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畫的畫,是畫了一句詩的場景。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她……猜到了他要做什麽。
當時在畫的時候,他道:“若是有一天,我們被迫離開,或者我有想做的事情,你能不能等到我做完這件事情再來給你未來?”
徐嘉瑤笑了笑,用紅色的顏料在畫上添了一筆:“好啊。”
這是屬於他們的默契。
阿瑤……
他會的。
因怕裴哲沒有威脅,皇後將徐嘉瑤天天帶在身邊。
她要用徐嘉瑤掐住裴哲的命脈!
可是,在沈稚嫁給裴璟之後,兩個人在射箭場上的表現,在禦花園中多次忤逆她和裴淮,讓皇後心裏不得不防。
尤其是射箭場一封二王之後,皇後都內心就越來越不安心。
總覺得有事發生。
太後派的人還被沈稚用招數送到了裴淮這裏,無奈之下,她隻好將徐嘉瑤送到七王府。
她本以為,裴璟和裴哲互不對付,這樣一來,裴哲定會為了徐嘉瑤和裴璟撕破臉。
他們打起來的那一日,就是她坐收漁翁之利的時候。
可是她大概也不會想到,裴璟和裴哲早就串通一氣,裴璟為了自己的哥哥守護徐嘉瑤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欺負了她。
……
往事一幕幕回憶在徐嘉瑤的腦海中,她看向眼前的人,一點點迷失了自己的意識。
是阿哲吧……
裴哲看向她,笑了笑,將人摟在自己的懷裏:“阿瑤,這是六王府……不是迷幻城……”
徐嘉瑤眼前一片模糊:“這是……六王府……不是迷幻城……”
眼看時間一點點過去,沈稚和裴裳越來越著急:“他們怎麽還沒有回來?”
“不會是遇上危險了吧?”
沈稚看向裴璟,開口道:“我們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啊,我覺得嘉瑤和秦醫一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