以特别清晰的形式重新表明了他最后的观点。但是,必须记住,正如弗洛伊德本人在序言(第9~10页)中所说,本演讲是本书发表时有关这一主题的最完整的讨论。]
[371] [原文是“Allgemeine”。在整个最后一讲中,弗洛伊德使用了“gemeine”(一般的,共同的)这个词。]
[372] [“Angst”。对这个词的英译所做的某些说明将在弗洛伊德关于《论焦虑性神经症》(1894a)的第一篇论文的一个编者附录中找到(标准版,第3卷,第116页)。虽然“焦虑”在某种意义上和原文很不相同,这是一种技术方面的翻译,但我们常常发现有必要用“恐惧”、“受到惊吓”或“害怕”等诸如此类的词来翻译它。]
[373] [这些词根本不同于英语口语的“紧张的”(nervous)和“焦急的”(anxious)。就其口语意义而言,“Nerv?s”可以译做“易激动的”(nervy)或“神经过敏的”(jumpy),“?ngstlich”译做“紧张的”(nervous)。在通常的用法中“焦急的”一词更像德文的“bekummert”或“besorgt”。]
[374] [在大约30岁时,弗洛伊德曾花了两年时间研究鱼的脊髓组织机构,并且发表了有关这一主题的三篇论文:1885d、1886b和1886c。他的对这些论文的摘要包括在标准版第3卷第237页和第238页。]
[375] [这个用做信号的焦虑的观点在弗洛伊德后来关于焦虑的阐释中起着核心作用,例如,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以及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标准版,第22卷,第85页。在第405页又再次出现。]
[376] [参见后来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标准版,第18卷,第12页;以及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中做了类似的讨论,同上,第20卷,第164~165页。]
[377] [关于癔病性攻击的这种说明是弗洛伊德多年以前在关于该主题的一篇论文中《癔症发作概论》(1909a)中提出来的,标准版,第9卷,第232~233页。这是所表述的情感的一般观点,可以是以达尔文的解释为基础的,达尔文把情感解释为最初具有意义的行动的遗忘(达尔文,1872)——弗洛伊德在一本早期著作中(1895d)引用了他的解释(同上,第2卷,第181页),弗洛伊德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中重复了这一论点。参见同上,第20卷,第93页、133页和84页。]
[378] [这些拉丁文和德文词,意思是“狭窄的地方”,其词源和“Angst”(以及“焦虑”)一样。]
[379] [见第407页。]
[380] [这段情节一定是在80年代早期发生的,这是对它的唯一的记载。关于弗洛伊德相信焦虑与出生之间关系的全部历史是在《抑制、症状与焦虑》的编者导言中提供的(标准版,第20卷,第84~86页)。由此可见,对此所做的已知的最早的说明是1909年在《释梦》的一个编者脚注中提供的(同上,第5卷,第400页),而且很可能是在1908年夏天写的。但是,自从本导论出版以来,在维也纳精神分析协会的记录中发现了一个更早的说明(1962,第1卷,第179页)。在1907年4月24日的一次会议上,斯泰克尔(Stekel)宣读了一篇关于《焦虑神经症的心理学和病理学》的论文,据报道,阿德勒说了下面这段话:“一个人无须像弗洛伊德那么大胆,他是在诞生过程中看待焦虑的;但是焦虑是可以追溯到儿童期的。”在弗洛伊德紧跟在阿德勒后面对这一讨论所做的发言,以及任何其他人的发言中,都没有再提到这个问题。但是,由此可见,弗洛伊德的观点至少在第一次发表之前几年就已在维也纳协会为大家所熟知。]
[381] [参见弗洛伊德关于焦虑性神经症的最初说明(1895b)。]
[382] [是对自由浮动的替代。]
[383] [实际上,斯坦利·霍尔列举了其中的132种。见厄内斯特·琼斯(1916)对他的文章的评论。斯坦利·霍尔最初是弗洛伊德学说的支持者,是他于1909年邀请弗洛伊德赴美演讲的,尽管后来他成了阿德勒的追随者。]
[384] [弗洛伊德对焦虑性癔症的第一次长篇讨论是在《对“小汉斯”的分析》(1905b)中,标准版,第10卷,第115页及以下几页。关于他的恐怖症观点的变化所做的解释是在其早期论文《强迫症与恐怖症》(1895c)的一个编者附录中提供的(同上,第3卷,第83~84页)。]
[385] [最后这四段话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弗洛伊德关于《焦虑性神经症》(1895b)的第一篇论文的总结。]
[386] [见《压抑》(1915d)这篇心理玄学论文。]
