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人是吧?難道你都不問一問就這樣給我定罪了嗎?”
“現場這麽多人都可以跟我作證,我不過是自衛罷了!”
他環顧四周,指著那些礦工和錦衣衛的兄弟們。
“哼”,肖博文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這些都是你的工人,要不然就是錦衣衛的人,自然會向著你說話。本大人隻看到你持刀行凶傷人,現在刀還在你手上拿著,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大人,那當真是這些人到煤礦來鬧事,他們見人就打,還把我們的房子都燒了,陳熠大人這才不得不奮起反擊啊。”一個礦工鼓起勇氣,大聲地說道。他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
“就是啊,大老爺明見啊,我們都是老實百姓,如何會去招惹這些人?陳熠大人是個好人啊,他也是為了保護我們啊!”老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都說了起來,他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充滿了對陳熠的感激和敬仰。
然而,肖博文卻兩眼朝天,對百姓的呼聲根本不屑一顧。
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泥腿子罷了,根本就不值得關注。
他冷冷地掃視了一圈,然後大聲喝道:“夠了,你們這群刁民還敢和人鬥毆,本官沒把你們抓起來就不錯了!”
眼看肖博文鐵了心的要顛倒黑白,陳熠不禁冷笑起來。
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你要是這麽玩,那我也不客氣了!
“既然他們說的話都不算數,那他說的話應該算數了吧?”陳熠指著地上的陳中航說道。
隨即,他提起刀子,又紮進了陳中航的一條手臂。
還是同樣的路數,快如閃電,讓人猝不及防。
刀尖精準地挑動了痛覺神經。
劇烈的疼痛感讓陳中航大叫起來,他的聲音淒厲而慘烈,仿佛被宰殺的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