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侯夫人的手指不自覺地絞著帕子,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眼神急切而慌亂,猛地站起身,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與急切,
“昭兒,你今日也累了,有什麽話改日再說也不遲。”
邊說邊快步走向石昭,試圖用身體微微擋住她望向餘璿瑤的目光。
眼神中滿是懇求的複雜情緒。
她心中波濤洶湧,害怕餘璿瑤和柳石有肌膚之親的事情被抖落出來,毀了餘璿瑤的清白。
石昭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中滿是不屑,
“侯夫人,難道您以為,我這般被佩紫無端潑髒水,還能坐以待斃不成?今日我若不開口自辯,豈不任由他人汙蔑踐踏?”
文安侯夫人聞言,神色略顯畏縮,卻仍強作鎮定,辯解道,
“昭兒,你放心,大家心裏都有杆秤,豈會輕易相信那佩紫的一麵之詞?此事必有蹊蹺,我們定會追查到底。”
說著,她輕輕拍了拍石昭的手背,以示安撫。
文安侯夫人話語中滿滿的維護,餘璿瑤站在文安侯夫人身後,低垂著眸子,得意的一笑。
石昭一臉匪夷所思,目光在餘璿瑤與文安侯夫人之間來回遊移。
她沒想到文安侯夫人為了餘璿瑤,竟然能說出這種沒人會信的話。
文安侯夫人臉色複雜,她緊抿著唇,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張大人接收到文安侯夫人微妙的眼神示意,清了清嗓子,聲音沉穩有力,
“佩紫此女,滿口謊言,混淆視聽,實在可惡。本官即刻下令,將其押入刑部大牢,嚴加審問,務必查清真相!”
言罷,他輕輕一揮衣袖,幾名捕快迅速上前,將呆立一旁、麵色慘白的佩紫架起。
嚴夫人見狀,雙目圓睜,手指幾乎要戳到張大人的鼻尖,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
“張大人,您怎能如此草率?石昭和餘璿瑤都有重大嫌疑,她們兩個也需一同下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