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爭的手碰到那處時, 感受到它向上抬了抬。
她想抽手,但對麵的人可不讓,還在追問她:“有沒有?”
他的模樣,看樣子勢必要問到結果。
但黛爭是不想讓她痛快的, 她也不亂動, 靜靜地看著他。
摸著就摸著, 她以前可沒少摸。
良久才開口,“你是指哪種?”
傅蘭蕭知道她是明知故問, 他就知道他如果說出這句話就要被她拿捏住。
他歎了口氣,這個迫切要得到結果的人, 突然捂住了黛爭的嘴,不那麽求於結果了。
“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我怕我會想找你一樣, 把與你有關係的男人都找出來,再把他們全剁了。”
他又想到了什麽,表達出了不滿, “戚無說你身邊帶了兩個孩子, 我沒想到都那麽大了, 十六歲的外族人, 那還能算個孩子?”
他對這事耿耿於懷,甚至還罰了戚無半年的俸祿。
黛爭直咧咧的翻了個白眼,她現在十分不忌諱跟他對著幹,隻要沒有到傅蘭蕭的底線,他一般也不當回事。
當她靜下心來品味他的話時, 她發現, 傅蘭蕭這個人一直沒有安全感, 他位高權重, 博學多聞,俊秀無雙,明明什麽都唾手可得,不該為這些事情煩惱,可總要與她提點各種各樣她周圍的人。
無論她是否對那人有意思,他都要挑明,他看出誰誰對她有意思,讓她提防,讓她拒絕,他就算在榻上,也要讓她承認他是最厲害的人。
“他們怎麽能跟朕比?”傅蘭蕭刻意強調自己的身份時,才會用上朕而不是我,他總喜歡用自己的權利恐嚇別人,就算現在,他是想著要用軟磨硬泡的法子,來讓黛爭重新歸順,但總會暴露出他的老毛病,“是朕發現了你,也是你救了朕,你和朕才是命定的緣分,是朕之前錯了,都過去了,黛爭,之後他們也不敢覬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