[387] [这是弗洛伊德第一次明确坚持与母亲分离作为焦虑起源的一个因素的重要性,尽管在第397页提到过,而且在早期的作品中也内含了这种思想。对此所做的说明将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的编者导言中发现,标准版,第20卷,第82页。在后一本著作中对这个因素做了更长篇幅的讨论(同上,第136~138页和第151页)。在《自我与本我》中也简略地提到过,同上,第19卷,第58页。]
[388] [这件轶事是(以略有不同形式)在弗洛伊德《性学三论》(1905d)的第三篇的一个脚注中出现的,标准版,第7卷,第224页注。]
[389] [弗洛伊德使用“Instinct”(本能)这个词,以取代他通常使用的“Trieb”(本能)的极少数情况之一。]
[390] [在第19讲。]
[391] [有关下述内容的更多的信息,请参见《论潜意识》(1915e)这篇心理玄学论文的第三节(标准版,第14卷,第177~178页)和《自我与本我》(1923b,同上,第19卷,第22~23页)。]
[392] [关于恐怖症的结构的更多的技术性说明将在《压抑》(1915d)中可以找到(标准版,第14卷,第155页),以及在《论潜意识》(1915e)(同上,第182~184页中找到)。]
[393] [这个困难在下一讲末尾遇到。]
[394] [弗洛伊德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特别是在第六章进一步发展了这种生物学论点。]
[395] [“自我兴趣”一词经常在这一讲出现,有时以“自我中心的兴趣”或者只是“兴趣”这种替代的形式。弗洛伊德第一次使用这个术语是在他的《论自恋》一文中(1914),也多次在1915年关于心理玄学的论文中出现。这个术语经常用在这些文章中(就像本文中一样),以便把自我保存的力量与力比多区分开。自恋概念的引入使这种区别更不清楚,但是很显然,在本演讲的自始至终(特别参见最后一段),弗洛伊德竭力使自我力比多(或自恋力比多)与自我兴趣(或自我保存本能)区分开。但是,不久以后,他便放弃了这种努力,并(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宣称自恋力比多“一定和‘自我保存本能’相一致”。但是,他继续相信,除了力比多本能外,还有对象本能——即他描述为破坏本能或死的本能的那些本能。但是,在本书发表之后,“兴趣”这个术语不再出现。对此所做的全面讨论是在《本能及其变化》的编者注中进行的,标准版,第14卷,第113页及以下几页。]
[396] [这是在弗洛伊德的《性学三论》(1905d)的第一篇文章中讨论的,标准版,第7卷,第150页及以下几页。]
[397] [这个术语部分地归于哈夫洛克·霭理士(Havelock Ellis)。见编者对弗洛伊德《论自恋》(1914)这篇论文的一个脚注中的全面讨论(标准版,第14卷,第73页注),这是弗洛伊德对这全部主题的主要阐述。]
[398] [对这种类比的某种讨论将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编者附录二中找到,标准版,第19卷,第63页及以下几页。]
[399] [即有关能量中的数量因素。见第374页。]
[400] [译文摘自厄内斯特·道顿(Ernest Dowden)的《东西之歌》(West Eastern Divan,1914)。歌德所采纳的“divan”这个词在其原来的波斯语意义上,意思是“诗歌集”。]
[401] [弗洛伊德曾以更长的篇幅在他的《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1917d[1915])中对此做过讨论,标准版,第14卷,第224页及以下几页。]
[402] [精神病中的某些症状代表力图恢复的努力,这种观点是弗洛伊德在施莱伯的分析中第一次表达出来(1911e),标准版,第12卷,第71页。在那里编者的一个脚注提供了大量更多的参考文献。在这里只是提示了一下那种观点,即意识和潜意识观念之间的基本差别,在《论潜意识》(1915e)这篇心理玄学论文的第七节做了长篇讨论。]
[403] [关于弗洛伊德使用这个术语的某些评论将在对施莱伯的分析的最后一节,他对此所做的初次介绍时的一个脚注中找到(1911c),标准版,第12卷,第76页。]
[404] [参见弗洛伊德对施莱伯的分析(1911c)的第三节,标准版,第12卷。]
[405] [不久以前,弗洛伊德曾全面讨论过这个案例(1915f),标准版,第14卷,第263页及以下几页。]
[406] [“Anlehnungstypus”,有时把它译做“情绪依附型”(anaclitic type)。在弗洛伊德《论自恋》(1914)这篇论文的第二节做过全面讨论,标准版,第14卷,第87页及以下几页,见第329页。]
[407] [在《悲伤与抑郁症》[1917e(1915)]中有一个全面的解释。]
[408] [对弗洛伊德使用这个术语的各种讨论将在编者对《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一个脚注中找到,标准版,第14卷,第131页。]
