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微笑,把有些長的頭發別到耳後,沒有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隻是從他身上下來,站到地上。
他穿了一件紅白條紋的針織衫,腰肢的纖細可以說是盈盈一握,緊身的黑色褲子能看出他的腿修長且筆直。
陸遠的身材非常好。他依然保留著前世跳芭蕾舞時的習慣,會有運動,飲食也有注意,所以不隻是瘦,而是有線條的均衡美,更何況,他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男人說漂亮有點怪異,但他確實長得很美,不女氣,相反有儒雅書卷氣,嘴唇總是紅潤的像是剛采摘下來的櫻桃。
因為近視,他依然戴著眼鏡。他笑著推了推鼻子上的鏡框,說:“去吃飯吧,寶貝。”
穆法硰把門關上了。
陸遠有些好奇,微微偏頭,依舊溫柔的看著他:“怎麽了?不餓嗎?可是菜會涼。”
穆法硰走過去,陸遠和他離得足夠近,能聞到他身上的紫丁花香,那是他本身信息素的味道。
對方的手掌很大,手指卻纖長,把陸遠的眼鏡摘掉了。
“嗯?”陸遠笑著,卻輕輕埋怨他:“乖啦,還給我,你拿走眼鏡的話,我就看不清楚你的臉呢,我近視很嚴重。”
穆法硰把他的眼鏡扔到地上,眼鏡發出淒慘的悲鳴。不禁讓陸遠擔心鏡片有沒有損壞,他不解,看向穆法硰還沒來得及開口,唇已被人奪去。
穆法硰強勢的用手臂勒緊了他的腰,舌來回之間,逐漸缺氧。陸遠不知該閉上眼睛還是睜開。
“遠遠。”穆法硰鬆開他,擦去他嘴角一點晶瑩,目色深情,款款動人,像是又要吻他:“能碰你嗎?”
陸遠輕輕呼氣,隻是對他笑:“我發現你,隻有要做這種事的時候,才肯叫我遠遠。”
穆法硰看他,試探的吻他的脖子:“可以嗎?”
“做吧。”陸遠無奈,任他宰割:“反正菜也已經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