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顫抖著身子,縮在被褥中,哭得撕心裂肺,她沒資格和殿下在一起。
她怎麽還能肖想殿下呢?
“婉兒,別鬧了。”
楚臨淵伸手拉下女人遮羞的被子。
見她通紅的眼眶,死死咬著自己的唇瓣,心疼地將手指伸入女人口中。
“張開,不準咬自己。”
“殿下。”
男人的手指放在口中,林清婉不敢用力,怕咬到殿下,想將口中的手指吐出去,卻被男人抓著下顎。
纖長的手指碰到林清婉的舌。
見男人絲毫不準備收手,林清婉無奈地輕咬著男人的手指。
被咬的男人絲毫不惱,眸中更添幾分欲色。
見男人的眼中的欲色越來越深,像是恨不得立刻將她扒光一般。
林清婉輕舔了下口中的手指,眼神哀求。
女人穿著白色裏衣,柔順的長發披在身後,整個人看起來乖巧得不行。
見她這般模樣,楚臨淵伸手將人擁入懷中,低頭吻了上去。
親著親著,兩人滾在榻上,男人大手扯著林清婉腰間的腰帶。
林清婉突然驚醒,按住男人作亂的大手。
“殿下。清婉那處傷了。若……若是殿下想,可否等婉兒幾日?”
楚臨淵看著身下的女人,緊緊盯著她的眸子,確認她眸中含著的深情。
鬆開女人的腰肢,單手摸著女人的臉頰,俯身靠近她耳側輕語。
“明日孤會讓人重金求購些春宮圖。到時婉兒可要好好學一下。需知歡好的方式可不止那一種。”
“這九九八十一式孤日後定是要和婉兒嚐個遍。”
見女人一臉懵懂的樣子,楚臨淵搖頭淺笑,她還是不懂。
不過,他會慢慢教她,讓她成為他一人的專屬。
“殿下,雲太醫和醫女來了。”
來福在門外輕聲叫門。
“進。”
聽到太子殿下的聲音,來福將門口的位置讓開,笑著打開房門。
“雲太醫請。”
“公公客氣。”
雲飛桁微笑點頭。
雖說以他太醫院太醫身份不必對一個小太監客氣,但這人不是普通的太監。
自小便貼身伺候太子殿下,若未來殿下繼位,他這個禦前太監可就是眾人巴結討好的對象。
就算不想討好,也絕不能交惡。
帶著太醫院唯一女醫走進太子寢殿,一眼便見到躺在**羞紅著臉的林清婉。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嗯。跟孤過來。”
楚臨淵開口將雲飛桁叫走,帶著雲飛桁走到一處隱蔽的屋子。
“給孤把個脈。”
他相信以秦聽弦的膽子不敢害他,但那蠱蟲吃了幾日,還是探個脈為宜。
自從遇到林清婉後,也不知為何對其他女人完全提不起興致。
不知是那女人太過勾魂,還是服了同心蠱的原因。
雲飛桁立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伸手為太子殿下把脈。
仔細把了好一會兒,緩緩開口。
“殿下身子康健,並無大礙。之前有的失眠症,似乎也得到緩解。”
他記得此前為太子把脈時,能探出殿下經常失眠,如今這脈象倒是平穩很多。
楚臨淵點頭。
確實和林清婉歡好後,每夜都睡得極為踏實。
“孤知道你那裏有用於**的藥油,為孤準備一些。”
“是。”
雲飛桁耳根子紅了起來。
那藥油的用途……
那女子傷了私處,殿下還不肯放過她,真乃神勇,真不愧是北楚的儲君。
“今日為孤把脈不必記錄在案。”
“是。”
雲飛桁起身行禮。
兩人回到寢殿,雲羽櫻已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
這次的傷看起來比此前還要嚴重,將傷口的情況悄聲告訴給哥哥。
雲羽櫻麵上麵無表情,心底卻對著太子殿下不知翻了多少個白眼。
渣男。
隻顧著自己享受,根本不在意女人,但凡他注意點,那女子都不會傷成那個樣子。
雲飛桁聽了雲羽櫻的話,眉頭緊皺。
“如何?”
楚臨淵看向雲飛桁。
“太子殿下。林姑娘此前的傷還未好全,如今又傷了,怕是這回真要好好將養。七日之內不得行房。”
頓了頓想起太子殿下問他要的藥油,紅著臉改口。
“至少傷處不能再碰。”
雲羽櫻眨著眼,不知道他哥再說什麽?
什麽傷處不能碰?那能碰哪?和行房有什麽關係?
搞不懂,還是等回太醫院後再問一下哥哥。
“給她開藥,內服外敷。”
“是。”
雲飛桁躬身行禮,立刻從藥箱中掏出紙筆,開始寫下新藥方。
寫好後吹了吹墨跡,將半幹的藥方交到雲羽櫻手中。
“去抓藥。”
而後恭敬地看著太子殿下。
“每隔四個時辰換藥一事是否需要醫女?”
“孤為她換。”
“是。”
雲飛桁咽了下口水。
太子殿下金尊玉貴,卻甘願為一女子換藥,真是令人感動。
就算是放在皇城的茶樓中,也是一段會被世人豔羨的佳話。
墨淩軒啊墨淩軒,你還是放棄吧。
見太子殿下對林姑娘如此情深,雲飛桁下定決心勸墨淩軒放棄林清婉。
雲羽櫻拿著藥方離開,聽到太子要為林姑娘換藥,將白眼翻到了天上。
反正她現在背對著他們,前方又無人,誰都看不到她的表情。
躺在床榻上的林清婉輕撫額頭,有些燙。
無奈地歎了口氣。
雖不知她和殿下未來會如何,但此時她隻覺三生有幸,能與殿下再次相愛。
若不是有殿下的安撫,即便她不會尋死,此後怕是也隻能青燈古佛。
但如今,殿下隻希望她留在他身邊。
她願意留在殿下身邊。她可以不求名分,隻要殿下歡喜,她便歡喜。
楚臨淵再次走進屋中,拿著雲飛桁交給他的藥具,走到床榻邊,俯身親吻了下女人因高熱而緋紅的臉頰。
“婉兒真是不耐寵。日後孤定要多寵一下婉兒。讓婉兒的身子習慣孤的寵愛。”
林清婉羞得眼睛都紅了,害羞地拉著身上蓋著的被子,將臉埋上。
男人低聲淺笑。
“婉兒如今這麽害羞可不行。孤的九九八十一式可還需要婉兒的配合。”
林清婉不懂楚臨淵在說什麽,但想起這句話的上一句是春宮圖,便覺得不是好話。
氣鼓鼓地看向楚臨淵,不敢咬在她嘴唇上**的男人的手指,隻好側過臉張嘴咬被子。
男人見她如此模樣,勾得他心頭發癢,眸中欲色翻湧。
“婉兒日後可不能亂咬。若是咬壞了,孤就拔掉你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