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笑,美人蕉

29 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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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笑,美人蕉 算命

從海鮮酒樓出來,秦老大繼續做東,眾人轉戰到酒吧,一直鬧到二點多才散場,昨日,關景山陪著夕怡瑾去港島參加畫展了,吃過夜宵後,秦老大便以不放心夕顏、安洛兩個丫頭回去住,將他們連同關鵬等人都帶回了自己的別墅。

別墅是秦崢嶸送給他的二十歲生日禮物,秦崢嶸年少時家境比較寒苦,真正的苦孩子出身,十幾時就是當地有名的小混混,靠著拳頭硬收攏了一幫小跟班在鎮上收保護費,後來得罪趙家逃出青城也是各種艱辛各種血腥地一路走來,真論起來,他才是真正白手起家的牛人,人關景山好歹也是個官二代,他可是真真的一沒勢力二沒後台,全靠一雙手打拚出來的一片天地,真要尋個根底,也是因為他這雙手比別人更狠更硬,以至於在青城、A市的局子裏都是留了底的大人物。

但不管怎樣,總算是混出頭了,現在無論是A市還是青城,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提起秦爺,都會給他幾分薄麵。

窮孩子出身的人有了錢就得像大爺一樣享受,買房買車,吃山珍海味,怎麽奢侈怎麽來,錢麽,賺來不就是為了花的麽?不花,那是守財奴!

同時,他又是個典型的重男輕女,膝下一兒一女,對於兒子,他十分偏重,除了這個單層麵積六百多平,院子麵積一千平帶遊泳池的別墅外,車庫裏還有一輛白色的保時捷911。

這樣大手筆的生日禮物讓包括朱清越、薛傳崴在內的所有小哥們都羨慕,大廳燈一打開,眾人皆驚,金碧輝煌,晝如白日,豪宅,絕對是豪宅,媲美於港台電影裏的豪華、奢侈。

這別墅是去年年底竣工的,六月份才裝修完畢,除了朱清越和汪喬,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一個個興奮的,鬧著讓老大將所有燈打開,他們要看夜色下的豪宅。

難得是,一向過十點就睡的夕顏居然精神很好,秦錦華心情不錯地做起了向導,薛蟠子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個錄像機,一路走一路錄,邊錄邊說,“俺家老頭還總說我敗家,回頭,我拿這個給他瞅瞅,什麽叫疼兒子,這才叫疼兒子,都是做爹的人,差距咋這大呢?我上個月生日,老頭送我一四千塊錢的手表,心疼好幾天,”

“哥,離弟弟生日也沒幾個月了,得空你讓秦叔跟我爸多交流交流,沒指望他送這麽豪華的別墅,至少送個帶B字開頭的車吧,”朱威威咂舌道。

別墅地麵三層地下一層,一樓是挑高的大廳,目測一下,客廳至少有三百平大小,空曠但不單調,除了有歐式壁爐,歐式沙發,拚花地磚,印花地毯,璀璨璨的水晶燈外,還有占據了兩層麵積的整塊壁畫為背景,廚房和客廳靠左手側,右手便是挑高的小客廳。

二樓、三樓是臥室和書房,整個別墅共有8個房間,其中五個房間帶有獨立的衛生間,外帶兩個獨立的衛生間,後院有6個車庫,地下一樓是玩樂區,分別有一間棋牌室、一間健身房、一間台球室、一間影音室,主屋的左側蓋著一間木質的房間,是用來喝下午茶,供人休憩的,介紹這兒時,秦錦華湊到夕顏跟前,小聲說,“這是個緊跟世界但對我們來說很裝逼的格局,不過,我覺得你會喜歡,”

換來的是夕顏狠狠的一瞪,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裝逼這個字眼,不過,她的確很喜歡這裏,因為麵前是一個很大的落地窗,躺在沙發上可以看到窗外的風水池子,裏麵養著睡蓮和觀賞魚,還可以看到主屋後麵的遊泳池,池底鋪著淡藍色的防滑地磚,襯著池水蔚藍澈清,非常漂亮,對麵建著一個供人休憩的長形亭子,亭子裏放著幾張供人休憩的躺椅,再遠眺,就是一片風景湖,湖光山色,美極了。

“怎麽樣,這房子還成吧,”