[409] [早期对此所做的一个说明出现在《释梦》(1900a)中,标准版,第4卷,第149~151页。关于两种认同之间的区别在《悲伤与抑郁症》中做过解释,同上,第14卷,第250~251页。]
[410] [以下所讲内容请参见《论自恋》(1914c)的第三节。这些观点的后期发展在《自我与本我》(1923h)的编者导言中做过讨论,标准版,第19卷,第8~10页。]
[411] [这里所用的德文形式是有人性的“Zensor”(稽查员),和该句下一部分中非人的“Zensur”(稽查作用)形成对照,这是弗洛伊德几乎一贯采用的形式,这种非常例外的形式的其他例子见于《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05~506页;《论自恋》(1914c)那篇论文,同上,第14卷,第97页;以及《精神分析新论》(1933a),同上,第22卷,第15页。]
[412] [弗洛伊德在与布洛伊尔合写的《癔症研究》(1895d)的技术性文章中第一次讨论了移情这个观念。他在《对“杜拉”的分析》(1905e)又重新提起,标准版,第7卷,第116~120页。但是,他在此书之前对这个主题的主要讨论将在其有关技术的论文中找到:特别是《移情动力学》(1912b)探讨了该现象的理论方面,而《有关移情的观察报告》(1915a)关注的是由积极移情所引起的技术性困难。在弗洛伊德即将告别人世之时,在《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中再次探讨了这个主题。]
[413] [约瑟夫二世,他的施舍博爱的非常规方法是臭名昭著的。]
[414]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中进一步讨论了这个问题。]
[415] [见第227页的编者脚注①,在那里阐述了这些早期所讲过的东西,并对弗洛伊德后来对该主题所做的修正后的看法提供了参考文献。]
[416] [见该讲开头那一段。]
[417] [以下内容参见《回忆、重复和逐步突破》(1914g),标准版,第12卷,第150页以下几页。]
[418] [我们可以认为,弗洛伊德在他的技术性论文《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中细致论述了这一主张。]
[419] [本演讲包含着弗洛伊德对精神分析的治疗效果的理论所做的最全面的说明。他后来在《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这篇论文中对这个问题的讨论在某些方面似乎与它不一致。参见该文的编者注。弗洛伊德极少发表有关精神分析技术细节方面的文章。不过,可以参见他在标准版第12卷中的技术论文,在那里可以找到有关该主题的其他一系列著作。]
[420] [弗洛伊德后来表达了他对伯恩海姆(H.Bernheim)的这一观点的不赞同。见《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十章末尾的脚注。]
[421] [实际上弗洛伊德翻译了伯恩海姆的两本书:《暗示及其在治疗中的应用》(1886,1888~1889译)和《催眠术:心理治疗中的暗示》(1891,1892译)。弗洛伊德对前一本书写的一个很长的序言包括在标准版第1卷中。]
[422] [见第292页。]
[423] [弗洛伊德在一篇早期的论文《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疗》(1892~1893)中报告了一个诸如此类的例子。]
[424] [弗洛伊德后来在他的《自传研究》(1925d)中再次描述了这段情节,标准版,第20卷,第27页。]
[425] [这种区分是在弗洛伊德的一篇早期论文《论心理治疗》(1905a)中以相当的篇幅提出来的,标准版,第7卷,第260~261页。]
[426] [参见第445页注。]
[427] [见《论心理治疗》这篇论文(标准版,第7卷,第266~267页),在那篇文章中,德文词“Nacherziehung”(后教育)偶尔被错误地译做“再教育”(reeducation)。]
[428] [弗洛伊德在《对“狼人”的分析》中提供了一个与此有关的小例子,标准版,第17卷,第80页。]
[429] [关于精神病人的梦的某些有趣的说明将在《忌妒、偏执狂和同性恋的某些神经症机制》(1922b)第二节找到,标准版,第18卷,第227页和第229~230页。]
[430]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中重提这个问题,标准版,第22卷,第152页。在那里,精神分析的治疗价值再次得到讨论。]
[431] [在1890年,其诺言并未实现。]
[432] [关于医学界反对催眠术的某些明显的证据将在弗洛伊德对著名的瑞士精神病学家奥古斯特·弗雷尔(August Forel)关于这个主题的一本书的早期评论中找到(弗洛伊德,1889a),标准版,第1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