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朔不是個好欲的人,否則不會這些年就隻有驚羽一個。
可每一次,他都要把驚羽折騰的精疲力盡,且,隻想讓他疼。看著身下這個總是順服應是的人嘴裏發出難以忍受的悲鳴,卻死咬著牙關從不推拒,不管被自己擺成怎樣難堪的姿勢也從不掙紮半分。
那顆被恨意占據的心才能得到一絲寬慰。
他想,這是他懲罰驚羽的方式。
偏偏,每當他見到驚羽臉上掩飾不住的淚痕,露出平日裏見不到的脆弱時,總還是忍不住,想要憐惜,想要疼寵,想要身下的人與自己共舞。每當這時,洛雲朔總會驚覺自己情感失去控製,然後,繼續靠著折磨驚羽讓自己冷靜下來。
就像此時,明明一開始是帶著懲罰占有的目的,等聽到趴伏在軟榻上的驚羽發出一聲痛哼時,自己還是忍不住放慢了動作,甚至,在目及驚羽右肩那一道被冷水衝洗的泛了白的傷口時,手指控製不住的輕撫......
最後,輕撫變成了使勁的按壓,泛白的傷口再次滲出血跡,透著瑩白的肩頭被殷紅覆蓋,身下的人也難忍痛呼,洛雲朔才滿意地鬆開手,身下也隨之抽離。
扣著驚羽勁瘦的腰身將他翻轉過來,不意外見到人臉上因為方才的粗暴對待而滲出的冷汗。
“很疼?”聲音是剛剛紓解後的沙啞,還有一絲滿足的愉悅,驚羽卻不知應該如何作答,他沒有喊疼的權利,但也不能欺瞞主上。最後隻能抿著唇,低順著眉眼道一句,“驚羽該受的。”
不管是肩上的刀傷,還是身下難以啟齒之處細碎的灼痛,都是他該受的。前者是他身為影衛護主的職責,後者,是他心甘情願。
也不知是不是這回答取悅了洛雲朔,向來冷清的一張臉上暈開一抹溫暖的笑容,“驚羽這麽乖!”
微涼的指尖撫上臉頰啊,驚羽惶覺自己身處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