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門口,迎麵和王衛撞個滿懷。
“頭兒!你在這啊,害得我好找!”
王衛一邊說,一邊望屋裏瞅。
一見司獄和朱雀堂堂主都在,連忙跪地。
“卑職王衛,朱雀堂朱雀,見過司獄,見過堂主!”
林軒墨一驚,轉向身後二人。
陸晚晚一臉正色,側過身子,生怕下屬看見自己的尷尬。
“怕你用不慣其他人,特意給你調來。另外還有一個,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沒醒。”
話音才落,蘇顏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屋。
“卑職蘇顏,見過司獄、堂主。”
還能這麽玩?
陸晚晚一抬手,示意二人起身。
“五天,本座等你的好消息。”
“陸晚晚!你別太過分!”
林軒墨最恨受人脅迫,調自己在乎的人進衙門,到底是幫忙還是挾製?
王衛就算了,蘇顏呢?
他瞬間翻臉,讓陸晚晚有些錯愕。
但一想到他夫人在場,這便冷哼一聲。
“噢?過分嗎?你不想想,沒這層身份,你的娘子能不能逃過大乾律法!”
蘇顏白了林軒墨一眼,當即接口:“卑職謝過司獄大人不殺之恩。”
“不是,你傻啊。咱倆被他們耍了!”
“你才傻!你看不出來司獄是想幫咱們嗎?”
陸晚晚巧笑,走到蘇顏身前,拉起她的手。
“你心思剔透,往後可把他看緊了,免得他又走回老路。”
見蘇顏點頭答應,林軒墨真想買塊豆腐撞死。
這下好了,看似全是親戚在幫自己。
但真要有閃失,都不用抄家滅門,直接集體問斬,誰也跑不了。
……
大獄中,姚達一身囚服,淡然地坐在角落裏。
如今能保他一命的就是錢款藏匿之所。
在他看來,隻要自己一直不開口,外麵的人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他。
林軒墨蹲在他對麵,二人就這麽彼此對視,相看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