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死后,权臣跪在我坟前哭红眼

第20章 狠狠蹂躏她

字体:16+-

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讥讽:“宁愿在这跪一个莫须有的佛,也不肯去看看救命恩人是死是活,谢大小姐的想法果真异于常人。”

谢宁怔住了。

“你怎么……”怎么会知道她在这,而且……

“你身子好了吗?”

墨玄冥没回答她问题,他喊她:“起来。”

谢宁咬唇,又垂下了头,地上的青石板也渐渐变得模糊。

她好像……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墨玄冥低头看她:“我腿不好,站不久,你确定要一直跪着让我等你?”

听了这话,谢宁下意识想站起来。

可下一秒,她脑袋一沉,眼前瞬间黑了下去,头往前栽。

失去意识前,她感受到腰上有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环住了她,将她从冰冷的青石板上托起。

一如从前。

……

墨府,东厢房。

谢宁躺在榻上,双目紧闭,牙齿无意识地打着颤。

墨玄冥给她盖上被褥,裹紧她。

谢宁却又扯着自己衣服,难耐地喊:“好热。”

墨玄冥皱眉,帮她把被褥往下拉了一点。

没过一会儿,女人又小声地嘤咛着:“冷……好冷。”

墨玄冥眉头蹙得更紧,想起以前有一回她生病也是这样,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冷。

回想起那回他的做法,墨玄冥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烦躁。

如果不是摸到她滚烫的额头,他几乎要疑心是谢宁在故意耍弄他。

“裴淮渊来了吗?”他烦躁地问。

外面传来下人战战兢兢的声音:“裴公子……还没来。”

榻上的女人一阵一阵地瑟缩着,蜷缩着手脚,可怜得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猫儿。

墨玄冥拧眉看了她良久,最终还是脱了她外衣,把她抱在怀里,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给她。

两种相反的温度交缠在一起,凉的慢慢热了,热的慢慢凉了,最后交融成了同一种无比相似的温热。

这下,女人终于安分了。

她软软地躺在男人怀中,只时不时像梦呓一般呢喃。

墨玄冥皱着眉,俯身去听。

忽然,他的耳廓被女人翕动的唇衔住了,温润湿热的触感。

墨玄冥身形一顿。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响动。

他直起身,手疾眼快地给谢宁套了件外衣,随后云淡风轻地朝来人道:“你过来看看她,好像发热了。”

裴淮渊走近榻边,想抽出谢宁的手,扯了一下发现竟扯不动。

他有些无奈:“你抱这么紧,我没法给她把脉。”

墨玄冥顿了一下,从容淡定地松了松手劲,自己抽出谢宁的手递过去。

裴淮渊把了一会儿,松开手,说出他的诊断:“脉象有些紊乱,应是受惊过度,心神不宁,又没有好好修养之故。”

“她身上是不是还有伤?”

裴淮渊问,然后很自然地去掀谢宁衣襟。

他看病的时候,眼里只有病患,没有男女之分。

还没掀开,手就被啪一声拂开了。

……

墨玄冥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他若无其事地收开手,面不改色:“是有伤,不用看了。”

好在裴淮渊没说什么,只是道:“若是身上有伤,最好取一块湿布热敷全身,这样烧退的快,伤口也不易感染。”

“热敷?”墨玄冥重复他的话,“就是要脱去衣衫擦洗?”

得到裴淮渊肯定的回答后,他微不可察地拧眉:“你出去吧。”

“你要自己来?”裴淮渊似是有些讶异。

墨玄冥瞥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你想多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旁人下手太轻,对她来说是享受,而我会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裴淮渊轻咳一声:“我知道,我只是想说你才刚醒,不宜劳累罢了。”

墨玄冥绷着脸,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出去了。”

裴淮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淡笑了下,转身带上了门:“有事来唤我。”

墨玄冥朝外吩咐:“取一盆热水来。”

不多时,春碧捧着一盆热水进来,含羞带怯地问:“主子,是您要擦拭吗,您刚醒,身子不便,不如让我来代劳吧。”

她虽是主子院里的一等婢女,可平日里主子根本不让她近身伺候,她这一等婢女的名头说出去唬人,可实际干的活和旁人府里的杂使婢女没多大差别。

因此,她会抓住一切可以近身的机会。

“放下便可。”墨玄冥嗓音平淡。

这回复在春碧意料之中,她如往常一般放下盆,眼神不经意间向榻上望。

紧接着,她眼神一缩,主子怀里竟然抱着个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墨玄冥的话中隐隐有些不悦。

春碧连忙说了声奴婢告退,然后弓腰退了出去。

甫一出去,她就捏紧了拳头。

刚才那女人在公子怀里扭了扭头,她看得很清楚,正是那天晚上在书房里勾引公子那个贱人!

没想到,她已经还敢过来!

春碧气的咬牙,公子已经为了这女人破例两次了,再这么下去,定会被那贱人勾走魂魄。

她在院里来来回回地走,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长公主还在府里。

她身份低微,没法对公子带回来的人置喙,可长公主就不一样了,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置那个狐媚子。

……

墨玄冥定定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他是真的想,想借着热敷,狠狠**她。

他想知道,像她这么狠毒的女人,也会痛吗,会求饶吗?

他幽冷的眼神落在谢宁身上,想起上一次在宜华楼里,谢宁对权势渴求的样子,她甚至那样求他。

他覆在谢宁衣襟上的手有片刻停顿,衣衫之下,会不会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墨玄冥的手顿了很久,终于还是轻轻一扯。

衣衫应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