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哥,你給小狗取名字。”何釋聲音幽怨,“那你還記得,給我取稱呼的事嗎?”
啊這,想起來了。
我說剛才怎麽那麽熟悉,昨天也是那麽答應何釋的,說要給他想個親密點兒的稱呼。
“抱歉啊何釋,今天過來金村太匆忙了,而且…沒過十二點它都算今天啊,對不對?”
“忘了就是忘了。”他不認同我的狡辯,都不願意拿正眼看我,看起來怨氣很大。
這可怎麽辦好,事情似乎比我想的嚴重,我對他的情緒感知,大部分時候還是很敏感的,現在他處於一種不太好哄的狀態。
我鬆開手裏的行李箱,朝他湊近兩步,“孟哥給你道歉,何釋,是孟哥忙忘了,對不起,別生氣,啊?”
他轉回頭看我一眼,眼裏先是埋怨,後是委屈,語氣又充滿無奈,“你總是忘,我們的事你都忘了。”
不就…這一件事嗎?
他不止一次質疑我的記憶力了,算這次至少三次,可我的記憶裏,我就隻忘記過今天取名字的事,還是因為著急過來金村,沒顧得上想。
而且他幹嘛說我“都”忘了,他又沒出張試卷考我這些天都做過什麽,難道不提就是忘了?難道我要每天給何釋老師默背回憶嗎?
唉,自己選的,什麽邏輯都得受著。
哄唄。
哄人對我來說,就是百依百順加上說漂亮話,但真實性不保,畢竟哄和常用詞組,是哄騙。
他不是就喜歡聽那些個酸人牙床的話嘛,我有一籮筐。
我抬手握上他的臂彎,眼神盡量放得溫柔,“我現在就給你想啊…寶貝兒行不行?乖乖行不行?”
他有點被驚訝到,開始偏著頭躲,羞紅的熱從耳後淌到側頸。
我踮著腳歪頭追上去,握胳膊不穩我又去搭他的肩,他往哪邊躲,我就往哪邊歪,非得看著他的臉才行,羞得他呼出的氣息都開始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