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父皇說明個偷偷帶我們出宮去,介時我給你買個兔子花燈可好?”
“青兒,你這福字寫得太過清秀,少了些許福氣,看皇兄給你寫得碩大的!”
“青兒別怕,打雷而已,皇兄背著你睡,不怕不怕的。”
“青兒,我總是相信你會回來的,所以我想再堅持堅持,熬過一日那就離與你重聚更近了一步,現在終於又在一起了,父皇母後定是很開心的,我也很開心。”
那些言語似乎就在白沐青的耳畔,她的馬跑得極快,這是回到京都之後皇兄給她跳得,說是性子溫和但是腳步快,那風撲麵而來,卻什麽都抓不住。
宮門開了,她翻然下馬,一步一步走得安穩,臉色卻冷得如冰霜一般,一路上宮人門跪了一路,她卻都像是未瞧見一樣,太子的死訊還沒有傳進這深宮,一切似乎都是那麽平靜,如往昔一樣。
“公主,皇上正在書房議事,此時不便……”福公公親自上前的,因為小太監們今日都不敢靠近這晉城公主,福公公也看得出公主定是有急事,“公主……”
白沐青似乎並沒有聽見,她沒有停下步子,門口守著的侍衛已經上前與阻攔,白沐青的白綾一出,那兩個侍衛便被彈出幾米外,門被撞開了。
高台之上,白湛似乎已經料到白沐青為何而來,他對身邊的人揮一揮手,讓他們都退下,直麵著白沐青,“晉城,你今日可太不知道規矩了。”雖是責備的話卻沒有絲毫責備的語氣,那話語裏透著一股子勝利者的輕漫。
“果然,”白沐青的聲音如冰般冷冽,“這一切都是你早就謀劃好的。”
“謀劃?你知道的是什麽?”白湛故作不知,但他的鎮定並沒有維持多久,白沐青的白
綾已出,緊緊的裹著他的脖子,“既然你不知,那就與我皇兄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