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究還是拉著沈觀魚回了昔杳院, 環視一圈,哪哪都看不大順眼,勉強坐在交椅上, 拉著沈觀魚坐在他的腿上。
這是什麽輕浮做派!沈觀魚驚著了,忙就要站起來。
皇帝卻環著她的腰肢, 壓住她下命令:“不準動。”
沈觀魚隻能不情不願地坐著,趙究清線的氣息籠著她,渾然不知自己嘴巴嘟得能掛油瓶了。
“你方才為何牽朕的手?”趙究點了點她翹起的嘴唇, 按捺住心裏的癢。
沈觀魚裝傻:“想牽就牽了。”
趙究卻逼問到底:“原先怎麽都不肯理會朕, 那趙複安一來就裝模作樣的,快說,難道你是要欺君不成?”
猜到沈觀魚是因為氣別人才願意親近他,趙究怎麽想都不痛快。
麵對他的詰問,沈觀魚索性承認:“趙複安這麽在意, 我確實想氣一氣他,但我怎麽敢利用陛下,原隻是在外邊不好這麽卿卿我我, 私底下咱們再論嘛,你看這麽不得體的樣子……我都沒說什麽。”
原先沈觀魚以為的交易, 是要睡就睡, 睡完就走, 結果是這樣如同冤家的相處……她應付不來。
她的解釋讓趙究的眉頭稍稍放鬆些許。
既然在屋內, 他抬眸委婉說道:“那現在不是大庭廣眾了,做什麽都可以?”
沈觀魚一下子緊張起來, 手拘謹地放在膝上:“陛下想要如何?”
見她不知所措, 趙究更起了逗弄的心思:“天兒這麽熱, 你將衣襟拉開些。”
沈觀魚微張著嘴, 沒聽明白,趙究這是要她主動跟他寬衣解帶?
她腦子裏的天人交戰都打到臉上了,趙究又是好笑又是忐忑,也猜到她大概會拒絕。
其實趙究隻是想看看她的傷好了多少,雖然先前她說好了很多,但他不大放心。
可沒想到她一句反駁也沒有,默默將手放在了衣襟上,照他所說的,緩緩扯開,趙究反倒緊張了,環著她的手臂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