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裏希項目的實驗成果,讓身體勉強能收支平衡了。”
白村高了些,頭發全白,雙眼如銀,石膏像般全無人氣。
“你真的不知道項目之間的聯係嗎?”
“不知道。你來就是再問一次這個?”
“我見過了白村業死亡當晚和白村清過夜的女孩。”
那時白村清擦亮火柴,他們短暫地對上了視線,讓白村有些在意。
細小火焰照亮的神情,期待、放棄又釋然,唯獨沒有意外。他是社團治下一個化名奈奈子的奈緒的常客。
“當晚他去了之後,一味地抽煙,好像在等什麽。最後看著時間,隨手放下藍珠離開了。他重生在你誤殺白村業之前。”
涉穀的表情驗證了白村的另一個猜想。
“你不知道他知曉一切,重生是你根據理論上的可能而說的謊,為了把解釋不清的行動推給死人。”
涉穀強自鎮定下來。
“你的生日是十二月哪天我忘了。”
她故作驚訝的回看白村。
“我突然說這個幹嘛?你也覺得不合時宜是吧?”
她摸了摸白村的臉頰。
“瞧你,怎麽苟延殘喘著也這麽頭腦清晰呢?你肯定也知道我是故意誘你藥物上癮,借以讓跡部遠離你吧?”
“聽說林還不是你手下的時候,篡改了你的記憶。他把我改的比現在還醜惡嗎?如果沒有,我再加加碼。”
“你,從出現在我子宮裏,到出現在小業身體裏,一直是計劃之外的意外。還有我沒給你取糸智的名字,小芥卻會長得和他一樣,你知道那讓我有多惡心嗎?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不合時宜!”
對這個孩子,她無以彌補的虧欠他。
“你的所有舉動,對過去的麻木、對現在的漠不關心、對未來的聽天由命,種種非同常人的態度,都像存心不放過我一樣——如果是這樣就好了。我知道你沒有,你什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