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完程父的車,程盡還是不解氣,拿出手機,氣衝衝地給顧雋打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他就開始破口大罵,“狗東西顧雋,爸爸我告訴你,你和程意解婚約是你們的事,你要是敢把我扯進去,別怪我不給你好果子吃。”
說完,不給顧雋開口的機會,他直接按了掛斷。
顧雋打過來,似乎想問清楚。
程盡直接摁斷。
又打,又摁斷。
最後直接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看見那傻貨就來氣!
簡直要氣成河豚。
說好回公寓要給薄朔寒做飯,程盡直接讓傭人找了牛肉出來,把牛肉想像成程家三口和顧雋,kuangkuangkuang地開始剁餡。
硬是把剁餡搞成了殺人的架勢,嚇得家裏的傭人和管家都退避三舍,就擔心程盡一個不爽,拿刀砍他們泄氣。
薄朔寒帶著一身寒氣回到家,剛一進門,就聽到廚房傳來的巨大聲響。
他脫掉外套,換好鞋子,走過去一看。
小狐狸拿著刀,咬牙切齒地剁著肉餡,就好像那肉餡和他有仇一樣。
他眸色一閃,淡聲道:“在做什麽?”
程盡正在心裏將那四個人大卸八塊,聽到薄朔寒的聲音,連忙回過頭,“你回來了。”
薄朔寒解掉腕上的手表,打量著凶巴巴的小狐狸,“程家的誰說了什麽?”
程盡覺得金主大人火眼金晴的比廟裏那和尚還厲害,氣哼哼地告狀,“顧雋要和程意解除婚約,程意他媽說要我頂上去。”
這種厚顏無恥的要求,一想起來就特別窩火。
薄朔寒眉眼一冷,渾身散發著凍死人的寒氣,“還說什麽了?”
程盡搖頭,“沒有了。”
說完,他發現自己很像在幼兒園被欺負後,回家告狀的小孩子,頓時微窘。
薄朔寒沒吭聲,臉色沉冷,黑眸陰鷙冰冷。
他發現程家那幾個人就像智障,無論他怎麽說,都聽不明白。就算用手段讓他們吃了教訓,轉臉就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