豈止是還成,絕對是豪華,“很漂亮,非常漂亮,”夕顏實話實說道。

“你喜歡就好,”秦錦華搓著手,一副老公買房,老婆滿意的欣喜樣,夕顏眼尾一挑,斜睨了他一眼,在燈光和夜色的雙重光線下,愣是讓秦老大瞧出了那最是一挑眉的風情,被惑惑的不行,“我這綠化沒搞好,地上有坑,我牽著你點,別摔著,”

沒嘴啃,手也行,說話間已經將小手撈了過來,夕顏下意識地掙紮了兩下沒掙開,想著安洛的話,咬咬牙,便任他牽著,把秦錦華美的,大半夜的,那臉上的笑顏愣是沒繃住,嘴角都快揚到耳根了,指了指隻是簡單地鋪了一層綠色草坪和移栽了一些花草小樹的近一千平大小院子,比劃著,“我準備在這裏爬個葡萄藤,夏天坐在葡萄藤下吃葡萄,在這兒栽幾棵桃花,春天釀幾壇桃花酒,夏天吃桃子,在這兒種上幾棵桂花樹和石榴樹,十月桂花香,聞著花香吃石榴,多美啊,再把我鄉下祖屋那的沙甜棗樹移過來……”

夕顏閑暇時就喜歡擺弄花草樹木、草藥、菜田啥的,一來修身養性,二來能美化環境,三來還能自給自足,角樓空地不大,被她利用的滿滿當當,所以,秦錦華的規劃讓她挺向往的,她想她要是有這麽大的院子,也會種上各種果樹和花草的,且還會圍個菜園子出來種蔬菜,就聽薛傳崴轉過頭來插話道,“再圍個菜園子出來,就能當婚房了,”

“咱秦叔送的就是婚房,”朱清越接。

薛傳崴豎起大拇指,“越子,你亮了,”

狼們起哄,“哥,你亮了,”

秦錦華也不駁斥,隻看著夕顏笑,夕顏大囧!

安排房間時,夕顏、安洛、汪喬三人住三樓的主臥,別墅是送給秦錦華的生日禮物,因此別墅隻有他一個主人,一百五十平的套房,衛浴間、衣帽間、書房、酒櫃、冰箱一應俱全,以後結婚了,也可作夫妻房,床很大,平躺著六個人都能睡下,秦錦華睡在主臥隔壁的側臥,怕三人半夜有什麽事也能找到伺候的人,二樓四間客房,六人自己分。

夕顏讓安洛先去洗澡,隨後秦錦華打發了汪喬去自己房間洗澡,然後,房間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了,“樓上有個大露台,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了,天太晚了,明天吧,”夕顏想都不想地拒絕道。

事實上跟秦錦華單獨在一塊讓她覺得很緊張,總覺得他那雙眼睛再看她時跟狼般,綠幽幽的,格外瘮人,下意識地就想逃,結果,還是沒逃脫,“放開我,你放開我,”

“顏顏,你怕我?”秦錦華收緊手臂,一副很受傷地問。

“你,你若不是總這麽動不動就親我,抱我,我也不會怕你,”夕顏氣呼呼地說。

秦老大溫柔地看著她,目光如水,伸出拇指,輕輕掠過她的唇,略有些啞聲說,“我也不想這樣,可是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自己的手,”嗯,還有嘴。

“你答應過我不會隨便親我的,你說話不算話,”

“情動之下,哪有什麽理智可言,再說我每次親你也都是有理由的,就像現在,今天是我生日,要個Birthday?kiss不過份吧,”

夕顏瞪他,“你親我,還是我親你,”

“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你生日結束了,”

“那就補償我一個,我都想了一晚上了,”噘著嘴湊了過來,夕顏一臉嫌惡地向後躲,秦錦華晃了下她的肩膀,催促道,“快點,她們快要洗完了,不然,我們去樓上躲起來親親,”

夕顏被他的無恥行徑氣懵了,想著給他一向是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為了不丟人,她打算用一個吻打發他走,反正不親不親也被她親了n遍,早就沒啥珍貴可言了,在他唇上一個輕點,“好啦,你走吧,”

“你打發要飯花子呢?我平時是這麽教你打啵的麽?你這叫kiss?你這叫蜻蜓點水,沒誠意,”

在人要惱時,懷著腰貼進懷中,抵著衣櫃就親了過來,輾轉纏綿、綿長放肆,夕顏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不得不說,秦錦華的吻技真的非常好,每次親吻都能將夕顏吻的身虛腳軟,暈頭轉向。

