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柔受穿進古早狗血火葬場

第56章 裝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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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九點半, 一輛奧迪在街邊安靜停著,窗戶開了一條小縫,有一隻白到近乎透明的手無力地從小縫裏垂下來, 隨著手腕的搖晃而晃。

不久後,有一隻更為寬大修長的手掌抓住他的手, 強行拿回到車廂裏, 緊接著,奧迪車的輪胎在地麵上幾經摩擦, 發出悉索的震動聲。

那隻手就又緊緊抓住玻璃,指尖青白,及其用力。

路邊的麻雀被驚飛, 它們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也無法遮掩青年溫柔的求饒聲,不僅痛苦,又很愉悅, 麻雀們眨眨眼睛,見證天邊月朗星稀, 空氣中溫度逐漸升高。

車門打開的一刹那,麻雀驚飛。

池白晚眼睛酸澀,眼尾染紅了一大片,他啞著嗓子問:“寒哥,你太欺負人了。”

傅司寒揩了揩他眼角的眼淚, 抿著嘴唇一臉傷感:“你不喜歡嗎?”

見他又要失落,池白晚隻好忍著氣, 縮成一團窩在沙發墊上, 語氣悶悶的:“也沒有……不是說我在上嗎, 怎麽到頭來還是……我現在在懷疑, 當初是誰占誰便宜?”

傅司寒給他按摩腰,好言好語地哄:“你確實是在上啊。”

“你……”

算了,池白晚懶得理他,轉過身,因為太累了,一閉眼就睡著了。

傅司寒耐心地扳開他的雙膝按到兩邊,用紙巾擦去。

傅司寒想,車座都弄髒了。

要麽,就拍下來吧,留作紀念。

還有,池白晚手上的戒指,也該一並照下來,這樣池白晚就不能耍賴不認賬了。

池白晚被他擺弄來擺弄去,睡得死沉,渾然不覺。

醒來時,池白晚已經躺在了一間陌生的屋子裏,裝飾簡單大氣,家具中式古典,他順著窗外看過去,一簇簇溫室玫瑰綻放在殘雪中。

這裏貌似是個二層小樓。

傅司寒正在書櫃前拍工作資料,可能是要給公司傳真過去。

他的工作很忙,池白晚經常懷疑老板給他開多少錢,讓他這麽為公司賣命,簡直是絕世好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