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順從”輕易地激起了男人的暴虐心。
曆晟按住那單薄的肩,眸光沉了下來,“曆子佩說的是不是真的?”
朔巡淡淡哼了一聲,“是。”
書桌上的文件被淩亂的推到了一邊,朔巡的側臉貼在桌麵上,冰涼的紅木讓他的皮膚顯出一抹羞恥般的顏色。
“你和何仞都做過什麽?嗯?”
曆晟掰過朔巡的下巴,向下吻去卻被朔巡偏頭避開。
朔巡神色淡漠的說“在那個星期我和何仞上過床,我喜歡他勝過喜歡你,他讓我幫他,他說要帶我走,你滿意嗎?”
“嗬。”
曆晟舔了舔朔巡白皙的脖頸,像是凶猛的野獸在撕咬前給獵物的最後一點溫情,“我怎麽能不滿意,我的契約者這麽會激怒我。”
朔巡猛然慘叫出聲。
即使在昨夜才纏綿過,這場粗暴的性所帶來的疼痛,也無法被抵消。。
……隻是發泄而已。
朔巡艱難的走進了浴室,曆晟已經離開了房間,淩亂的布條中朔巡沒有找到任何能夠遮掩身體的衣物,**的身體上滿是青紫和咬痕。
水流衝下來,朔巡看著鏡子裏的人,膝蓋一軟,砰的一聲重重跪在了地磚上。
太累了。
原本被落著吻痕的胸膛滿是新製造的淤青。身上隱秘的地方慘烈的不堪入目,朔巡甚至懷疑如果不是那一個電話,曆晟可能會直接把他弄死在**。
吱呀——
朔巡扶牆起身的動作忽然停住,下一秒,身後突然多出的一雙手將他一把扯了起來。
“阿巡,你很適合現在的樣子。”
朔巡掙紮了片刻,突然感覺到脖子上忽然一疼,細長的針管輕易的將藥水注射了進去,許久都未出現的恐懼驟然襲來,“你給我注射了什麽?!”
丟掉手裏的針管,曆晟麵無表情地一把扛起了朔巡,丟在了臥室的**。“你太累了,需要休息,接下來就不要離開別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