夕顏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跟秦錦華親吻,確切地說單方麵地被他親吻,心裏有種莫名的情緒叫囂著,不知不自覺地在他的帶領著沉醉其中,並參與其中。

感覺夕顏的回應,秦錦華抱的更緊了,吻的更深了,他覺得自己大半個月來的厚顏無恥沒有白費,丫頭終究還是被他軟化了,哪怕隻有一點,但是隻要化了一點,他就有辦法讓整個冰山全部融化。

經由秦老大的生日宴會,安洛在帝都的高幹圈裏楊名了,這年月,會喝酒酒量好的女孩不少,但拿白酒當白開水喝的女孩還真沒有,那範兒,太女俠了,再加上李堯李公子的百般吹噓,竟然有不少人來找安洛看相批命,初時大多是抱著玩鬧或者揩油的心態,結果居然算的**不離十,一傳二、二傳三的,竟有不少人來找她算命。

人多了,安洛幹脆從背包裏摸出一張黃綢子,上麵寫著:麻衣看相,不準不要錢!

在秦老大家擺起了攤,錢麽,都是朋友,大家看著給。

這錢就怕看著給,都是朋友的,給少了還不行,往往在這兒相一次麵的錢比別人那多好幾倍,就這樣還是有不少人上門挨宰,安洛則將客場化為主場,主角氣質大開,看相加符咒,連忽悠帶神算,還真賺了不少錢,後來還接了好幾單給家宅看風水的活計,這個比看相批字價錢高,還是那李堯挑的頭,次日李堯再來是就不管安洛叫小妹,改叫安大師了,他說,安洛給重新擺的風水局連他爸請的那個什麽活半仙都說高。

“忙忙碌碌苦中求,何日雲開見日頭,難得祖基家可立,中年衣食漸無憂。忙忙碌碌苦中求,何日雲開見日頭,難得祖基家可立,中年衣食漸能周。”看到安洛這麽神準,薛蟠子等人也忍不住地請她給批命了,這是朱清越的。

“什麽意思?”汪喬問。

“此命推來敬重雙親,有福有祿,六親和睦,義氣高強,少年勤學有功名,忠孝雙全,心中無毒,不貴則福,出外受人欽佩,四海聞名,老來榮華,限上無憂,一生安康,年輕欠利,末限安享福祿,白鶴先生雲:此命三限,有子孫旺相局,初限早成家計,辛勤勞苦,中限漸漸生財重奔江山,夫妻少配無刑,末限榮華富貴,壽元八十三歲,死於冬月之中,”

“八十三呢,高壽啊,”眾人驚呼。

“我還八十六呢?不比他高壽,”汪喬說。

朱清越笑了,“我八十三,你八十六,雖不是同年生,卻是同年死,正應了那句生同寢,死同穴,”

汪喬回以一個字,“滾,”

秦錦華挨著夕顏坐了過來,“給我們兩也看看,”看能不能生同寢,死同穴!

安洛看了一眼他的眉心處,搖搖頭說,“我有三不算,親人不算,愛人不準,惡人不算,顏顏是親人,我不算,算了也不準,你命裏跟她有一段很深的糾葛,我不能給你算,算了也不準,”

“很深的糾葛啊,”秦錦華笑的跟個大尾巴狼般,“挺好的,”

夕顏看向安洛,安洛聳肩,一副這都是命,我也沒辦法。

夕顏拿起桌上的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嚼的嘎吱嘎吱脆,二皮臉的秦老大湊過來,“顏顏,喂跟你命裏有一段很深糾葛的男人一口,”

夕顏側臉睨了他一眼,不能像汪喬那般說不出那個‘滾’字,但意思是那意思。

秦老大嘿嘿笑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捧著顏顏的手,在她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大口,夕顏幾嫌惡地將手中的蘋果直接塞給他,他也不嫌棄,抱著蘋果,嘎吱嘎吱地啃的歡快。

這幾日夕顏被他纏的是一點脾氣都沒了,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說的就是他,自生日那晚,她不再抗拒他的糾纏,試圖跟好好‘玩玩’,結果,她的妥協倒成就了他的步步緊逼,以前還能象征性地征求下她的意見,找個合理的借口,這幾日則是逮著機會就啃過來,仿佛一個孩童發現一件非常好玩新鮮的遊戲般,樂此不疲了。

弄的她都不敢脫離人群自由活動,就怕落了單被狼攆上了,這會兒,對上他綠幽幽的眸子,她打了個冷寒顫,叫上安洛去廚房洗櫻桃,出來後,就聽汪喬問,“洛洛,你不是個采藥的麽,怎麽還懂麻衣看相和看風水,”憋了好幾天的疑問終於耐不住地問了出來。

安洛吃著櫻桃吐著核道,“采藥跟顏顏外公學的,麻衣看相是跟我爺爺學的,”

“你爺爺是半……神算子?”

