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北風呼嘯,搖落樹上積雪,如拋珠棄玉,簌簌而下。
小小靜室內,唯有心跳聲如擂,漸漸蓋過炭火細響。
宋鳴珂閉了雙眼,恍恍惚惚間,似回到康佑十七年深秋時霍家的小暖閣。
那時,他盤膝坐於對麵,暖她身心的是他親手點的密雲龍團茶。
此刻,他覆在她身上,燃燒她的,是他灼熱的體溫和綿長深吻。
他靈活且熟練地以舌頭勾著她,吸吮不休,交換舌尖的甜與辣。
逐漸地,她的呼吸隨他的手掌挪移而急促,仿佛下一刻便要融化在他的炙烈攻勢之下。
許久,霍睿言勉強放過清甜如櫻桃的紅唇,笑哼哼地補了句:“下回,記得這樣哄我。”
宋鳴珂別過緋紅的臉蛋,微帶喘息:“我、我可學不會!”
他居高臨下,嘴角挑笑:“那……再示範一次?”
宋鳴珂方知又著了他的道兒,但後悔已來不及。
這一回,他極盡纏綿,將她的粉嫩嘴唇蹂踐成朱紅。
待他鬆開對她的禁錮,她茫然睜眸,水霧繚繞的眼眸漫上三分桃花色。
道袍經過一番輕揉慢撚,不複先前的平整;領口鬆散處,泄露精致鎖骨,以及源自於他的點點落梅。
深淺不一的吻痕,乍然提醒了霍睿言昨夜的溫存。
他情難自製,手探進前襟,竟是滿手酥軟。
宋鳴珂渾身一顫。
她本想著冬衣厚重,今日隻草草裹了兩下,未料遭他迅速突破封鎖地帶,長驅而入。
“二表哥……你!唔……”
剛啟唇,他略一用力,激得她輕哼嚶嚀。
宋鳴珂隱約覺察出一事。
她派人嚴防死守在聽鶴齋,內外清理閑雜人員,留出此安靜閣樓供他們二人議事,最終隻便於他對她百般折磨。
過份!昨晚的賬還沒算清呢!
霍睿言猶自沉浸在溫軟柔滑的觸感中,未料她使勁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