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孕体,连生三胎赢麻了

第73章 我可真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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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髻上的碎花星星点点,像是在发丝间揉碎了的星河。

秦婉清笑得甜,看上去单纯又无害,她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沈翊辰,“侯爷,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沈翊辰失声轻笑,“好,都听你的。”

沈翊辰觉得秦婉清其实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很轻易的牵扯自己的心绪。

可是听到了秦婉清的话,秦月瑶却是神经紧紧地崩住,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她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埋进了沈云澈的怀中,整个身子几乎都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是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

沈云澈只不过是举起自己手护住了秦月瑶的肩膀,很轻易的便是将秦月瑶整个儿的藏在了自己的怀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秦婉清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一边的竹七身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大夫找来?要是二夫人出事儿了的话算你的哦。”

竹七一听,且不说秦月瑶怀孕是真的假的,但是自己都绝对不会让这个人牵扯到自家的侯爷啊!

他应了一声,连忙就要往外走去找大夫。

秦婉清注意到,听到这一声的时候秦月瑶的身子似乎颤抖得更厉害了,这有些不对劲儿。

她不会是想要嫁祸沈翊辰吧?

但是就算是她借用流产这样的事儿嫁祸沈翊辰也是没用的啊,虽然“流产”是因为沈翊辰,但是沈翊辰是在调查罪案,顶多落个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的名头。

可是这对沈翊辰似乎是无关痛痒的。

还没有等到竹七出去,沈云澈便是直接开口道:“不用了,我已经让人去请了,现在应该在路上了。”

秦婉清微微挑眉,随即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沈翊辰的身上。

按照沈云澈的话来说,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派人去叫了大夫,要么是秦月瑶真的怀孕了,所以提前就做了准备。

但是早就知道了秦月瑶怀孕,刚才半天都不说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

这样的话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在意秦月瑶肚子里的孩子嘛。

要么就是因为他知道秦月瑶做的事儿,也知道就今天会发生的事儿,所以早早的就做足了准备。

沈翊辰注意到了身边的秦婉清的眼神,随即点了点头,似乎是在默认什么。

他吩咐着,“来人,端张椅子让二夫人坐下休息。”

立刻就有人端来了椅子,看着沈云澈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秦月瑶坐下,秦婉清便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实在是太淡定了,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沈翊辰又拉着秦婉清在门口刚才秦婉清坐的软椅上坐下,直接将秦婉清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秦婉清倒是已经习惯了,便是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双腿有一下没一一下的晃悠着,双手勾住沈翊辰的脖颈,舒服的靠在了他的怀中。

闻着发丝间的碎花香气,沈翊辰满足的笑了笑。

沈云澈半蹲在秦月瑶的跟前,一只手温柔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似乎是在安抚。

“放心吧,没事儿的。有我在这里,你和你的孩子,都会没事儿的。”

他的声音温柔,一下一下的安抚着秦月瑶的心,却是让秦月瑶越发的焦躁起来,但是她隐藏得很好,只有身子不断地颤抖着。

这个样子怎么都不像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不成是真的将秦月瑶吓到了?

很快,就有这一个小厮拉着一个女大夫走了进来。

秦月瑶在看见来人的时候,心中突然间就明白了过来,他们找的大夫当然是帮着他们说话的了。

刚才搀扶秦月瑶的时候,自己趁机便是把了把脉,她的脉象不算平稳,但是绝对是没有怀孕的。

自己原本想着趁着这个谎言还没有戳破的时候,便是告诉老夫人,再开开心心的传出去。

然后在找大夫来诊断,然后她没有怀孕,这样一来,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极致拉扯,肯定会很有意思的。

但是现在突然发现,这件事儿挺没意思的。

她看着大夫为秦月瑶诊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是动作细微,加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秦月瑶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秦婉清眼底的厌恶。

“怎么了?”

沈翊辰的声音有些喑哑低沉,他伸出手搂住秦婉清的腰肢,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叹气干什么?”

秦婉清轻轻的哼了哼,似乎是有些累了,将自己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挺没意思的。”

“难道你还真的想要将秦月瑶逼上死路?”

秦婉清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在撒娇一般,“并没有,她的下场可不是我决定的,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沈翊辰轻笑一声,“你看现在她的样子,教训还不够么?”

“自然……是够了……”

现在的秦月瑶哪里还有之前的那副昂首挺胸的模样?哀哀切切的,委屈可怜死了。

秦婉清后知后觉的看着沈翊辰,“等等,你知道是假的?”

因为两人都担心自己说话的声音被旁人听了去,都刻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在旁人的眼里便是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在谋算着什么呢。

沈翊辰勾了勾唇角,他肆意的把玩着垂落在秦婉清胸前的一缕发丝,“这侯府还没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秦婉清轻笑了一声,“将她早点打发出去吧,别到时候说是在你院子里出事儿了,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沈翊辰的眸子暗了暗,“嗯,都听你的。”

其实沈翊辰想的是用春桃来试探一下秦月瑶是不是真的无辜,陈老的死或许只是一个开始,自己更在意的当然是春桃。

毕竟她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除了春桃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

那个人又会藏在哪个朝廷官员的府中?

这样的人不除掉,始终是一个隐患。

秦婉清将自己的发丝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这件事儿就不要告诉其他人了,免得白高兴一场,之后闹起来也不好收场。”

“这么体贴?做我侯府的夫人岂不是更好?”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