“嗯,”

挖墳掘墓,是淵源古遠的社會文化現象,幹盜墓勾當的人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官盜,像漢末的董卓、曹操,五代的溫韜,到民國時的孫殿英等,都很有名,他們往往動用大批士兵,明火執杖地大幹;還有一種是民盜,分布各地,人數眾多,都是偷偷摸摸地進行,挖開墓室、棺材,從中取出隨葬的財物珍寶,大發橫財,他們多集中在古墓葬較多的地方,如河南洛陽地區、陝西關中、湖南長沙周邊一帶等地。

民間奇人凡多,各行都分個三六九等,倒鬥也不例外,曆史上有四大盜墓門派——摸金門、搬山門、卸嶺門、發丘門。又被稱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嶺力士、發丘將軍。有稱“發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術,卸嶺有甲”。

安家還沒改名姓安時,是摸金派的傳人,摸金的雛形始於戰國時期,精通“尋龍訣”和“分金定穴”,注重技術環節。曹操設立摸金校尉一職,專門掘丘,所以摸金門弟子又被稱為摸金校尉。時至宋元之時,發丘、搬山、卸嶺三門都少有弟子出現,因此往往被認為門派傳承就此斷絕,隻剩下摸金一門。摸金一門中並非是需要有師傅傳授便算弟子,他特有一整套專門的標識,切口,技術,隻要懂得行規術語,皆是同門。不過在摸金門傳承中,隻有獲得正統摸金符的人,才能被稱為摸金校尉,號稱掘丘一行的民間正統,與發丘天官的手段差不多,最善於以風水星象計算出古墓寶藏的方位,行事講究留有後路,做事不做絕。

盜墓這行多是傳男不傳女,卻也不乏有靈氣超越男性的女傳人,安洛是安家小輩靈氣、悟性最好的,隻憑著空氣中形成的霧態和風水結構都能辨出陵墓所在,“尋龍訣”和“分金定穴”的能力更是封家幾代人中最強的。

戶宅的風水於她而言自是小兒科,平時他們也會兼職幫人看看風水、改改運勢,太平年間,這兼職已經成了主職,安老爺子外號‘活半仙’‘神算子’。

在汪喬的印象裏,半仙都是男的,這種事兒就算是世襲的,也該是傳男不傳女吧,更何況她那神乎勁兒,可不像是一般的神算子,“都說古人墓地都是按風水下葬的,你們給人看風水時,有沒有看到那啥……”壓低聲音問道。

“古墓?”

汪喬激動,“嗯,”

“幾年前爺爺接了一個給人看風水的活,那風水地下就是個戰國陵墓,那戰國墓從遠處看酷似一個元寶,夕陽西下,餘輝遍灑,這座土丘在晚霞的掩映下,真如一定金元寶,放射出萬道金光,當地人管它叫夕金山,又叫元寶山。最奇特的是這座土丘通體紅色,土質堅如岩石,寸草不生,上麵的封土就是古墓中常用的紅膏泥了,這種泥是把糯米汁加入一種黏性強,可塑性大,密封好的白膏泥和石灰的混合物中,再加入大量的牲畜血。它的最大特點是,防水防潮,堅硬如鐵,而且還可以避邪。有不少諸候,在做封土時,幹脆用的就是陪葬奴隸的血,用人血鑄墓,你想得死多少人,這種墓邪的很,冤氣衝天,所以一切冤魂厲鬼見之退避三舍,而墓主人也就可以免受外界的侵擾,永得安寧了。

