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寵愛電競

103、番外-周成鍺X蘇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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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寵愛[電競]

周成鍺停住動作, 靜靜看著蘇文清片刻。抬手把他的襯衣一粒一粒扣好,蘇文清躺在座位上冷冷看著他。周成鍺的手指很輕的劃過蘇文清的鼻梁到嘴唇, 嗓音沙啞, “我想你。”

淩晨兩點, 萬籟俱寂。

路燈幽幽的亮著,周成鍺的臉在逆光下看不大清晰, 蘇文清喉結滾動, 抿了抿嘴唇, 他忽然很難受。

“你不要我了。”

周成鍺撤回手, 他很長的歎了一口氣,道, “你把車開走吧,騙你的, 我有很多車, 我的司機也沒有請假。”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路上注意安全。”

周成鍺關上車門,他在原地站了幾秒, 才邁開長腿走回去。別墅的燈亮了起來,蘇文清看著車頂, 許久他抬手壓到了額頭上。

熾熱瘋狂的吻似乎還在,蘇文清的手下滑到嘴唇,他抿了下嘴唇。

屬於周成鍺的溫度。

瘋了。

蘇文清沒有開周成鍺的車,他走出去打車回家。

之後一個月, 每天蘇文清都能收到一束紅玫瑰,沒有署名。每次都是九十九朵,到最後蘇文清直接吩咐助理不要往他辦公室送,隨便怎麽處理。

蘇文清也沒有和周成鍺見麵。

父親再約他吃飯,蘇文清也不去了,他盡可能不和周成鍺見麵。他們沒有見麵的必要,有些事跨不過去。周成鍺把他旗下所有公司的醫療相關全掛到了蘇文清的醫院,蘇文清全交給助理去辦,徹頭徹尾的裝死。

蘇文清三十歲生日,助理不知道抽什麽風,非要給他驚喜,帶上醫院的部分同事給他搞了個生日聚會。蘇文清簡直想把助理發配到非洲,聚會安排在酒吧,吵的厲害。同事熱情一個勁兒的給蘇文清敬酒,女同事更熱情。脫掉白大褂,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香水熏得蘇文清頭暈眼花。

蘇文清酒量不好,被灌了幾杯酒就頭重腳輕,起身打算去洗手間。腳下一飄,一個女同事連忙起身扶住他,“我送你過去吧。”

蘇文清算是天生gay,對女生有些抗拒,抽走手蹙眉動了下手指,“不用。”

離開座位,穿過酒吧大廳往洗手間走。

撞上一個人,蘇文清側身避讓,那個人也停住,找茬似的。蘇文清倏然抬頭,猝不及防看到周成鍺,他隻穿一件襯衣,袖口挽起露出精悍的手臂。冷峻五官隱在陰影裏,黑眸沉刻,“喝多了?”

蘇文清確實喝多了,抬起頭看著周成鍺,想退一下,結果腳下踉蹌差點摔倒。周成鍺伸手想扶,蘇文清一巴掌打掉他的手,靠在牆上抬起下巴。眼鏡下一雙眼微微上揚,蘇文清有些桃花眼,平時戴著眼鏡,遮住了那份兒豔麗。

“你跟蹤我?”

“生日快樂。”周成鍺單手插兜,靠在對麵牆上,注視著蘇文清。

蘇文清揚了下嘴角,眼鏡片折射出光,他白皙的肌膚因為喝酒泛了紅,嘴唇微動,突然罵了句髒話,“操!”

周成鍺的目光更沉,喉結滾動,他抬手扯了下襯衣領口。

蘇文清讀書的時候就是這樣,人前裝模作樣,人後胡作非為。他很聰明,學習成績很好,可他不是個好學生。裝病騙老師,請假出去打遊戲,那時候最火的是dnf。周成鍺第一次進網吧是跟蘇文清,蘇文清打遊戲的時候會罵髒話,懟天懟地。

那時候周成鍺日常擔心他會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打死。

周成鍺的第一次打架也是跟蘇文清一起,蘇文清管撩不管打,惹了人就把周成鍺推出去。周成鍺長得高下手黑,一挑n,還能打贏。

蘇文清在旁邊抱著周成鍺的外套和書包,隻等周成鍺打完,他再去一一鄙視,言語侮辱一遍。

蘇文清說髒話是跟那群混混學的,他覺得很好玩。

周成鍺不喜歡他說髒話,就訂了個規矩,蘇文清說一句髒話一周不準親周成鍺。

周成鍺注視著蘇文清的嘴唇,他的唇色很好看,天然的紅。

“不準說髒話。”周成鍺的話出口,蘇文清的臉色就變了,他直起身轉身就走,大步走進了洗手間。

周成鍺點了一支煙靠在牆上,冷眸緩緩落到不遠處喝酒的幾個女孩身上,都是蘇文清的同事?剛剛還上手摸蘇文清的胳膊。

他一支煙沒抽完,蘇文清出來,越過他走向聚會的地方。周成鍺掐滅煙,也跟了上去。

蘇文清坐下,周成鍺拿起桌子上幹淨的杯子倒了一杯酒,跟人碰了一圈。所有人都是懵的,周成鍺算是名人了,竟然出現在這裏,他們看向蘇文清,蘇文清還沒來得及解釋,周成鍺說,“我是埃文的朋友,敬大家。”

