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巡冷冷看著麵前人:“什麽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望著朔巡,韓賢正色道:“你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我,破壞曆家的交易,讓顧璟和曆晟翻臉,所有你和何仞做過的事都可以推到我的頭上,隻要你答應放過曆子佩。”
“不可能。”朔巡拒絕得幹脆。
韓賢擺了擺手,臉上的笑容不變:“曆晟已經收到這份證據一星期,都沒有動你,你當然可以仗著他的寵愛拒絕我的提議,隻不過這不僅是我的提議,也是何仞的提議。何家需要一個有力的合作夥伴,而不是一個毫無權力的小玩具。”
玩具?
朔巡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了手,一把拽住了斯文男人的衣領,“難道你真的覺得我在意和何家的合作?”
後背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韓賢悶咳一聲,用力拉開了朔巡的手,“是,你不在乎何家,你在乎的是裴朗!”
“既然知道我的底線,就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朔巡放下手冷冷道。
“曆子佩也是我的底線,”韓賢咳嗽了一聲,重新望向了朔巡,“他會暗算你弟弟,原因在我,你如果要拒絕,就算在我身上吧。上輩子你殺了他,這次就當是你們扯平了。”
扯平了麽……
朔巡的眼中一絲複雜情緒一閃而過,“你願意替他去死?”
韓賢扯了扯領帶,無所謂的笑笑,“沒人願意去死,但能保護他,這大概就是重來一世最大的意義了。”
沉默。
朔巡微微蹙眉,從大衣口袋裏摸出了煙盒,燎過了火苗,“你確定一個星期之前就收到了這個?”
韓賢點頭:“我已經派人去找那個目擊者了,找到就動手。那些證據我會盡快做出另一份,你要在曆晟麵前咬定所有事都是我做的。”
“不,”朔巡輕輕吐出煙圈,“把那個證人交給何仞催眠。告訴何仞讓他抹掉那個證人所有關於我的記憶,讓他認定那天看到和何仞見麵的是你。等我發信號,再把他送到曆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