而且從那酷似元寶的外形上來判斷,這還不隻是一個墓,應該是三墓合葬。

中間高兩邊底,緊緊相依,中間應該是一條大龍,兩傍應該是兩隻鳳,這正應了風水格局中的龍鳳交泰。如果三座封土沒有連接得這樣緊,而是兩邊的兩座偏後,那就應該是“獨龍騰天,二龍護駕”的格局了,那後麵的兩條龍就應該是大龍的兩個兒子。從這墓的格局來看,這中間的這條大龍最次也應該是戰國時期一位地位顯赫的諸候,而這兩旁的兩隻鳳就應該是他的兩個陪葬妃子了。”

汪喬驚呼,“戰國墓?裏麵的寶貝隨便一樣都是價值連城,”

朱清越被一口香煙嗆到了,咳個半天,被汪喬一腳踹到一邊,“滾邊上咳去,”完後眼巴巴地看著安洛。

“是價值連城,這種陰邪之墓,進得去,出不來,進去也隻是讓墓主人多了幾個陪葬奴隸而已,且那陵墓是按北鬥雙臨的格局修建的,這種墓七星疑棺,七星墓,七星棺,七棺六假,真棺匿於其中。何棺為真,不定也,雖風水大家亦難斷也。六棺暗設機關,凶險無比,盜者多亡!”安洛張嘴,夕顏喂了個櫻桃在她嘴裏。

“啊,”汪喬一臉惆悵和惋惜,“就沒有能手進的去又出的來了嘛,”

“有,國人能人輩出,古玩市場戰國墓出土的東西不少,隻是這種人至少得會些降妖除魔鎮粽子的功力,就好比《我和僵屍有個約會》裏的那個馬小玲,至少得那個級別,先把魔怪除了才能得將寶貝拿出來,千年古墓,裏麵鬼怪都陰邪著呢?即便是僥幸拿了出來,也會一輩子被惡靈糾纏的,”安洛半真半假地說著。

“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我爺爺是風水大師,明裏請他去看墓地,暗裏讓他去看古墓的不再少數,這些事兒在我們那行當裏也不是啥秘密事,爺爺早年時還親自收過粽子呢?也就是你們說的僵屍,不過那些僵屍可是一點人性都沒的,”

“啊,真有僵屍啊,”

“當然有,僵屍是因為屍氣太重,怨氣、陰氣不散,積聚而成的氣魂,然後凝成的氣魂留在體內,這就成了僵屍,不過,這些僵屍都是怕陽光的,且它們是以墓穴的陰氣而供養的,出了墓地,它們也活不長,所以一般隻在墓裏活動,墓地裏的粽子不可怕,殺傷力也不大,防備起來也容易,最怕的是墓穴裏的生活,什麽綠眼狐狸啊,腰身粗的護陵蛇,盤口大的蜘蛛,碗口大的螞蟻,拳頭大的螞蟻、蟑螂……”

巴拉巴拉,比鬼故事還驚悚,一個個的眼睛瞪的老圓,安洛講的精彩,觀眾也配合,一個小時後,看著一個個瞠目結舌的樣,安洛衝夕顏眨了下眼睛,夕顏捂著嘴笑的要死,半響,汪喬後知後覺地問,“你忽悠我們玩呢?”

“這麽精彩的故事,怎麽也沒個掌聲啊,”安洛笑著說。

“嗷,揍她,揍她,”汪喬叫囂著撲過去,其他人助威,然後,方才笑的像個小狐狸的夕顏倒黴了,被秦錦華趁機摟著小腰拽進懷裏,貼著耳邊問,“顏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洛洛應該姓封吧,”

夕顏一臉驚惶地看著他,瞪著眼,微張嘴,“你這樣兒,還真是可愛的緊,”秦錦華勾了下她的鼻尖兒,寵的不行地說,大庭廣眾之下沒敢直接親嘴,但是臉頰卻是被親了好幾下。

夕顏掙紮著起身,拉著他上了二樓,進了房,才急赤白臉地說,“你……你胡說,洛洛姓安,不姓封,”小臉白慘白慘的,秦錦華心疼了,大手捧著小臉,“顏顏,我沒惡意,你別急,相信我,不管她姓什麽,我隻記住她是你的朋友就好,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在乎的人我都會珍惜,”

吻上她的唇,第一次,夕顏主動環住他的腰,很乖順地任他予取予求,“顏顏,顏顏,”秦錦華恨不得將這小乖乖一口一口的吃進肚子裏。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周新文加舊文一共三萬字的榜單,我先完成這個,再去更繼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