眾人紛紛跟周成鍺碰杯,周成鍺順理成章在旁邊坐下,蘇文清要麵子,不會輕易開口讓周成鍺滾。

周成鍺現在臉皮極厚,挨著蘇文清坐。

之後誰在敬酒,全被周成鍺攔了下來,蘇文清覺得周成鍺陌生,行為卻又是那個熟悉的人。

蘇文清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不再抬頭看周成鍺。

十二點半,這場聚會才結束,蘇文清喝的有點多,上了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人已經全部走完。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外麵走,周成鍺還跟在他後麵。

周成鍺大學就開始創業,在商場浸|**了十年,蘇文清這種剛出學校的厚臉皮程度跟他相比,都不是一個段數。

蘇文清拿手機打車的時候,都看不清屏幕。他有些後悔喝這麽多酒,酒不是個好東西,喝完也不會讓人忘卻什麽,反而更加深刻。

“我送你回去。”

“不用。”

周成鍺的那輛奔馳被司機開了過來,蘇文清冷笑一聲,喝多了,很多話不過腦子,“有車了不起?”

“我隻是想送你——”

蘇文清一把揪住周成鍺的襯衣,猛地拽下去,凶狠道,“你他媽有車了不起?你到底想幹什麽?沒完了是嗎?”

周成鍺的司機還負責安保,騰的從車裏下來,“周先生——”

“把車門打開。”周成鍺冷眸掃過去,他再麵對蘇文清脾氣又好了,耐心哄蘇文清,“你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蘇文清冷笑,抬手摸到周成鍺的脖子上,“你送就安全嗎?”

司機把後麵車門打開,看周成鍺這個樣子,他坐回了駕駛座。

周成鍺忽然抬手摸了下蘇文清的頭發,歎口氣,“阿文,你信我一次行嗎?”

多少年沒有人溫柔的摸他的頭發,母親去世了,外公去世了,沒有人會這麽溫柔的對他了。

蘇文清的鼻子有些酸,看著麵前的人,有些看不清。

“周成鍺……”

事實證明,周成鍺真不能信,這逼一肚子壞水,這人不會放過一絲的機會。

蘇文清在車上的時候還清醒,下車就迷糊了,他被周成鍺帶進門。覺得不太對,他家沒這麽新,他坐到沙發上把臉埋在手心。

“喝水。”

蘇文清接過水喝了一口,抬頭,“你不會在水裏下|藥吧?”

周成鍺拿過水當著蘇文清的麵喝了一口,又遞給蘇文清嗎,蘇文清把水喝完,恍恍惚惚的想,他們這不是喝了同一杯水麽?

不過他頭暈的厲害,也沒有精力追究這些,“周成鍺,你到底想要什麽?”

周成鍺走到他麵前,抬起蘇文清的下巴,“我想要你。”

“我給你,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到底是怎麽發展到脫衣服呢?蘇文清已經忘記了,他喝多了。他有知覺的時候,周成鍺已經把他壓到了**。

他想掙紮,周成鍺熾熱的吻就落了下來,蘇文清被親的手腳發軟。進去的時候蘇文清疼的咬住周成鍺的肩膀,他咬出了血,他把血舔掉。

周成鍺盡力克製,被蘇文清的這個操作弄的失控了。

他瘋狂的壓製住懷裏的人,他無數次幻想這個場景,幻想了十二年。今天成了真,他聽到蘇文清斷斷續續的罵,有髒話也有威脅。

周成鍺找到些理智,低頭跟蘇文清接吻,嗓音啞然,“阿文,你是我的。”

這幾個字差點要了蘇文清的命,周成鍺是個瘋子。

他折騰到早上天亮才放開蘇文清,蘇文清已經累的昏睡過去,周成鍺也不困。他借著光細細的看蘇文清,然後親他,最後把蘇文清攬進懷裏,親到額頭上。

天亮之後,他將失去。

蘇文清清醒,一定會踹死他。

蘇文清是在下午醒來,渾身酸疼嗓子冒火,身上還沉重。視線漸漸清晰,看清死死抱著自己的周成鍺。

肌膚相貼,一絲不掛。

蘇文清動了一下,撕裂的疼,他徹底清醒,昨晚發生了什麽他現在已經清楚。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就砸到了周成鍺的頭上。周成鍺這邊的阿姨很敬業,煙灰缸是幹淨的,沒有髒汙。沉重的水晶煙灰缸,足以把周成鍺砸出血。

周成鍺剛從睡夢中醒來,目光還是茫然,抬手摸了一把,摸到了血。然後把手放到眼前,看向蘇文清,“阿文?”

蘇文清的心髒驟然抽疼,一瞬間的愧疚,周成鍺這個表情太無辜了。

但很快就被身上的疼給壓下去,他咬牙從**掙紮起來,說道,“好玩嗎?”

周成鍺捂著頭,血順著他的指縫往外麵溢。他蹙眉盯著蘇文清,蘇文清被盯的頭皮發麻,他找自己的衣服,周成鍺冷靜提醒他,“你在樓下脫幹淨了,衣服在樓下。你抱著我,說想跟我做。”周成鍺睜眼說瞎話,嗓音沉緩,“我對你,無法拒絕。”

“那我為什麽在你家?”

“我在你身上沒找到你家鑰匙,我隻能把你帶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