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製劑不僅有催眠的效果,還附帶著麻木感官的作用,所以司望不做任何措施,蘇白也不會有任何感覺,頂多就是藥效過後渾身撕裂散架地疼罷了。
蘇白合上眼,仿佛等待宿命的審判。
但司望就懟他腺體泄憤地咬了口,再扯了被子將他光溜溜的上半身包裹,而後起身關了剛被踹開的門,自顧自坐到蘇白書桌邊,生悶氣。
“你不來了嗎?”蘇白想坐起來,但著實使不上力氣,隻能靠在床頭可憐兮兮地望向那條河豚。
河豚本豚悶聲悶氣道:“你都喝過抑製劑了。”
好吧,蘇白沒心肝地笑了聲,有氣無力道:“沒事兒,三管而已,明天就失效了。”
“我就應該踹死你。”河豚司望扭臉惡狠狠地瞪他,眼睛又紅成了兔子。
“真想踹死我……”蘇白也沒力氣繼續靠著,他笑得太厲害,笑一聲往**滑一下,最後滑進被子裏連笑的氣力都沒有,聲音沙啞得勾人,“離那麽遠幹嘛?”
抑製劑生了效,蘇白著實扛不住,這次是被動合上了眼。
睡夢中他被人挨挨擠擠,攬入懷中,推都推搡不開。
不過哪怕是在夢裏,他也知道摟著他的人是誰。
除了司望這廝,還能有誰……
蘇白出了一身的汗,把被子踢走心裏還燒著無名火。
“給我打些水。”眼睛還沒睜開,嘴先指使起人來。
“暖水壺裏有,自己倒。”司望沒好氣道。
蘇白探手往身側摸摸,沒人,睜眼四下蒙蒙亮,司望拖了把椅子正對窗邊坐,留給他一個石墩般沉默的背影。
“我動不了。”蘇白比他更沒好氣,且更為理直氣壯,“太餓。”
照理說他該低聲下氣些,畢竟他是他有錯在先,但他這會兒就是氣性大,連三管抑製劑都沒抑製下來。
等等……“現在幾號?”蘇白硬聲硬氣問。