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重生和穿書的事情講出來,程盡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起來,見薄朔寒絲毫不驚訝的樣子,他好奇地問道:“你怎麽反應這麽平淡?你相信我說的?”
薄朔寒淡淡挑眉,“為什麽不信?”
程盡哼哼,“因為聽起來很像神經病發言。”
薄朔寒道:“所以你一直隱瞞到現在才告訴我?是擔心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看腦子?”
程盡:“……”
講這麽直白幹什麽?
人和人之間的信任還要不要了?
“那你會不會這麽做?”
薄朔寒捏他的手,“當然不會,我相信你講的都是真的。”
雖然這個答案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盡盡和之前那個程盡會有這麽大的差別就能解釋得通了。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
程盡眼裏閃過一抹精光,“我本來沒有打定主意要不要向你坦白一切,可是你昨天的狀態太差了,我很擔心你,所以……做為交換,你現在能告訴我,你那個人格到底什麽時候出來的?又是怎麽回事嗎?”
薄朔寒抿唇,墨眸裏閃過一抹陰沉。
程盡回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道:“你不想講嗎?”
薄朔寒抬眼,看見程盡眉眼間蘊藏著的濃濃擔憂,心尖一軟,將他抱進懷裏,淡聲道:“你出事那天他跑出來的,周驍給我開了藥,但暫時還沒有辦法將他壓製住。”
程盡咳了咳,“還有呢?最重要的部分你好像沒有講。”
薄朔寒知道程盡想聽什麽,見他貓兒般的圓瞳閃著亮光,巴巴地望著自己,不自覺地唇角一揚,心頭那股沉重莫名地鬆了不少。
“他性格囂張又無法無天,我不敢睡著,害怕他傷害你,或者做出其他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說完,將上次第二人格用他身體出去飆車,差點撞死人的事情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