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重生不追了,絕嗣帝王悔斷腸

第25章 孤心甘情願伺候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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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承乾院的小道消息,那女人又被殿下抱回了寢殿。也不知為何走了又回。”

“聽說回來時她的脖子纏上一圈白布,像是受了什麽傷,而且被殿下抱著的時候,人是昏迷的。”

季青梅眉頭微蹙,看著丫鬟的臉,緩緩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去打聽一下那女人發生了什麽。”

“明明都離開了太子府,還被殿下抱回來,想必其中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她需要把林清婉的把柄握在手中。

敵不犯我,我不犯人。

若是能有那女人的把柄在手,日後即便她被殿下寵上天,也會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以那女人的身份,做不了太子妃。不是太子妃的競爭者,便不是她的敵人。

若是如此平民都能做太子妃,豈不是在打她們的臉?

她們什麽都不需要說,隻需要在適當的時候掉兩滴淚,自有家族會給她們撐腰。

“是。”

丫鬟福了福身,走出房間,開始安排人去打探消息。

*

翌日

“殿下。您。您該去上朝了。”

林清婉紅著臉看向身上壓著的男人。

男人曖昧地撫摸著她的腰肢,嗅著她的脖頸,溫熱的呼吸灑在耳旁,引起一陣顫栗。

“孤今日休沐,這一日都陪著婉兒如何?後院新引了一口療養湯泉,不如婉兒陪著孤泡一下?”

聽到楚臨淵提到溫泉,想起上次的情事,林清婉將臉埋進男人胸口。

“都聽殿下的。”

剛說完這句話,林清婉脊背一涼。

上一世她也是如此隨著殿下,殿下想要,她便陪著。

抱著男人,努力甩開上一世的思緒。

這一世殿下心悅她,對她如此之好,甚至不在意她已非清白之身。隻是縱欲了些,沒有其他的不好。

男人爽朗的笑聲傳來,大手在女人的身上摩挲。

“婉兒如今這樣乖,孤真是愛極了。”

林清婉羞紅臉。

本以為發生了那樣的事,殿下一定會嫌棄她,以殿下的占有欲,便是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她該受得。

想不到殿下不僅沒有送她去庵堂,還願意將她留在身邊。

她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殿下,隻知從今以後凡殿下想要的,隻要她有,都可以獻給殿下。

林清婉大膽地攬上男人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從男人的唇齒間離開,女人輕喘。

“殿下。能否幫婉兒給母親送一封信?清婉想請母親和我留在皇城等哥哥來。”

“婉兒這主意倒是不錯。”

楚臨淵抵著女人,輕咬女人的手指。

這女人明明知道如何留在皇城,此前卻還是執意要走,真是不吃一塹永遠都學不乖。

捧著林清婉的臉,男人輕輕吻了下去。

“殿下不是還要帶婉兒去泡溫泉?”

微微推開身側的男人,他若是再吻下去,她怕一整日都要在榻上度過。

跟著男人離開寢殿,走到新引的溫泉處,男人自然得張開雙臂。

林清婉紅著臉伺候男人,將他的衣衫一件件褪下。

僅剩裏褲時,猶豫地開口。

“阿淵,自己脫一下?”

楚臨淵嗤笑。

“孤這身子婉兒哪裏沒看過?怎得如此害羞?莫不是看的,摸得少了。”

“正好今日孤休沐。不如讓婉兒看個夠,摸個夠?”

林清婉立刻搖頭,臉色緋紅,將頭搖的像撥浪鼓。

“阿淵就知欺負我。”

楚臨淵輕笑出聲,挑了挑眉,靠近女人的耳側,手指劃過女人的臉,胸前,落在腰間。

輕輕解著腰間的絲絛。

“剛剛婉兒伺候孤。如今輪到孤伺候婉兒寬衣了。”

“孤可不會害羞。定要幫婉兒的衣衫盡數褪下,再伺候婉兒好好梳洗一番。”

男人曖昧的聲音讓林清婉想立刻扯下所有衣服躲進溫泉水中,卻被男人抓住手腕。

“說了孤伺候婉兒。婉兒怎麽能自己動手呢?”

緩緩靠近女人耳側。

“這世間隻有婉兒一人,能讓孤心甘情願的伺候。”

楚臨淵一件一件剝下女人的衣衫,看著女人如受驚小鹿般的眼神,緋紅的臉頰,血氣上湧。

明明想直接拉著女人歡好,卻還是努力壓製身體的欲望。

林清婉感覺男人作亂的大手身體劃過,不由得一陣顫栗。

“殿下……能不能快點?”

聽到林清婉的話,男人作亂的手一頓。

“婉兒可知,男人是不能快的。若是快了,那可是要被笑話的。”

喉頭滾動,將褪了衣衫的女人緊緊擁在懷中,拉著女人倒進溫泉水中。

不懂水性的林清婉被嚇了一跳。

整個人像八爪魚一般抓著身上的男人。

“殿下,婉兒不會水。”

男人輕笑。

“那婉兒可要抓緊孤了。若是嗆了水,孤可是會心疼的。”

林清婉咬著唇瓣,緊緊抱著眼前的男人。

不一會兒,溫泉外就傳來一陣曖昧的低吟聲。

*

翌日清早

“姑娘,您醒了?”

連翹看到**的女人睜開眼,立刻端著溫水走了進來。

“姑娘可要先洗漱?殿下去早朝了。說讓您餓了就先用午膳,不用等他。”

想起昨日被那男人整整索取了一日。

現下身子根本動不了,那處也極為不適。

“我身子有些不適,能否幫我請醫女來看一下?”

上次的那個藥還是挺好用的。

想到又是因為這種私密之事請醫女,林清婉就恨不得咬自己兩口。

都怪殿下。

不。

不怪殿下,是她自己的身子不爭氣。隻是承寵的多了一點,怎麽就如此不耐受?

“傷到了?奴婢這就去請。”

連翹放下手中端著的銀盆,立刻跑出去找人請太醫。

林清婉本想讓她悄悄去,結果這丫頭火急火燎直接跑了出去,她根本來不及拉住她。

看著連翹跑了出去,林清婉扶額。

這下子又要被人在背後議論了。

片刻後,墨臨淵推開房門,疾步走到床邊,一臉心疼地看向**的女人。

“婉兒。是孤傷了分寸。昨日要得太過,害你又傷了。”

林清婉剛想反駁,卻突然想起被山匪劫走那日。

流著淚搖頭,控製不住地抖著身子,將自己縮在床角。

“不是殿下,不是殿下的錯。是那個山匪,是他強迫我,才會受傷。”

雙手捂在臉上,想起那恐怖的一晚。

她隻記得那夜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也被白布堵著,無論如何掙紮身上的男人都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