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爺忍心嗎?我還是個傷患。”黎昱親了一下二爺的側臉,壓低聲音說。
靳唐抬眼看了他一眼,“能讓你乖一點,長點記性也不是不可以。”
“唉,”黎昱歎了口氣,“今天怎麽連這套都不吃了,真的氣煞人也。”
“你說呢?”靳唐躺回了**,“要去跪就趕快去跪啊。”
黎昱沉默了一會,他耍賴皮似地躺在靳唐身邊,邊躺之時還扭曲著一張俊臉直抽氣。
下巴尖靠在靳唐的肩膀上,“二爺,手疼,心也疼,咱別這樣了,我都難過得快哭了。”
靳唐閉了閉眼睛,最終低笑出聲,“你啊,不是挺英雄挺能的嘛,還看老攻的,這下負傷了吧?”靳唐戳了一下他的額頭。
好的那一隻手快速地捉著靳唐的手指,黎昱平躺著,眼裏有碎光,“靳唐,沒有辦法啊,大抵每個人都一樣,喜歡在心上人麵前表現自己,我也不例外啊。”
這樣的話真的格外戳人心坎,靳唐居然無法反駁。也隻有在這一刻,那個成熟得可怕的青年,才有了幾分孩子氣。
“嗯,下次分一下場合。我給定條家規,受一次傷,睡書房一個星期。”
“…”黎昱抗拒,“二爺,這不公平,世道有很多不可抗力的因素吧。”
“嗯,怎麽,我說的話不頂用了。”靳唐笑了笑,“在二爺這裏談公平?”
“好吧好吧,我答應,媳婦是天媳婦是地媳婦說的都是真理。”黎少耍著嘴皮子。
“你啊,傷口還疼嗎?”靳二爺終於舍得關心一下小愛人了。
黎昱點了點頭,“親一口,比止痛藥都管用。”
“嗯。”靳唐起身,唇落下,細密溫柔的一番親吻後,黎昱問:“你今天喝完藥後沒有吃糖嗎?”
“怎麽,還嫌棄上苦了?”
“不是,是心疼你。”黎昱低聲說,“舍不得讓你償一丁點苦。今天看你有時候有些心不在焉神情恍惚,是身體哪裏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