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釋,這個…這個它不是這樣用的。”
我衝過去,把他套在手指上的雨傘先生擼下來,無情地甩進床邊的垃圾桶裏。
他一臉懵逼,眨巴著眼睛好不無辜,“孟哥,那是怎樣用的?”
你可真是一朵清純不做作的小白花啊,饒了你孟哥我吧。
實際上,我沒什麽談性色變的保守觀念,如果他隻是單獨問我雨傘先生的作用,那我也沒什麽可回避的。
但是!
雨傘先生是被老孟!甩進了我們的房間!意味著這是給我們用的!
那我要不羞恥就怪了。
我有些慌亂,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胡亂把攤在**的雨傘先生、護手霜、紅黴素軟膏、蘆薈膠、濕廁紙…一個小塑料袋怎麽裝了這麽多東西啊!
總之,我把東西重新收起來,塞進衣櫃的最下層裏,如釋重負般癱坐在**,心虛地看了一眼何釋。
而他手裏…拿著我爸寫的便利貼。
別問我怎麽這麽淡定,因為我已經精疲力竭,激動不起來了。
我什麽都沒說,把便利貼拿過來攢成一團扔去垃圾桶,頭發也不想吹了,往**一歪縮進半邊被窩裏。
眼不見為淨,他愛幹點什麽就幹點什麽吧。
“孟哥。”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什麽叫做不健康的親密,我們又為什麽不必拘束?”
“不健康的親密就是讓我們早睡,熬夜不健康。”我一通胡扯,“不必拘束是怕你認床,讓你隨便睡,當自己家。”
“哦。”他應了一聲,語調有些怪異,“當真?”
確實怪異,平常我解釋了什麽他就會聽什麽,根本不存在反問,而且他剛才反問的語氣,就像是在調笑。
怪異在我腦中連成了一條線。
他可是看了壓縮文包的人,別說小雨傘了,就是螺旋熒光加長傘他都應該看過,真能有那麽單純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